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計,跑為上策!
370多年前,李自成率領農民軍浩浩蕩蕩進了北京城,逼得崇禎皇帝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不得已下賜死妻子、送走兒子、刺傷女兒,后朗朗蹌蹌來到萬歲山的歪脖樹下,一根白綾自縊殉國。
有道是,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何必非要和老槐樹過不去,為啥不跑?若跑,當年的崇禎能往哪里去?
一些神話題材的古裝劇中,有一種“時光逆轉”的神功,讓那些生前或前半生留有遺憾的人,借助逆轉的時光隧道回到從前去完成未了的心愿。作為一個物理學上抽象的概念,“時間”的方向永遠是:向前!向前!豈有“逆轉”之說。
好在,蘇州平江路上一家有著文藝范兒的店面前,有心人巧妙的設計了一個“時間逆行”鐘表,讓來往的游客,在漫步這復古的平江路時,穿越蘇州的舊時光,來體悟姑蘇名城的千年文明。這里,借助這樣的鐘表將時間倒轉回300多年前,看看四面楚歌的崇禎帝,還有那些路可選?
《詩經》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不過,1644年的明朝疆域還真不是崇禎帝一個人地盤。
據史料顯示明朝強盛時期,其所轄疆域曾達到900多萬平方公里,到了明中后期,各地起義不斷,一些團隊大的組織的建立自己的政權,明統治者的地盤在日益縮小。
1644年的全國形勢,關外東北的遼寧、沈陽一帶被滿洲人占領著,陜西、河南一帶已經是李自成的地盤,湖廣被張獻忠占有,只有江南區域的大部分地盤還沒有被瓜分。
不跑,或戰或和
從戰的角度考量,明朝后期,軍隊糧餉不足,士兵沒有戰斗力,勝算渺茫。
和,面對農民軍、女真勢力的日益壯大,崇禎帝和其臣僚曾考慮過議和之策,特別是同滿人。崇禎皇帝簡直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內心希望議和,但又投鼠忌器,只是曾暗中支持那些有議和舉動的官員。
第一次:默許楊嗣昌的議和舉動,結果消息走漏,那些以與滿人議和為恥的官員,紛紛上書彈劾楊的行為,礙于顏面的皇帝明知楊嗣昌的行為可以給到明朝喘氣的機會,卻還是不敢公開支持,后來上任的兵部尚書盧象升,一個堅決的主戰派,在那些意氣書生的反對聲中,明朝喪失了首次議和的機會。
第二次,大約在1642年,洪承疇投降了清廷,盧象升也戰死了,崇禎帝又考慮到議和,就派陳新甲暗中操作此事,沒有不透風的墻,一來二去,此次議和被傳的沸沸揚揚,苦撐的崇禎帝因惱怒陳新甲泄密將其處死,一則平息朝堂上的風言風語,二則還是為了面子吧。第二次議和也無疾而終。
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吧,議和之路被文臣和崇禎的顏面堵死了,打又打不過,跑總行吧,要跑只能到南京,朱棣將都城搬到北京后,南京的辦公制度一直保留著,去了南京忍辱負重卷土重來也未可知呀!
于是,朱由檢又旁敲側擊的探聽陳演、魏藻德一些大臣對遷都南京的看法,真不曉得,這皇帝是怎么想的,刀都架在自己脖子上了還在磨磨唧唧的矯情。
在1449年,朱由檢的祖輩英宗皇帝朱祁鎮草率親征兵敗被俘,京城內群龍無首,倉促推舉朱祁鈺稱帝,就有大臣提出南遷之說,于謙力排眾議堅決反對,再提者“殺無赦”,結果無人提遷都之事,同時此時的明朝根基穩固,大家齊心協力保住了大明江山。
今天那個大臣還敢吃螃蟹叫嚷著南遷,即使是崇禎帝的想法,誰又能保證他不會秋后算賬找個替死鬼,議和的陳新甲下場不就擺在那里嘛。
自始至終,崇禎帝也沒從這些人口中套出支持南遷的念頭,都是口若懸河的喊著要和敵人拼個你死我活,誓死為君絕不南遷。眼下的明朝風雨飄搖拿什么跟人家拼,事實上這些食君之祿的臣子在國家危亡之際想著自己的后路,哪還管什么皇上。
南遷,最終也被崇禎自個兒、滿口仁義道德的大臣給“作”死了
天下之大,不是沒有一個皇帝落腳的地兒,是這些能跑的路都讓他自己給堵了
等到李自成大軍進了北京城,崇禎帝如夢方醒,命是自己為啥要和別人商量,趕快拿著三眼槍騎上馬跑,可惜晚了,皇城被圍個水泄不通除了一個地方其他無路可跑。
猜想,此時他悔極了、恨透了那幫大臣,又能如何?
當所有可跑的路被堵死后,只有那顆老槐樹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