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昨天早上起來就感覺沒有往日的順暢,瑟瑟的覺得有點兒寒意。看著窗外下得仍緊的雨,氣溫又下降了嗎?立夏已久,卻還是初春的峭?!
? ? ? ? 披上外衣去小區門口去買了些蔬菜,打了早餐。滾湯的米粉暫時驅散了些身上的寒冷,感覺自己有點兒恢復,開始今天寫手訓練營的作業。
? ? ? ? ?寫著寫著,寒意沿著背脊往上爬,頭也越來越重,喉嚨開始有些干澀發痛。用力呑咽了一口唾沫,疼痛感很明顯,扁桃體發炎了。再用手摸摸額頭。哦,有點燙,發燒了哇!
? ? ? ? 起身,為自己拿件披肩套上,再給自己沖了一杯板藍根沖劑,繼續回到電腦前碼字。但腦袋在病痛的折磨下開始罷工。半天沒寫出一句話,寫了一句也覺得不滿意,嗒嗒地刪減。
? ? ? ?腦袋開始留白,呼吸出來的氣息也開始有些灼熱起來。感冒的病毒在我的體內更恣意起來。被迫暫時放下寫作這費腦力的事情。拿來體溫計測試了體溫--37.9攝氏度。
? ? ? ?在懵懵懂懂中,已是晌午。到廚房里準備午飯,等會那一大兩小就要回來了。
? ? ? ? 把飯菜端上桌卻再沒了味口,所有不適和困乏如排山倒海之勢飛撲過來。此時此刻最想做的就是和我的床有一個親密的擁抱。
? ? ? 生病中睡得也不踏實,迷迷糊糊,輾轉反側。最終體表的灼燒,身體感到的冷意,伴隨著骨頭的疼痛把我從并不踏實的睡夢里扯醒。
? ? ? ? 茫然地看向天花板,雙手撐在體側,牽引著身體靠向床頭。張口喚老公,竟只感覺一張一合的嘴動,啞然不得其聲。噢,my god!這一覺睡起來,癥狀非但沒有減輕,是乎更加嚴重了!
? ? ? ?再一次測體溫--38.5攝氏度。溫度又高了。難怪起身眼冒金星,嗓子發不出聲。所有的脆弱都被調動起來。敏感得撫摸過皮膚都覺得刺痛,腦子指揮不了身體的行動,難受憋屈得淚水上涌。老公勸我去診所看病,也負氣地不配合。
? ? ? ? 老公帶著我病情的描述給我買回退燒藥和感冒沖劑。吃藥后進入第二輪沉睡。
? ? ? ?再次醒來,熱度慢慢散去,精神也緩過來了,最舒服是腦子開始漸漸復蘇,先前的昏沉和混亂變得清明起來。胃也開始恢復了運動,一陣一陣的清口水伴隨著咕咕咕的叫響,向我這個主人抗議著它的饑餓。
? ? ? ? 洗卻滿身粘膩的汗水后,人整個地開始活過來了。雖然還有些疲乏,但意識里積極的因子終于占了上風。對鏡梳妝,發現眼睛深陷,大大的黑眼圈更襯托得眼睛空洞而無神,總覺得兩邊臉頰削瘦了。可這樣的減肥我寧可不要。
? ? ? ? 這場病來得快,去得也快。可經歷的過程太不美好。終明白天不怕地不怕的張飛為何在諸葛亮在他手心寫下一個“病”字而咻然禁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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