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多是夫休妻,現在我要以決絕的心休了老公,所以悲憤寫下《休夫書》。
夫君:
容妻最后一次這樣稱呼。
初次見面之時,君乃翩翩少年,胸懷大志,自述家貧,父為人做長工,暫時無憂。母身體欠佳,無業。
妻,是商人之后,家境殷實。父母皆無憂。父母大人唯盼女子嫁個務實之人。
多次了解,君除微薄工資無其它收入,父的長工實則為還巨額債務。居住則更加簡陋,八十年代土坯房兩間。
交往之時,妻只覺得嫁個穩妥之人即可,看夫聰明智慧,只要肯干,一切不是問題。決意嫁與夫君。
婚前再三確認,無一絲積蓄。
遂,妻拋世俗傳統,彩禮無分文,自帶豐厚嫁妝嫁于夫家。所收賀禮皆無保留,贈予夫父母,以減輕其負擔。
夫,乃國家之棟梁,新婚不久,便各自分離。
期間,妻繼續上班,中間去探望夫君多次。有孕,夫不悅,打掉。妻很是傷心。不久,夫丟失重金,妻父母聞之,馬上拿出數目相同重金給予夫,囑咐暫用于生活。
后妻辭職,追隨夫君。又有孕。于次年誕下吾兒,居住于公婆土坯房內。環境惡劣,老鼠白天橫行,晚上肆意狂奔。幼兒病態,夫君置科學于不顧,聽公婆之言,于太陽底下曬曬即可。妻怒之,然不知何故,公婆又抱幼兒做CT,驚現腦出血,幼兒轉入兒科。公婆要求妻喂奶,妻果斷拒之,到一無人之處大哭。后,妻電話告于父母,妻弟和母親帶重金驅車帶幼兒直接入省兒童醫院,一系列檢查入院,均由妻母和弟、妹安排。
后幼兒每年復查,均由妻父母負擔,直至七周。大幸,幼子無任何后遺癥,醫生言之,異常幸運,少之。公婆無視之。
于幼兒兩周之時,果斷搬走,不能再聽夫君之言,妻已無力應付。
妻父母疼夫君勝過疼妻。夫君應明顯感覺的到。夫君有生以來,第一次穿保暖內衣,第一次穿高檔西裝,第一次接觸商業,第一次額外收入……
然,夫君命妻帶幼子每周必回探望夫君父母,妻謹遵夫囑托。每每回來幼子必定生病,都是妻一人帶幼子奔波于醫院,夫君無視,輕視于我。然夫君微薄工資可足以支付幼子醫藥費用乎?夫君孝敬父母,妻無異議。
不久,買房,裝修,妻獨自一人負重,夫君曰,吾父母是汝下人乎,保姆乎?夫君與公婆于七月暴風雨中奔赴龍城,獨留妻及幼子于屋中,夫君可知汝未離去,妻已淚眼模糊,心神俱碎,肝腸寸斷?
幼子漸長,需讀書。夫君輕笑之。自此妻恨妻父母,不該帶夫君進商業之門,矛盾日增。借貸頻繁,唯妻與子可以忽視,唯學習費用無一金,妻手無寸金。幼子學校信息均以QQ、微信聯絡,妻手機需更換,然,夫君百般刁難,遂,妻不堪其辱,妹助之。妻任由夫君取笑,污蔑。若只此還罷,妻父母兄妹皆被夫君輕言污蔑。夫君只知孝敬夫君父母錢物,妻父母未受夫君半點孝敬,妻父母不僅無半點不喜,只道是夫君應如此,力勸于我。妻父母教授夫君經商之道日勤。夫君自己都言道,每日妻父母都要給夫君打電話助夫君一臂之力。夫君之父母為之父母,妻之父母不為父母乎?夫君豈不是非做“忘恩負義”之人?悲哉!
妻自幼不曾口出污穢之言,夫君逼之,夫君可怒目,可爆粗口,妻不予理會,盡母親之則。
嗚呼!休夫之書不一一贅述,夫君聰慧之人必心如明鏡。
今,妻不得不休夫,其一,無禮;其二,輕文;其三,輕視妻子。
?實乃無需再忍,恐幼子受驚,誤其一生。
夫君妄想帶走幼子。
十年夫妻之情難再續。
之后,望夫君另尋如意伴侶,幸福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