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在新華書店豬豬和小樹繼續分享奧涅金,重點是分享了達吉雅娜寫給奧涅金的情書。
不用說普希金那個年代,就算今天女孩子主動的給一個男孩子寫情書也是極少見的(應該是戀人間的情書都不多了,基本被鈔票取代),情書被普希金描寫成信手拈來,委婉纏綿,既表達了自己熱烈的愛,又表達了不確定的擔心。
信中已經透露出結局,兩者終究不能在一起,情書的內容讓我想起了伊斯特伍德經典電影《廊橋遺夢》,女主對男主的依戀,遇到一個懂自己的人是多么幸運的一件事,但現實中她已結婚生子,伍德要走的時候,她堅定的要跟他走甚至收拾好了行李,等到孩子們和丈夫回來,她猶豫了,她不能拋下他們,妻子和媽媽的責任不斷的在鞭打著她,內心真實的自我又在鼓勵她和伍德一起走。
最終她留下了,盡管伍德懂她,讓她覺得回到了青春,找回了自己的夢,她要顧及現實中的身份,小鎮上的流言蜚語,只能把這一切都埋藏起來。
悲劇的美也在此吧,現實與理想或者內心的矛盾在交叉,明知道內心的渴望,更知道現實的羈絆,在痛苦煎熬中選擇不情愿的一方,讀者和觀眾也能受到那種艱難選擇的沖擊,讓你欲罷不能,甚至想痛哭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