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自kevin kelly《失控》,閱讀時間3分鐘,抄寫費時一小時,思考學習要一輩子
蜜蜂之道:分布式管理
惠勒:就像一個細胞或者一個人,它表現為一個一元整體,在空間中保持自己的特性以抗拒解體......即不是一種事物,也不理一個概念,而是一種持續的波涌或進程。這是一個由兩萬個群氓合并成的整體。
群氓的集體智慧
如今根據雷諾茲的算法,群體被看作是一種自適應的技巧,適用于任何分布式的活系統,無論是有機的還是人造的。
非勻質的看不見的手
又有什么潛藏在人類個體中沒有涌現出來,除非所有的人都通過人際交流或政治管理聯系起來?在這種類似于蜂巢的仿生超級思維中,一定醞釀著某種最出人意料的東西。
認知行為的分散記憶
好些往事是可以重播的,就如同在若干年后播放錄音機一般——“摁下重播鍵”。記憶必須由某種方式對碎片進行重新組合。我們的記憶(以及我們的蜂群思維)是以同樣模糊而偶然的方式創造出來的。感知的行為和記憶的行為是相同的。兩者都是將許多分布的碎片組合成一個自然涌現出的整體。記憶,是高度重建的,需要從數目龐大的事件中挑選出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不重要的,這種選擇的過程就是感知。
卡內瓦爾的“稀疏分布記憶“算法。
蜂群思維是能同時進行感知和記憶的分布式同內存。
可以解決閑置式問題。
并行分布式計算非常適用于感知、視覺和仿真領域。在采用稀疏分布式內存的超級計算機里,記憶與數據處理之間的差異消失了。記憶成為了感知的再現,與最初的認知行為沒有什么區別。兩者都是從一大堆互相連接的部件中涌現現來的模式。
從量變到質變
漩渦是一種涌現的事物。科學界早就認為大量個體和少量個體的行為存大差異。隨著成員數目的增加,兩個或更多成員之間可以的相互作用呈指數級增長。當連接度高且成員數目大時,就產生了群體行為的動態特征——量變引起質變。
群集的利與弊
我們發現許多系統都是將并行運作的部件拼接在一起,很像大腦的神經元網絡或者螞蟻群落。大型系統有二種模式:順序模式(如工廠),網絡模式(如電話系統)。宇宙中最有趣的事物大都類似網絡模式。如:彼此交織的生命,錯綜復雜的經濟,人類社會,變幻莫測的思緒。
蜂群,電腦網絡,大腦神經元網絡,動物的食物鏈,代理群集。每個系統在組織上都匯集了數以千計的自治成員。這些自治成員高度連結,但并非連到一個中央樞紐上,它們組成一個對等網絡。同于沒有控制中心,人們就說這類系統的管理和中樞是去中心化在系統中的,與蜂巢的管理形式相同。好處:可適應,可進化,彈性,無限性,新穎性。缺點:非最優,不可控,不可預測,不可知,非即刻。
我們每將機器向群集推進一步,都是將它們向生命推進了一步。
群計算的數學延續了達爾文有關動植物經歷無規律變異而產生無規律種群的革命性研究。科學已解決了所有的簡單任務,現在它必須直面生命的雜亂。
網絡是二十一世紀的圖標
要消除一切先入之見,放下一切固有和確信的執念。
原子是20世紀科學的圖標。
下個世紀的科學象征是充滿活力的網絡。
網絡在那哪里出現,哪里就會出現對抗人類控制的反叛者。
網絡不斷孕育著小的故障,以此來避免大故障的頻繁發生。正是其容納錯誤而非杜絕錯誤的能力,使分布式存在成為學習、適應和進化的沃土。與其說一個分布式、去中心化的網絡是一個物體,還不如說它是一個過程。
當我們把自己與蜂巢似的網絡連接起來時,會涌現出許多東西,而我們僅僅作為身處網絡中的神經元,是意料不到、無法理解和控制不了這些的,甚至都感知不到這些東西。任何涌現的蜂群思維都會讓你付出這樣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