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念了很久,一頓燒烤
裹著密密的干辣椒面,一口牛肉一口冰啤,
在這個咸熱的盆地 做一個地道的川妹子
可是我不能喝酒,如果那樣我會腫
我不單單是因為這件事,這樣因為一頓冰啤就沮喪,那我會很沒有面子的
所以我們還是吃了燒烤,可是怎么會有辣椒會醉人,好多話,本來想說,本來該說,本來不該向怡聽的我都說給她聽,她特別認真,然后笑,笑起來很好看。
燒烤店的老板是特別可愛的胖叔叔,他送了我們兩朵小花,她把花留在賣水果的葡萄欄里面,我舍不得,堅持帶回去之后,花被我握壞了,因為舍不得,我毀了好多原本美好的東西。
我看《沉海如靜》的時候,滿腦袋都是在想前兩天看的《追魂》,那種平靜深刻被速式刺激擊敗的感覺,讓我覺得有點,羞愧……我也一樣,在這個大趨勢下亦步亦趨,很久以前,我寫不出東西,我會焦慮不安甚至失望,但現在不會了啊,該開心,對不對,可是比起以前,現在這種溫水煮青蛙式的麻木更是可怕。
曉曉說她想念那株種在天臺死了的薄荷,我也是有過薄荷的,但是? 我照顧不好植物,它們太驕傲,太高調,太獨立。我澆水我期待一片明亮的葉子,我帶它曬太陽我會希望它強壯燦爛,后來它還是死了,她們說:怪你水澆多了。希望太急切會失掉本心的。
我有一個朋友,小時候為了離家出走畫了三條路線,最后發現每條路線都會繞回家,就作罷了,我說她一點都不夢幻,離家出走多灑脫,多隨意,走就好了啊!她也笑。而我們都明白,真正想離開的路線是沒有終點的。
走了,也好
再也不會擔心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