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當收到一張錯漏百出的報價單的時候,我的第一感覺是做為一個部門的一門之主,他是怎么混到現在這個位置的?沒有辦法,耐著性子把問題提出來發回去要求修正。其中一個問題其實就是個錯別字,但它出現在關鍵材料的名字上,然后生成了一個不知名的新材料。陳工看到我的郵件跟我說那是他寫錯了。我說:“知道,故意問的,看不慣這么不負責任的態度?!薄耙姸嗔司土晳T了”他說。我不同意:“習慣歸習慣,但是憑什么他舒服了,光我們難受?”之后不依不撓地雙方郵件來回比劃幾個回合。一個很簡單的報價,客戶要求不高,也不經常跟我們討價還價,這么好做的生意不好好做,不是自己作死嘛!
? ? ? ? 意識到郵件已經解決不了問題了,必須電話溝通,心里雖不樂意打這個電話但還是打過去了。然后我發現他完全是可以把問題說清楚的,但是偏偏就是不在郵件里寫清楚。并且聽得出來,他絕對是有足夠專業積累的,這讓我不禁在想,出于什么原因讓他選擇這么矛盾的行事作風。
? ? ? ? 或者是覺得過去努力奮斗積累下來的經驗已經足夠讓自己隨心所欲到可以忽略明知故犯的錯誤;也或者是覺得寫清楚了,責任多了,麻煩也多了。
? ? ? ? 不管是哪樣,這么發展下去,不知道他是不是準備從此要么沉浸在過往事跡里,要么繼續選擇忽略明知故犯的錯誤,要么選擇沉默或者以幼稚的方式回避問題,這些都無異于作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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