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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姚重華在新墳前守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天剛朦朦亮,就聽山下人聲鼎沸,薄霧縹緲,也看不清山下情況,他正納悶,忽然有人來報:“大族長,山下來了大隊人馬。”
“大隊人馬,知道什么人嗎?”
“窮奇部落的人馬,”來人回報說。
“怎會這么快呢,再說他也不應如此神速地追上來,來路都被破壞了或者說做了偽裝。”
姚重華想著想著:“罷了,回去看看再說!”
他來到山下,大巫師他們也都在營中,商議著什么,見姚重華走進來,便都起身離座。
姚重華大堂上坐下,詢問怎么回事?
歸紋便把窮奇部落人馬追了過來,傷了伏秧、團良的事詳細地說了一遍。
“伏秧傷了?”
這使姚重華大為驚訝:“何人這么大能耐,連伏秧都不是對手?”
“來人自稱西鳳,我也不認識。”
“這樣吧!待我去會會她,看她是何方神圣,”
“族長,不能去,”大巫師說:“你可以在后邊觀陣,據歸紋他們的描述,這個西鳳武功了得,但是并非不可戰勝。伏秧不是傷在她的功夫上,而是傷在她的寶貝上,如果她寶貝失靈,也就不足懼了。”
“原來如此,”姚重華說:“如再交戰,我去觀陣。”
“大巫師,”姚重華臉色凝重。
“不用講了,”大巫師說:“我全知道了,這孩子命該如此,你我也奈何不得。節哀吧!”
“真是可惜,好好一個人,說沒就沒了,”沒長搖頭嘆息道。
“全怪老天不睜眼!”
“不能埋怨昊天上帝,”大巫師對歸紋說:“抱怨老天會遭報應的,你這是孩子,童言無忌,上天會寬恕的。”
“大巫師,”姚重華若有所思:“整族西遷,按如今這方式方法,似有不妥,行進速度太慢,況且最終結果也不知是否真如傳聞所講,族里人近來有了情緒,不知在座發現了沒有?”
“的確是個問題,”沒長手捋長髯:“我到是有耳聞。”
“要不然,找一個平臺高地,把族人安定下來,”大巫師兩眼怔怔地望向窗外:“選一小隊人馬西遷,倘使一切如愿,再來把族人帶過去?”
“我就是這么想的!”姚重華說:“這么多人,衣食住行首先就是一個問題,”
“眼下這個問題,首先要解決掉,”沒長說:“翻過這座山,如果遇到適宜的地方,再從長計議。”
“我看也只有如此。”
幾個人正說著話,外面又嘈雜起來:“報,”兩個族人慌慌張張跑過來:“不好了,他們已經殺過來了。”
姚重華也不與眾人再廢活,提起兩根降魔鞭就往帳外走,歸紋、團伏、施公、冠象、晁安、隨象各帶兵器,也都跟了出來。
遠遠的,就看見一個全身玄裝的女子,追殺族人,姚重華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右手一甩,那降魔鞭猶如長了眼睛,直沖那女子手中的的傷人劍,如一條狂蛇,繞住了那女子的手腕:“大膽妖人,下來吧!”
那女子連劍帶人被甩在地上,不過這女子不是等閑之輩,人落馬下,借著鞭勢,就地來了個十八旋,人又飛旋上馬,嘴中罵道:“大膽狂徒,欠等小計,奈何我,快快報上名來,本姑娘劍下不死無名之鬼”。
姚重華的神馬這時已到主人面前,蠻哼哼一聲長嘶,對面陣中所有騎馬也都蠻哼哼不停,并齊刷刷揚蹄子,然后一齊跪倒在神馬面前。騎馬人跌倒的跌倒,摔跤的摔跤,甚是狼狽,更是駭然。
歸紋兄弟一見這情形,便都趁勢掩殺過去,那玄衣女子一見形勢不妙,伸手百寶袋中掏出一寶,往空中一祭,口中念逍:“好寶好寶,替本姑娘拿人吧!”
這女子動作豈能逃過姚重華的眼睛,只見他微微一笑:“毀了吧!”
原來這寶貝是留對付半仙之人的,只對將來有可能入仙班神族的人才有用,如果三生都是凡人,這寶貝是奈何不得的。
但這寶貝有時也會玩忽職守,取悅他的主人。心生迫害之心,傷著凡夫俗子,也不是沒有的事。
姚重華說著:“毀了吧!”實際上就是提示它們不許亂來,這寶貝也是通人性之物,所以得到提示也不敢胡作非為,也空中一圈,便收斂光艷,又鉆回錦袋之中。
這下西鳳曉得害怕了。
她仔細端詳對面馬上這一位,方臉大眼高鼻梁,大約十五六歲年紀。長的一表人才。自己也正是豆蔻年華,面對如此美少年,她又豈能無動于衷。
萬萬沒有想到,如此低等人群,競然也能有人中龍鳳。這女孩子家,本身就是思想上活活流動的年齡,一旦動了心思,膽子可比天大:“呔,對面人聽著,快給我報上名來,本姑娘劍下不死無名之鬼!”
姚重華一聽,心里覺得好笑,一個完全失敗的人,卻死要面孑,活受罪:“呔,對面丫頭你給我聽著,本人坐不更姓,行不改名,
你家爺姓姚名重華。”
“姚重華,”西鳳哈哈大笑:“原來你就是姚重華,好好的一個良民你不做,為何要與窮奇大盟長作對。”
丫頭你有所不知,窮奇身為聯盟長,不為整個聯盟前途作想,卻兔孑專吃窩邊草,不稼不穡,縱孑跑馬圈地,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不是我們不溫馴,實在是我們不能再忍受。我勸你不要再為虎作娼了。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西鳳沉吟半晌,她會怎樣訣斷呢,明天接著說!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