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一日,日若村休整。
? 其實,不經(jīng)常鍛煉,就像我們這樣連續(xù)不斷的騎行,肌肉在運動所產(chǎn)生的乳酸,持續(xù)就會造成肌肉酸痛。所以,休整是必然的,有利于緩解疲勞,和釋放高強度騎行造成的壓力。
? 休整的一天,除了二師兄,我和冤大頭是動也懶得動。于是,這一天,我們都像病號一樣,吃了睡,睡了吃。
? end
? 九月二號,陰轉雨。
? 本來約定七點鐘起床,不料我們又賴到了十點鐘出發(fā)。我有點輕微的感冒,二師兄又頭痛,只有冤大頭原地滿血復活,精力充沛的活蹦亂跳。
? 休息后又一次騎上自行車,我感覺駝包的重量遠遠不止六十多斤了。好像每一次都是這樣,我總和二師兄說,下一次我們輕松的休閑游吧,不玩這重裝高原騎行或者徒步的旅行了。
? 然而,這一次又來找虐了。
? 言歸正傳,從日若村出來就是一個小山坡,可恨的是正在修的路泥漿滿地,別說騎行了,就是推車都感覺輪胎被粘稠的泥巴粘住了。我們廢了一個多小時,才爬上了小山坡。
? 下坡幾公里的岔路右轉,繼續(xù)沿著溪流前行。不久后,當我們轉過一個彎,就神奇的從峽谷森林的地貌,來到了高原草原的世界。
? 青青的草地,牧民的小木屋,一切都顯得那么的愜意。不過騎行了十多公里,還沒有看到啞口的所在,我們就知道這第二座啞口套路也是很深的。
? 雨來了!
? 這里的天氣總是這樣,正應了那句‘’東邊太陽西邊雨,倒是有晴卻無晴。‘’假如,高原只是下雨就好了,可恨的是總是雨夾帶著冰雹,迎面還有陣陣冷風襲來。
? 不一會,風雨漸大,打在臉上已然讓我們看不清前面的路。不得已,找了一處小樹叢,我和冤大頭狼狽的躲了進去,二師兄撐著傘觀望著天氣。
? 不一會,風雨小了些。當我們以為馬上要停止的時候,剛騎行不到五百米,大雨又欣然而至。我們就這樣被淋成了落湯雞,只有躲到啞口下方村子的小賣部。
? 冤大頭又是一碗泡面,仿佛對于他來說,這是即將爬啞口最好的鼓勵。我們即將翻的這座啞口,名曰‘’今拉山啞口‘’,海拔四千五百米。反正,從山下一眼望去,又是一座彎彎腸子特別多,套路極深的啞口。
? 扎西德勒。
? 藏民的摩托車時不時一閃而過,留下對于我們的祝福。可是,老天爺似乎沒有給我們好運氣,一會下雨,一會天晴,我們就在這樣的飽受折磨之中踏上了這座啞口。
? 冤大頭,似乎經(jīng)過第一座啞口的洗禮,已然成為一個面朝啞口,毫無懼色的大神了。不緊不慢的,他談笑風生的就跟我們到了啞口。
? 上了多少坡,還是要還的。
? 下坡八公里,沒有見到村莊,轉過一座小山,繼續(xù)前行。由于天色已晚,我們停留在距離嘎達食宿店一公里的草原上扎營。草原是扎營非常理想的場所,可惜這里的蚊子居然出人意料的多,凄慘的一天就這么過去了。
? 明天?
? 我們的計劃是翻過最后一座啞口,直接趕到察隅縣,完成我們一家三口丙察察線的騎行穿越之旅。不過,八十多公里的山路,還有一座海拔四千七百米的啞口,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一家三口的丙察察騎行之路—人神共居的丙中洛(二)
一家三口的丙察察騎行之路—風雨不缺,冰雹在下的齊馬拉啞口(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