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聲響,門被打開,緊接著,夏夢被一人拽進了屋子,然后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向了一邊,后腦勺重重摔在地上,伴隨自己身體倒下的一聲巨響,然后便什么也聽不清辯不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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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微光從門縫,窗邊間隙里照射進來,正好落在了夏夢潔凈的臉龐上。
夏夢微微睜開雙眼,想要翻身坐起來,卻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整個身子骨像要散架了一樣,酸痛無比。夏夢咬牙吃力的翻身坐起,拍拍劇烈疼痛的后腦勺,這才記起了昨晚發(fā)生的事,自己好像是被一人蒙住雙眼帶到這里來的。
夏夢隨即望向周邊,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一間石屋里。屋子四周均是石頭砌的墻,只有一個小窗戶,確切的說只是一個掛在石墻上的一個小口子,雙門緊閉,陽光透過縫隙照射進來,才讓屋子有了光亮。
靜坐片刻,夏夢吃力的起身,拖著沉重的軀體,步伐千金重一般挪向大門,卻發(fā)現(xiàn)門被反鎖了,無論夏夢怎么用力敲門,怎么吶喊求救,都無力回天,似乎是置身無人區(qū)一樣,沒人經(jīng)過也沒人聽見。
折騰了好久,夏夢疲憊的癱倒在地上,卻怎么也想不起自己究竟是怎么被人蒙住雙眼帶到這個奇怪的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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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疲憊,體力像被耗盡一樣,意識也跟著越來越模糊,慢慢地夏夢陷入了睡眠。
夢里,夏夢身著白色婚紗,在結婚party現(xiàn)場,與心愛的人面對交換戒指,從此左手無名指便冠與愛之名,從此兩人共用一條命,從此不離不棄。
禮花散落得婚禮現(xiàn)場到處都是,現(xiàn)場所有人都在鼓掌祝賀,美妙的音樂溜進耳朵里,是那么歡快和感人。
可是緊接著,場面卻是,夏夢置身車中,伴隨突出其來的大卡車喇叭鳴笛,砰的一聲巨響,夏夢再次失去意識。
當夏夢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被禁錮的第三天早晨了。睡了一天一夜,體力似乎已經(jīng)恢復,身體的酸痛感也已經(jīng)慢慢褪去,夏夢起身再度走向大門,然后同上一次一樣,大門被鎖,只不過不同上次的是,透過門縫隙,她似乎看到了奇特的想象。
她看到她自己躺在病床上,帶著氧氣,身旁坐著的是她的丈夫,一臉悲傷惆悵,嘴唇一閉一合,似乎在和病床上的自己說話。
夏夢極力吶喊,敲門,希望丈夫能聽到自己的叫喚,可是他好像什么也沒聽見,依舊嘴巴一閉一合的在同病床上的自說自話。
接下來的每天,都是一樣,叫喚累了便哭,哭累了便倒地睡去,就是沒人能發(fā)現(xiàn)被困住的自己。
隨著時間越拖越久,體力漸漸耗去大半,再這樣下去,必死無疑,夏夢越來越恐懼,可是卻沒半點辦法,她連自己置身哪里都不知道,求救又無人知曉,似乎除了祈禱,除了流淚,已經(jīng)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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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累了,夏夢再度陷入夢境,夢里,有一奇怪的阿婆,阿婆見到她就說,怪世人太貪婪,凡是帶上此戒指的人靈魂都將被禁錮,永不得超生,隨后便是詭異的笑聲響側周圍,奇怪的阿婆消失了。
夏夢一身冷汗,從噩夢中醒來,這一次是在深夜,四處彌漫著絕望的氣息,恐怖遍布全身上下所有細胞,夏夢除了不停流眼淚,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看著身邊無盡的漆黑世界,她似乎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就這樣又過了一天,夏夢再度醒來,卻發(fā)現(xiàn)大門敞開著,屋子周圍并無他人,夏夢不敢多想,不愿停留,她再不走就再也沒機會了,于是逃也似的沖出去。可就在此時,前方突然出現(xiàn)一輛大卡車,極速飛車前進,朝著自己所站的這個方向飛速駛過來,人車相撞,伴隨一聲巨響,夏夢再度被撞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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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徐飛,看著病床上的妻子夏夢突然驚醒似的坐起來,轉身奪過自己手中正在擦擬的戒指拋向窗外,留他一臉茫然。
夏夢隨即緊抱丈夫,哭著說,還好你救了我,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原來,徐飛和妻子夏夢婚禮舉辦完畢后,兩人開車回家途中出車禍,自己沒事,可副駕駛上的妻子卻被送進了ICU,雖然脫離了生命危險,卻被告知妻子可能無法醒來,成為植物人。
接下來的每天,丈夫徐飛每天都在和夏夢自說自話,希望夏夢醒來,可時間過去29天了,夏夢卻似乎沉睡一般,動都沒動過。
在夏夢沉睡就要滿一個月的早晨,丈夫徐飛幫妻子擦身時,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妻子無名指上的戒指,裹著一層水霧,可手指上極其周圍皮膚并沒有出現(xiàn)汗水,自己也還沒有擦擬到此處。出于好奇,丈夫取下妻子手中的戒指,拿紙巾擦擬,端詳半天,和普通戒指并無異樣,然后妻子便突然醒來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