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用星爺?shù)念^像,實在是有點壓力和取巧,星爺是最受人歡迎的,同時,自然也是最執(zhí)的。執(zhí)到頭來近乎癡,迷過了界也近乎癡了。莫說相公癡,更有癡似相公者,張岱《湖心亭看雪》里這兩句話,委實寫絕了。
說說自己來簡書寫文的原因吧。汪曾祺曾有言,說自己寫小說的經(jīng)驗乃在于八個字,無話則長,有話則短。真是說到了點上。萬語千言,濃縮成了了幾字,必當感人至深,驚天動地。李清照言,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有話時,執(zhí)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這是有話則短,是短到極處,短到骨髓。無話之時,常人欲語不得,不想說什么了,卻反零零落落又說了這許多,把一切都道出來了。魯迅《野草》中有言,說“當我沉默著的時候,我覺得充實,我即將開口,又感到空虛”,所謂沉默與充實,有話與無話,在先生這里也可見一斑了。
我來簡書寫東西,只是因為有話想說,也是因為無話可說。生活中,往往說無話的,否認的,其實往往最愛說話,最認同。網(wǎng)上有句話,說看一個人害怕什么,就看他炫耀什么。也算是窺到一點心理學的影子上了。一遍遍地告誡自己說不要怕鬼的人,骨子里大概怕的要死,而真不怕鬼的,卻從來不提鬼了,因其心中無鬼,口中自然也無鬼了。所以我言開篇無話,其實是有話想說的。不只是想說,還想多說。不只多說,還想說點真話,說點心里話,說點有價值有意義的話。大概時有“呻吟”是免不了的,但總歸會記得胡適那句“不做無病之呻吟”吧。
或許我選錯了平臺,或許我的文字也沒我想象的那般,會擁有二三讀者。周作人說,在人世的大沙漠上,我們只在望到一二的同行者,才略略免掉生命的荒蕪和悲哀罷了。那就讓我期待,或許也有這一二的同行者吧。
文無氣不彰,人無信不立。在此,我也想立一個小小的希望,算是誓言吧。不在婊子表貞潔,但既然來寫了,牌坊還是立一個吧。我希望在此處,可以只說真話、假話、心里話,卻不說謊話。須知假話和謊話卻是有別的,假話是話是假的,但說者卻信以為真了,如迷信者說迷信,雖然外人明知是假的,但說的人自己卻是深信不疑的,這在說者,其實并不算說謊,仍是真心話,只是不是真理意義上的真話罷了。而謊話,則是存了心來欺騙,這種話,刨除那所謂善意的謊言,還是不要的好。
日常里,我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研究生,讀書也從來懶惰少勤快,更沒有能力去布道撒播什么自己的真知灼見。唯有一點思考,或許在他人并無用處,在自己卻敝帚自珍,猶若真愛。因此,在這里,不會起那些文不對題的標題來吸引人,也不想讓你點開之后而失望。自然,如果你點開后說的是讀者枯燥無味,那反而或許是我的勝利吧。畢竟于心里的真正所想,我是達到了。
所以,我會在這里,談讀書,談友誼,談愛情,談理想,談生活,談死亡……或許說的不好,漏洞百出,然而畢竟是自己的思考了。盡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其孰能譏之乎?此余之所得也。所謂文章,也是如此吧。
想寫東西的欲望一直都有,只是缺乏一個契機,最近終于追到了心愛之人,她鼓勵我在此寫文,不管有人看與否,對她,我深為感激。她或許不是我第一個讀者,卻是我生命、未來最想擁有的唯一讀者。
文中或許有錯字,然而為文皆是出自自己的思考,想讀的人大概面對認真的文字,也不會太介意了。
不時無話,不定期會更,愿我的點滴思考,與你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