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睡了一天后,wayne去他叔叔那吃飯,我閑來無聊給艷姐打電話,占線后來她撥回來,第一次聽到她哭,為生活之苦,活著之類。她是朋友中最可靠的那種,從來都是傾聽、幫你拿主意,卻幾乎沒聽過她吐槽過什么 可是誰又活的容易,在一個小縣城離婚,重新買房子裝修安頓老小,就算再無力也要頂頭迎上,因為知道沒人依靠。孤獨是個很可怕的字眼,而就算一個人再堅強,有些人的位置還是無法取代,比如女人需要男人,比如陪伴。
way ne回來后忽然問我有沒有想到過回家?我是很少想著要回去的,問他怎么突然想起這個問題,他說忽然覺得在大城市畢生的精力都在房車上了讓,這樣的人生有點本末倒置了,看著他開始為以后的生活顧慮、規劃,忽然覺得以前曾了解的他只是一個還未被社會蝕化的人,而現在他開始稍有稚嫩的去爭取、去妥協…我可以感覺到他在焦慮,我想有一天,他一定不再會是曾經輕易給我說他只有比上不足 比下有余的生活的少年,但希望我們一直都可以陪伴在彼此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