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期的兩檔日劇《東京白日夢女》和《東京女子圖鑒》,都聚焦在東京大齡女青年的愛情工作上,但是兩者的區別從名字上就能看出一二。
一個走“白日夢”路線,一個“圖鑒”就相對現實點。
全劇十一集,每集二十幾分鐘,但是集集高潮。
就像通關打怪一樣,綾從秋田到東京,從東京便宜的三茶地區到惠比寺,從惠比寺到寸土寸金的銀座,每集都在自我提升,速度快到她的男朋友們望塵莫及,于是相應的幾乎每集換一個男朋友。
十年后,所有人都過上了穩定的生活,相夫教子其樂融融。
綾面對著失敗的婚姻,跑回了秋田。
沮喪的她對著鏡頭說:“你現在覺得我可憐嗎?,可我是十年后的你啊”
十年前綾的愿望是做一個被人羨慕的人,她羨慕那些出身在東京打扮時尚的人,她把這些物化成一個一個的小目標,去什么餐廳,交什么樣的男朋友,住在房價多貴的地段,然后一步一步的實現。
多傻啊多累啊,但是也值得為她叫好。
如果欲望可以催人向上,那又有何不可呢?
喜歡里面的一處臺詞
“無論何時都被放眼于高處的這個城市里,像我這樣貪婪的女人們,百分百不會滿足與眼前的幸福,但又無數次的勸告自己適可而止,就這樣一步一步,向前走著”
片尾擦肩而過的一個眼神,她又有了新的奮斗的目標,綾的生活還將是這樣被欲望驅動前進著。
其實我覺得綾很幸運,至少想要的她都得到了,
想追求事業就真的事業有成了,想戀愛就找到了有魅力有經驗的和服大叔,想結婚就找到了一個不錯的老公。
生活里多的是不想在感情里將就,事業上摸爬滾打還沒起色的,兩頭空。
舉兩個類似的栗子吧
《荼蘼》
女主接到大陸的工作邀請,臺灣的小男友不讓走,于是就面臨兩個選擇:走還是留。
整個劇一直在A選擇和B選擇之間切換,把兩種選擇之后的人生都拍出來了。
AB兩個選擇都有不如意的地方,沒選擇的那一個總是心里的白月光,但是怎么樣選擇才會不輸?---跟著心里的欲望,把自己活得更加獨立和漂亮。
《踏血尋梅》
佳梅從大陸來到香港,想要擺脫底層的生活,想要過更好的生活,做了小姐,立馬給自己買了一對昂貴的耳環,后來呢,一心求死,找了個人幫忙殺死自己,肢解。
她說,我是信主的,死了多自由啊。
所以綾是幸福的,物欲的洪流裹挾的不只她一個,還有那么多人求而不得,苦苦掙扎。
以前物質匱乏的時候人大多自得其樂,現在卻總是不幸福。
因為網絡像是給我們安上了望遠鏡,打開朋友圈,打開知乎,各種各樣的生活方式一下子展現在面前,那些東西美好到似乎離你很近,可是伸手想夠卻發現那么遠。
這才是讓人痛苦的所在。
欲望不是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