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的重慶下起了一場罕見的雪,雖沒有看到北方那種滿目的銀裝素裹,但下得洋洋灑灑的雪卻著實讓剛起床的我吃了一驚,好吧,我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南方人”。
?就在這樣一個不怎么早的清晨,我看到了這樣一場雪,想起了這樣一個人,于是飛快拿起手機給Z先生發了消息“居然下雪了!”短短的一句話只有自己知道包含了多少情緒在里面,多激動的一刻呀,我就想和那么一個人分享。
?刷牙,洗臉,給自己煮了一大碗面,透明的玻璃碗裝著很有食欲,洗碗,回到被窩,期間不知看了多少次手機,什么消息也沒有,終于結束和手機的相看兩厭后,手機不甘寂寞的響了,“對啊,昨天半夜回家下好大”,之后又是很長的一段沉默,想想沒意思,真沒意思,當時的我就是這么想的。
?腦袋里一下子蹦出了那句“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我不在北方,想著怎樣的寒夜才會四季如春,真想不出來,現在凍得要死。
?腦袋里想著《南方南》,手機里卻放起了《斷橋殘雪》,又死不要臉的發了一句“我在聽《斷橋殘雪》”,得到的是淡淡的一句“有什么用”,氣不打一處來地回了一句“渲染氣氛”這次真的沒下文了。
?有意思嗎?真沒意思!
?跑陽臺上看了看,植物比人好,大冷天也沒畏寒。
?陽臺上的話大多是我一時興起種的,風信子是前幾天被媽媽從土里挖出來放在玻璃瓶里的,去年開完花便把它埋土里了,現在竟也發了芽,薔薇不大一株,光禿禿的,只有頂端的一點嫩葉,好像在證明自己還活著,一眼瞥見了角落的金銀花,相比金銀花,我更喜歡它另一個名字“忍冬”,多文藝啊,聽著金銀花就覺得挺俗。
?憶起看過的一部片里有這么一段臺詞
“那時我問你它叫什么,你說,叫忍冬。
卻從沒告訴我它還要另一個名字——鴛鴦藤”。
?想想挺傷感,有些人,對你千般好,卻吝嗇到一個花名也不愿給,有些人忽冷忽熱,你卻愿意為他種下滿園花。愛情這種事,從來就沒有什么公平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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