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 命運會有最好的安排
亨特家族漸漸察覺有人在暗中操縱著,他們家也并不安穩(wěn),他的兒子犯罪,得罪了鐘氏,怎么可能過得安生。整個亨特集團(tuán)就是一位女孩在撐著一片天,他們的父親身體不好,已經(jīng)住院幾個月了。
凱倫報警后,警方介入,來到鐘氏查找證據(jù),鐘澤煒在辦公室得知后,立即下樓來到辦公室。這幫警察竟然完全不把鐘氏放在眼里。員工都被趕出來站在門外接受詢問。
“你是什么人?”
“你又是什么人。”
“這是我們的總裁?!?/p>
“是嗎,我們是奉命前來。”
“你們奉命前來,我不會阻止,但請你們輕拿輕放,要是損壞什么東西,我可是要你們局里照價賠償?shù)摹!?/p>
那幫警察還錯認(rèn)為鐘澤煒像艾倫一樣,豈不知,鐘澤煒的氣場如此強(qiáng)大。
警察收索無果,接了一聽電話匆匆離開了。
“他們以前是不是也來過?”
“嗯,可囂張了?!?/p>
“少爺有你在,真好,不用再怕他們?!?/p>
“工作吧?!?/p>
鐘澤煒不怕被人說趁火打劫,反正歷史落在贏家之手。只是他沒想到,鐘澤煒目前啟動的項目不少,資金流不能支持他繼續(xù)去背地里悄悄地購買亨特集團(tuán)的股票。那些董事元老,看著公司度過難關(guān),恢復(fù)正常運轉(zhuǎn),又站起來指指點點。分別追問那大筆資金的下落,跟他們說是秘密的投資項目,目前還沒到曝光的時候??墒撬麄儾灰馈?/p>
“沃德,你有什么辦法?”
“少爺,你到底在暗中進(jìn)行什么?能告訴我嗎?”
鐘澤煒打開抽屜,拿出一份文件,遞給沃德。
“目前公司明面上收購了15%,這里由我暗中施購了31%,我一向不喜歡求人,喜歡自己做主,所以我現(xiàn)在還差一點,才能正式宣布。你懂我得意思吧?”
“少爺你,是要…”
“沒錯,這個問題不要再追問了。你需要告訴我有沒有辦法籌到資金?”
“董事會不是傻子,你這樣大筆資金的不明,估計難以再繼續(xù)暗中從公司調(diào)出資金了,明面上可以在董事會上提出再再加強(qiáng)收購百分之一二,剩下的幾個百分點,我想我們需要另外想辦法。”
“看來,你也不知道該怎么辦?!?/p>
幾天后,有人送上門來,找到鐘澤煒,說可以讓出手中百百分之四的股份,只要鐘氏家族在外海的幾座島嶼與之交換。那片還沒開發(fā)的島嶼,鐘氏一直騰不出心思去動它,很多人盯著,鐘澤煒也是知道的。
從家里獲得爺爺家族長老的支持,完成這筆交易。家族里知道全部真相的也只有沃德和鐘媽,其他都知道明面上的,有人搞不明白,為什么非要忍痛割愛,去要百分之四的股份。
公司又順利購進(jìn)百分之三。
鐘澤煒卻一直按兵不動,找個合適的機(jī)會,讓它爆炸出絢麗的火花。
當(dāng)你萬事準(zhǔn)備好時,大大小小的機(jī)會也頻繁跳出。
鐘氏企業(yè)派出出席了亨特企業(yè)的董事會,持有22%的股份,絕對全是大股東了。鐘澤煒回來后,出席了英國女王辦的商會,以前也來過一次,他自己都記得當(dāng)時的自己跟女王打過招呼后,就一直坐在陽臺上,不再理會任何人。
這次他可是準(zhǔn)備的非常充分才來的。
會上果然碰見了亨特家族的凱倫,鐘澤煒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敵人居然是酒吧里跟他表白的女孩。兩個敵人熱情地打了招呼,心里卻各自磨嘰著對方。亞瑟也來了,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我應(yīng)該恭喜你,終于成了我們亨特家族的股東。”
“謝謝。”
“什么時候有空,也來出席一下董事會?!?/p>
“我相信很快了?!?/p>
鐘澤煒在跟他們打啞謎。心里也有無數(shù)的迷,這個女孩是真得愛他嗎?還是僅僅是因為想攻破他。
凱倫轉(zhuǎn)身又用英文跟別人打招呼去了。
鐘澤煒打了個電話,鐘氏在亨特家族的股份又多了八個百分點,成了第二大股東。凱倫立馬收到消息,想尋找鐘澤煒,可是鐘澤煒已經(jīng)離開了。
當(dāng)鐘氏的股份達(dá)到45%的時候,亞瑟因為經(jīng)濟(jì)犯罪以及之前傷人綁架案,被判無期徒刑,入獄。他的父親承受不了重?fù)?dān),病情加重了,心疼著女兒一個人,甚至勸誡她不要再繼續(xù)扛著了。沒了就沒了,只要人好好的,活的開心就行了。
鐘澤煒心里也不好受,搞的別人家不成家,雖然解氣,可是又有些不厚道。他來到一家中國人開的酒吧,里面的歌全是中文歌,安靜舒緩的氛圍,他居然冤家路窄,又遇見了凱倫,兩個人一起喝酒,各自說著對方的壞話,和心里怎么都揮散不去的那團(tuán)霧。
凱倫看著他倒酒的樣子,一舉一動全部都要記住。
兩個人喝的醉醺醺的,也就各自回家去。
第二天酒醒的凱倫,興沖沖地來到鐘氏大樓,揚言要見鐘澤煒。
鐘澤煒也算到凱倫會來,所以在來之前先不防開個會,跟董事會解釋那些突然增加的股份。
“鐘澤煒,你這是要干嘛?”
“不干嘛,閑來無事,找點事做?!?/p>
“你覺得你很了不起嗎…”
“你們傷害了艾倫,我說過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p>
“我告訴你,我決定不會讓你得逞的。所有的股份全部在我掌控之中,我們走著瞧。”女孩一口氣講了長長的中文。
“好啊”。
凱倫自己來自己走,鐘澤煒回到辦公室,站在樓下看著監(jiān)視器,女孩開車走了,他把最后的八個百分點全部放進(jìn)鐘氏名下。他站在樓頂用望遠(yuǎn)鏡看,可以看到凱倫停在路邊的車子,也能感受到車子里那雙充滿暴怒和愛恨兩難的眼神,朝著這邊望來。
他轉(zhuǎn)身下樓,簽發(fā)了爆炸性新聞,貼在公告欄。將準(zhǔn)備好的文件發(fā)放給各個部門,自己卻開車來到醫(yī)院,對著艾倫自言自語。
最后還是去了酒吧,凱倫已經(jīng)醉倒在那里了,他自己自顧自地喝起來,跟凱倫聊聊天,兩個人,一清醒就是敵人,一喝醉就是親人。
鐘澤煒要走了,看著倒在酒桌上的凱倫,怎么能讓女孩一個人留在這里呢。他一時腦熱帶她回自己的公寓去了。
女孩想要拉他,他沒有趁著酒意亂了心性。自己在沙發(fā)上躺了一宿。
鐘氏開始一點一點接管亨特集團(tuán),對于接管事項,鐘澤煒強(qiáng)調(diào)兩個字,“尊重?!弊鹬厮麄兊钠髽I(yè)文化以及員工福利。
所有事項均要上報給他,選個良辰吉日,他也正式主持了亨特集團(tuán)的董事會。出于尊敬,他找到會場等候,這在鐘氏是從來沒有的。
見到有人進(jìn)來,他起身恭迎。進(jìn)門前還在低聲細(xì)語地議論鐘澤煒的董事,看到鐘澤煒本人,很快就明白,這個男人到底憑什么會如此只手遮天。要怪只能怪,他們的少爺天生自負(fù),志大才疏。凱倫看到鐘澤煒坐在她們家之前的位置上,看到鐘澤煒的人格魅力這么快就征服了在場的董事。
“那請問大少爺,你準(zhǔn)備從哪個部門開始接管?”
“喬治?!眴讨伟l(fā)下準(zhǔn)備好的文件。
“這是我們初步擬定的接管方案,其實也沒那么多,我們這次接管并不是跟鐘氏混為一談體,你仍是獨立的個體,最大的變化,就是董事長的位置。其他的一些改動,都是亨特集團(tuán)內(nèi)部存在的矛盾,所以談不上改動,只是上手解決而已。你們看一下沒有意見就簽字吧?!?/p>
酒吧里,
“我沒想到你會那么做。”
“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初也是沖昏了頭,才去做這種事,現(xiàn)在肩上的擔(dān)子越來越重了。”
“你活該?!?/p>
“是啊,凱倫,對不起。”
“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沒用?!?/p>
“我是說,我不會再來這里了,你還是趁早去找你的幸福吧?!?/p>
鐘澤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走了。
鐘氏最大的盛會是來一場運動會。而在亨特家族是在亨特成立日,開一場演唱會。
鐘澤煒保留了這個企業(yè)文化,并不進(jìn)行日期改動,鐘氏雜聲也有些,可是他獨裁了。
亨特集團(tuán)的宣傳部負(fù)責(zé)此次的演唱會策劃。邀請了鐘氏的高層,鐘澤煒看著底下人,率先答應(yīng)了出席演唱會。
負(fù)責(zé)人見他答應(yīng)的這么爽快,得寸進(jìn)尺地問他是否有意演唱一首。喬治替他拒絕了,負(fù)責(zé)人也就沒說什么。跟鐘澤煒匯報完畢,就起身要走了。
“等一下,我答應(yīng)。”
“真的?”
“唱首中文歌,至于唱什么?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好的?!?/p>
鐘氏高層圈聽說鐘澤煒要上臺唱歌,總裁演出,總不能不捧場吧,也只好去了。
鐘澤煒唱了首非常中國風(fēng)的《滿城花開》,并用毛筆親題“滿城花開”。贏得一片掌聲,誰料想,這個機(jī)關(guān)算盡的總裁,還有這般才藝。就憑那四個字,已經(jīng)圈粉無數(shù)。
鐘澤煒自己唱的挺開心的,唱歌確實是他喜歡做的事情。
“今天的最后一首歌,是凱倫副總裁演唱的《匆匆那年》?!?/p>
鐘澤煒這個整天喜歡聽中文歌的人,當(dāng)然也聽過這首歌。這首歌,不能聽,一聽就碰到心里的那根線。凱倫很厲害,她抓住鐘澤煒心里的那根線。
“……如果再見不能紅著眼,是否還能紅著臉,就像那年匆促刻下永遠(yuǎn)一起那樣美麗的謠言……”鐘澤煒坐在臺下聽著歌,表情開始浮動了,心里的波瀾被激起了,漸漸地眼眶濕了。女孩還就對著他唱,故意想要惹哭他。他對沃德低語了幾句,起身離開了。沃德知道他這是逃避,那段感情,無論何時提起來都是一種痛,無法硬撐的疼痛。
開車去醫(yī)院看了看艾倫,還是那樣躺著不動。
“你說,她到底喜歡我什么?我這樣的人,她為什么要喜歡我?好糾結(jié),哥,你說要當(dāng)我感情顧問的,我現(xiàn)在問你話,你倒是說話啊。今天唱了一首歌,是你喜歡的曲風(fēng),等你醒來了,我教你唱啊……”他買了一箱酒,回到他的公寓,安靜的夜晚叫醒心里的鬼。沃德發(fā)來信息說演唱會圓滿成功了。
喝的醉醺醺的,聽見有人在敲門,聲音很大,他踉踉蹌蹌地走過去開門。門口站著凱倫手里拿著酒瓶。
“你過來干嘛??次倚υ??”
鐘澤煒開了門又走回沙發(fā)上,凱倫自己進(jìn)來,把門狠狠地摔上了。
“我就是想看看,無所不能的鐘總裁,失魂落魄的時候是什么樣子的?!?/p>
“無聊?!?/p>
凱倫坐在他身邊,靠著他的身體,一步一步引誘他。
“你這么想跟我上床。”
“是啊,你是不是不敢玩?”,
“好,我成全你?!闭f著撲倒凱倫身上,心理防線的崩潰酒精的肆意妄為,
那一晚,過得很難忘。稀里糊涂地醒來,看著自己的身邊躺著一個人,他自己先嚇了一跳,起身穿好衣服和褲子。凱倫也醒了,看著自己裸著全身,兩個人面面相覷。
“昨晚,…”女孩問。
“昨晚應(yīng)該沒發(fā)生什么吧?!?/p>
“那我的衣服去哪里了?你轉(zhuǎn)過去,我要穿衣服?!?/p>
鐘澤煒難得這么聽話。心跳跳的快要膨出來了。“你看,我的處女膜破了?!?/p>
鐘澤煒回過頭,確實看見床單上那一小塊血漬。
“不是吧,你都30了,居然還是?!?/p>
“你什么你。你過來,你說吧該怎么辦?”
“當(dāng)時,你喝醉了,我也喝醉了,我們都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了。所以…”鐘澤煒被女孩一把攬過去,
“我就問你一句,你喜不喜歡我?”
“我不知道?!?/p>
“真好。”女孩聽到這樣的答案,居然笑了。
“你笑什么?”
“還記得你之前跟我是怎么說得嗎?”鐘澤煒看著她,讓她繼續(xù)說下去?!澳阏f,你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人了?!辩姖蔁樝胂牒孟褡约菏钦f過?!八阅??!薄八阅銊偛耪f你不知道,這說明你心里已經(jīng)開始動搖了。等我下次再問你,你就會說喜歡?!?/p>
“這什么邏輯啊?!?/p>
“這是女人的戀愛邏輯?!迸⒒卮鸬念^頭是道。
“我還要回公司呢。再說吧?!?/p>
兩個人有各有各的路了。
晚上又聚在一起,喝酒聊天。
“想的怎么樣了?”
“想什么?”
“怎么解決?。俊?/p>
“你說怎么解決?!?/p>
“跟我結(jié)婚。”
“你瘋了吧。怎么可能?!?/p>
“你不愿意?”
“你應(yīng)該知道我心里裝著另一個女孩。”
“我知道,但是我不介意。我甚至不介意你把我當(dāng)成她。”
“這時何苦呢。”
“算了,當(dāng)我沒說過?!?/p>
凱倫走了,留下鐘澤煒一個人在酒吧喝酒。那一瞬間為什么覺得好寂寞,鐘澤煒自己也搞不懂。他只是覺得自己沒有再愛上另一個女孩的勇氣了。
酒吧也不去了,各自忙碌著,剛剛接管亨特集團(tuán),鐘澤煒時常也會過去開會。會上遇見凱倫,他心里很愧疚,深情脈脈地看著她,凱倫裝的比他好,就是單純的上下屬關(guān)系。
會后,他留下凱倫想單獨聊聊。
“凱倫,我。”
“總裁你還有什么事要吩咐?”
“沒有?!?/p>
“既然沒有那我先去忙了?!?/p>
“哎,你不要這樣嘛。你這樣子我感覺難受?!?/p>
“你難受?沒什么好難受的,就算你不愿意娶我,我把我的第一次給你我也心滿意足了。這事就算過去了,別想了。”
過去了,是過去了,可是在鐘澤煒這里怎么就過不去呢。一大推的事情等著他處理,可是夜里失眠的原因,突然沉默的原因,什么時候起全是她了。
凱倫的父親,突然到鐘氏拜訪鐘澤煒,報上姓名,自然不會遭遇阻攔。
“你好,請坐?!?/p>
“不坐了,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件急事要告訴你?!?/p>
“好,請說?!辩姖蔁樢舱酒饋?,跟他對話。
“凱倫現(xiàn)在去醫(yī)院了,她還是決定要把孩子打掉。”
“孩子?什么孩子啊。”
“你自己干的好事,忘的倒挺干凈的。”
“你是說她懷孕了?”
“是啊,你不知道嗎?!?/p>
站在一邊喬治和沃德,尤其是沃德,聽到這個消息,這可真得全是核爆炸的大消息。鐘澤煒能再次對女孩感興趣,這是多值得高興的事情。
“我不知道啊,什么時候的事啊,啊不對你剛才說她去醫(yī)院了?!?/p>
“是啊。你知道流產(chǎn)對于女孩的傷害有多大嗎?”
“不行。”鐘澤煒丟下手里文件夾,慌慌張張地跑出去了,坐著電梯剛到一樓,凱倫就從大門走進(jìn)來了,兩個人隔著十幾米的距離,時間仿佛都靜止了。
鐘澤煒一步一步地靠近她,走到離她兩米處停下了。
“你…”
“我還是想把孩子生下來?!?/p>
鐘澤煒?biāo)土艘豢跉?,“好,那我們結(jié)婚?!?/p>
“你說什么啊,我沒聽清楚?!?/p>
鐘澤煒一眼就看出這又是女孩調(diào)皮的花招。但還是配合她。
“我說,我們結(jié)婚吧”鐘澤煒借著自己嗓音宣告了整幢鐘氏大樓,走廊口一時圍觀了許多人。
他走上去,她也走上去,往前一步我們一起幸福。鐘澤煒抱住她,凱倫開放的多,直接親上去,反正都嚷出來了,還含羞個鬼。若無旁人的秀恩愛此刻偌大的世界,都看不見,我只在乎有你的將來。
他們兩家放下以前的恩恩怨怨,舉行了一場世紀(jì)大婚。
“我曾經(jīng)說過等我結(jié)婚的那天,我一定帶著我的新娘走遍地球表面所有的大大小小的國家,現(xiàn)在看來一時半會還真離不開。”
底下的人,都在笑他。
“沒關(guān)系,等我們孩子出世了,等你理順好公司的事情。我們帶著孩子一起去?!?/p>
“好,我答應(yīng)你?!?/p>
十個月后,鐘家的小王子出生了。鐘澤煒的家庭地位下降,鐘家的重心迅速從他身上移走了。孩子永遠(yuǎn)是這個世界的中心。
熬過了寒冷的夜,也從煩躁的時光里挺過來了,生活這場游戲,我們一路闖關(guān),一路成長。不管路上的雨雪風(fēng)霜,走下去,天氣總會晴朗。前方或許還有未知的迷障,只要你在身旁,心就不會迷失方向,再遠(yuǎn)的路,也能勇敢的啟航。
這個世界,總是奇奇怪怪,感情的事情,有多脆弱就有多堅定。那些深埋在心底的聲音,并不會消失,只會被世界的雜音暫時掩蓋了。
所以我們要一直相信,善良是一種好的品行。要對自己的誠實,要多聽聽心里的聲音。
小王子的名字,鐘澤煒這個高考狀元,想了半天就想了一個非常普通的名字:鐘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