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十年代碼,勉強算個出來賣的!
九月的天氣已經轉涼,早晚風一吹,我總會打上幾個噴嚏。
幾天前回老家走在路上,發現老鄉們都把花生刨完將秸稈秧子仍在路上曬干了,玉米也都長的很高了,草也是。
這里好像二十年過去也就僅僅是過去了二十年,路上的人還是相互不怎么認識;地上的小瓶蓋還是我小學的時候扔下的那一個;虛掩著門的廢棄院落仍然覆蓋著那時的塵土。
家里形形色色的人,就像城里一樣形形色色,徐童導演的《算命》和《麥收》都在訴說底層的人和卑賤的命,命比紙薄的歷百程在給別人算著命,出賣肉身的小苗在給父親養身體。
寫了十年代碼,勉強算個出來賣的,但我已無怨念,因為大家都是出來賣的,而且很賣力。
開始和結局有時候都是有的沒的,仿佛看到小苗騎著自行車過來然后又走開了。
滄海一塵埃,飛起來又落下,還在那里。哪里管得了長途跋涉,哪里管得了流年飛轉,哪里管得了你是誰。
我只是滄海一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