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老家的時候，因為經常胃疼，是夜里醫院的常客。老家是一個小鎮，醫院也不大，深夜的急診部很安靜，只有一兩個護士在值班，如果我痛的厲害，才會把值班的醫生叫醒。急診部的燈光偏淡黃色，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照映著，有一種很古舊的感覺。
后來去了北京，有一次胃疼得厲害，去中日醫院掛急診。夜里一兩點的時候還有很多人。和想象中的不一樣，病人往往沒有什么表情，大抵是已經被疼痛和不適折磨地精疲力盡。其他的人同樣沒什么表情，除了在掛號付費、檢驗區和輸液區之間奔波之外，只是安靜地坐在病人身邊。
上海的醫院也是一樣，本身就在萬家燈火的都市里，急診部只是無數燈光里一處小小的，卻格外通明的去處，安靜卻吵鬧。
在少有的夜里來醫院的時間里，我很幸運沒有遇見特別嚴重的事件或是病人，我見不得這樣的場景。人越長大，越覺得世事無常，也就越害怕危險發生的可能性。我希望所有人都好好的，但我知道在我沒有看見的日子里，急診室的醫生和護士一定經歷著危急的情況。
現在輸液區很安靜，旁邊的姐姐在壓低聲音聊天，大多數人都疲了。但是護士仍然在各個病人之間奔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