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一個人
就必須承受他命運的碎片……
想分享一下無意中發現的老電影,很喜歡,應該很多人以前都看過。
影片一開篇就是一片廣闊的鄉間田園,一條蜿蜒的細流繞行在這片土地上。那里開著遍野的雛菊,一個個小小的花兒。故事的女主人公惠英最喜歡的就是雛菊——daisy,惠英每天都會騎著自行車來到這里寫生,描繪那寂靜的雛菊。在女主人公的眼里,那雛菊仿佛就是小小的向日葵。梵高畫向日葵,女主人公就喜歡畫雛菊,因為在女主人公的心里,是梵高讓她想成為一名畫家。這是電影的前奏背景。
影片的正文發生在荷蘭的阿姆斯特丹,一個有著溫和日光的秋天。畫家惠英正在為她的個人畫展忙碌著,她每天都會去廣場上給人畫肖像畫。惠英每天出門都不會帶傘,“每當下雨的時候,我就得找避雨的地方,因為我從來不帶傘,也許那是由于我已經習慣了獨立生活,沒有人會關心或者擔心我會不會被雨淋濕,所以我無所謂帶不帶傘”。惠英的爺爺告訴她:“惠英,別擔心,雨總會停的,陽光會更加燦爛。有一天,你會找到屬于你的人。” 雨總會停的,而惠英也不會傻傻的相信她的初戀會來得那樣快。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里,唯一能支撐她活下去的,就是對初戀的期盼。每天的下午4點15分,都會有人給惠英送來一盆小小的雛菊,而這個人卻從來沒有讓惠英見到過,惠英很好奇,這讓惠英對這個每天送雛菊的人心里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影片是分開描述的,以各自的口吻,最開始是女主人公長久的內心獨白。
某一天的阿姆斯特丹的廣場上,下午4點15分,惠英的面前來了一位手拿著一小盆雛菊花的男人。為什么這個男人手里拿著她每天都會收到的雛菊?這個男人會不會就是她要等的人?惠英應該是激動而又期待的。那個男人最后在惠英的畫板前坐下了,他讓惠英幫忙畫一幅畫像,并且付了錢。這個男人讓惠英很是熟悉,就好像自己已經了解他的一切。惠英有種直覺,這幅肖像將是她最棒的作品。后來那個男人急急忙忙地要走,而惠英還沒畫完,不經意間地交流中,兩人發現彼此都會說韓語,原來都是韓國人。最后男人匆匆離開,并且說可以讓惠英繼續畫,他可以之后來取,還留下了那一盆雛菊。拿起雛菊花的惠英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發呆,這讓惠英更加困惑。在之后的接觸中,每天的4點15分,男人總會準時出現在惠英的面前,惠英發現每次給這個男人畫肖像時,他總是表現得很奇怪,男人的目光總是集中在惠英的左邊,并且仿佛注視著惠英身后的某個地方。
然而在這不斷的接觸中,惠英已然把這個男人完全默認成了那個每天4點15分準時送雛菊的男人,并且愛上了這個每天準時在4點15分出現在阿姆斯特丹廣場的男人
某天,那個男人沒有準時出現,天空下起了雨,在屋檐躲雨的惠英為那個男人想象了各種沒有按時出現的理由和借口。第二天,那個男人又再次出現,只是手上纏了繃帶,男人為自己昨天沒有出現向惠英道歉,惠英表示自己并沒有等多久。后來惠英依舊為這個男人畫像。在那之后,惠英和這個男人就開始像是老朋友的相處模式。
某一天,在惠英爺爺的古董店外,響起了每次雛菊花到時的送貨員那高唱的“sunflower”。惠英出門去看,結果門外站著的是廣場上的那個男人,這一刻,惠英無比堅信,這個男人就是每天準點給她送雛菊的男人。
然而,事實是這個男人只是剛好在送貨員喊完時,到達了古董店外。
男人參觀了惠英的畫室,看到了惠英畫出的那片雛菊花。兩人看著這幅雛菊畫,相互沉默不語。
惠英向男人講述了她和這幅雛菊的故事。惠英之前在每天去那片雛菊地方畫畫時,都要經過那條小溪流上的一根很窄的獨木橋,某一天惠英為了躲避獨木橋上的一只蝸牛,掉進了水里,隨身的畫具包也隨著水流飄走。從那次落水之后,惠英便沒有勇氣再過那座獨木橋。然而,某一天,惠英發現那里新造了一座很寬敞的橋,雖然看上去完全不入景,做得也很粗糙,但是在惠英的眼里非常漂亮。惠英以為這座橋只是偶然,但是惠英在橋上發現了自己之前飄走的畫具包,,并且東西都完好保存時,惠英這才意識到是某個人特地為她建造了這座橋,并且找回了她丟失的畫具,惠英很感激,對著四周喊了聲“謝謝你”。
其實,建造這座橋的主人趕在惠英出現之前,剛剛離開。
后來惠英在橋上留下了一幅雛菊畫給建橋的人,第二天那幅畫被人取走了。從那天開始,惠英就會每天在古董店的門口收到一盆雛菊。后來惠英才知道,雛菊的花語是:心底里的愛。只是送花的人從未出現。
影片切換回惠英的畫室,惠英告訴面前的男人,她想她已經找到那個人。然后影片開始以這個男人的口吻講述,這個男人覺得自己無法撒謊說自己就是那個人,但是也不能對她說,他不是。但是男人可以確定的一件事就是,他已經愛上了惠英。
這個男人叫正佑,是一名國際刑警,為追捕一個殺手來到了這個城市。正佑每天出現在阿姆斯特丹廣場只是為了查案,同時為了方便觀察,將惠英當做了背景,給自己一個掩護。也就是說正佑利用了惠英。后來正佑再來到惠英面前時,這才認真仔細地觀察了惠英,正佑發現惠英喜歡上了自己,然而正佑也感覺到自己的心也在亂跳。在正佑沒有出現的那個雨天,其實正佑也在廣場上,只是這次沒有利用惠英,而是利用了雨幕作為遮擋。然而在這次觀察過程中,正佑發現自己更多的是在探索惠英的身影。明明是他在追捕別人,但他卻先被純真善良的惠英俘獲了。熙熙攘攘的廣場上,正佑靜靜地坐著,讓惠英給他畫肖像畫。兩人的臉上滿是幸福的味道。下雨那天,正佑發現了一個可疑人員,并且跟著那個人進了一個巷子,最后被人從后面打暈,傷到了手。正佑以為是目標發現了自己,原來只是一個小偷,正佑心里存了僥幸,并且也認識到了自己的內心變化。
在惠英向正佑說出了內心的喜歡之后,第二天正佑見惠英的時候,正佑帶去了一束黃玫瑰,這時的惠英沒有發現,其實黃玫瑰的花語是——“道歉”。那天的阿姆斯特丹廣場發生了槍擊,而在這次的槍擊中,惠英傷到了喉嚨,從此失語。
再次醒來的惠英被告知正佑是一名國際刑警,并且受傷被送回了韓國,在那之后,惠英再也沒有見過正佑。
只是從那天開始,惠英又開始收到了雛菊花。
然后影片開始以男主人公的口吻講述。男主人公叫樸義,是一名殺手,在男主人公殺掉第一個人的時候,他遇見了主人公。男主人公覺得自己是一個總聞著火藥味的人,連靈魂都有了火藥味,于是他開始種花。從戰場回來的老人說,泥土可以吸收火藥的氣息,而從泥土中長出的花的香氣,可以改變一個人。男主人公在專注種花的短暫時刻,可以忘記火藥的氣息。
而當男主人公收到一束黑色郁金香,這就代表著他該工作了。
活在刀尖上討生活的殺手,從第一眼看到慧英的那一刻起,就深深地被這個美麗的女子所吸引,但身上所背負的諸多命案卻又讓他不得不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這注定了在愛情的道路上,他走得不會平坦。因為自己的特殊身份,他只能把這份愛放在心底,遠遠地注視著慧英,痛苦地看著惠瑛和正佑那幸福的模樣,默默地為她付出。
為了隱藏真實身份,殺手常常待在一座小村莊,在那里殺手看見了女主人公的所有可愛的動作,在那次落水的時候,本來想去救她,在發現畫具飄走的時候,他跳到水里趕去追畫具,像個小男孩一樣沖動,想給她一個驚喜。只是,當追上畫具轉頭,發現女主人公早已走遠。所以,后來他建造了那座橋,并且看到她快接近的時候悄悄離開。在看到她留給他的雛菊畫時,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在干第一筆買賣前遇到她,他無法抑制地想要見她。
于是每當想見她的時候就會給她送一盆自己種的雛菊。
后來男主人公在女主人公畫畫的阿姆斯特丹廣場的閣樓上租了一間房,放置自己的搶,并且可以每天在此注視著她。他始終沒有勇氣跟她說話,只是一遍遍地模仿接近著他。干殺手這一行,想生存就必須守規則,而守規則最重要的就是保密,為了保密,你就必須得撒謊,從第一句謊言開始,你就沒法回頭。保密是生存之道,為了保密,他盡量減少與人交往,但還是抑制不住想要接近她。
某一天他發現了一個男人開始接近她,開始取代他的位置,他失去了他唯一想交往的人。他希望能繼續自己的生活,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心碎的感覺。他開始試探這個男人是否是個好人。于是殺手和警察有了交集。并且在一個雨天,引誘警察進了巷子,并且襲擊了警察,發現了他真實的身份——自己的死對頭。他想放棄她,于是向房東提出解租。在最后要離開的那天,街頭發生了槍戰,本可以置身事外的殺手為了防止惠英受到波及,開槍打傷了警察,希望盡早結束這場槍擊案,只是最后惠英還是受傷了。
影片回到惠英的口吻,此時的惠英已經失語,更加契合了旁白的角色。
為了歡迎惠英回歸,爺爺給惠英拍了張照片,照片的背景里有一個模糊的男人注視著惠英,惠英覺得那是正佑,很難過為什么正佑不來見自己。
那個男人其實是那個殺手,那個每天按時送雛菊的男人。
某一天惠英的畫板前出現了另一個男人,他央求惠英給自己畫一幅畫。惠英描繪著這個男人的臉,只是畫出來的卻是正佑。正佑已經深深地印入了惠英的腦海,無論惠英怎么畫,筆下出現的都是正佑的輪廓。
其實,這一次是殺手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正面接近惠英。從那開始,殺手每天接送惠英到阿姆斯特丹廣場畫畫。他們從不說話,僅僅聽著車里的古典樂。惠英知道這個人喜歡自己,但是她忘不了正佑,惠英覺得自己得找個機會跟他講清楚。
此時的殺手開始對著視頻學習口語,希望能讀懂惠英的唇語,方便與惠英的交流溝通。
那天殺手又接到了黑色郁金香,那天惠英也打算和殺手說明白。兩人來到餐廳,殺手中間出去了一趟,完成了任務。惠英在等殺手回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總是處在一種等待的狀態,自從遇見正佑之后。只是惠英內心還是覺得正佑好。
回來的殺手帶給惠英一盆雛菊,只是這時的惠英依然沒有注意到這盆雛菊。惠英向殺手坦白,殺手說自己只是喜歡她的畫,想和惠英稱為朋友。
殺手在惠英的畫室見到了惠英畫出的雛菊,惠英向殺手講述了自己和正佑故事,她以為的,她和送花人的故事。其實那個真正的送花人就坐在惠英的對面。
惠英說自己的畫展是在4月15號,她相信正佑會出現,她會等他。殺手不想惠英一直這樣無盡地等待下去,鼓勵惠英主動去找正佑。于是殺手帶著惠英到了警署找到了正佑的上司。正佑的上司告訴惠英,正佑傷得不嚴重,但是不會讓正佑離開韓國。
殺手長久地看著惠英,沒有說話。
殺手一直鼓勵著惠英,4月15號,正佑就會回來。惠英傷心到難以克制,哭到不能自已。而殺手只能在一旁看著,無能為力。
殺手邀請惠英去自己的小船上參觀,進門的時候,路過放搶的地方,殺手趕忙阻攔。這一舉動多少讓惠英心里覺得有點奇怪。惠英看到了殺手種植的大片雛菊花,以及很多繪畫讀物。殺手向惠英說著自己對畫家們的了解,希望能和惠英有共同話題。兩人之間的一切仿佛都是那么地美好。
然而,此時一架飛機載著正佑來了這里。正佑因為惠英的受傷自責不已,并且打算告訴惠英真相。正佑的上司告訴正佑,惠英的身邊已經有了其他人的守候。正佑偷偷去看了惠英,看到了別的男人陪在惠英的身邊。此時的正佑守著惠英的照片,內心獨白:“有人取代了我,就像我曾經取代了別人一樣,但是我的心理去悵然若失。”
因為惠英不再能說話,所以電話設置了來電語音,惠英的電話經常會有人打進來,拿起電話的惠英并不能聽見那頭的聲音,只是電話另一端的正佑也只是沉默不語。
某一天殺手借著送勺子的機會來看望惠英,這時,敲門聲響起,惠英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是正佑。再次相見的兩人看著彼此,沒有言語。惠英的眼神滿是疑問和震驚。正佑看到那個男人在,還看到了門口貼著的畫展展出消息。正佑向惠英表示抱歉,對這段時間的消失。惠英關上了門,和正佑在門外說話,惠英無聲地問正佑“為什么?”。正佑很內疚地坦白了自己只是利用了她,還把她傷成這樣。門里的殺手百感交集,坐立不安,無所適從。最后正佑離開了,惠英瘋狂地敲著房門,聽著敲門聲的殺手痛苦不已。
此時的殺手知道自己又該離開了,正佑回來了,他就得走。
正佑說:“她失去了聲音,而我失去了她。”正佑的上司想要調查那天向正佑開槍的職業殺手,并且想采用“買兇殺人”,殺得還是上司自己。正佑為了上司,也為了解除自己內心的歉疚,決定把這個人換成自己。于是殺手又接到了任務,而殺人的對象正是正佑,日子定的正好是4月15號。
正佑做好了所有的防護措施,在廣場上等著殺手的到來。突然有人敲下了正佑的車窗,所有人都以為是嫌疑人,但是當正佑看到車窗外露出的樸義的臉,正佑知道了一切。正佑對他的同事們說,這是他的朋友,他很快就會回來。
只是正佑一去不復返。
車上開著音樂,殺手在征求同意之后,將音樂調到了古典樂。車開到了四周無人的地方,正佑向殺手挑明,并且詢問剛剛殺手接近自己的時候其實就可以殺了自己,問殺手為什么沒有這樣做。最后殺手說,“正佑你今天應該去畫展,而不是來這里。”殺手說:“我是為了惠英,我本應當呆在幕后,不在她面前出現。”?
此時正佑才知道,殺手就是那個送雛菊的人。
正佑很惋惜地道:“你知道惠英等了你多久嗎?”
殺手說:“在你出現之前。”
殺手覺得今天去畫展的人應該是正佑,而自己將會永遠消失,直到正佑抓住自己。正佑說:“我不能這樣做。”而殺手如果不殺掉正佑,殺手的老板也不會放過殺手。正佑建議兩人一起去畫展,并且約定無論將來兩人中間的任何一人最后和惠英在一起了,另一個都將會成為惠英的好朋友。正佑說他要抓的是殺手的老板。殺手說:“還是你更適合惠英。”
正佑走出了車子,殺手坐在車里摩挲著手里的槍。
最后,來到畫展的是正佑的上司,上司告訴惠英,正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不幸犧牲。
正佑的生命從此終止在4月15日,正佑覺得自己的故事從此終結,而惠英將和殺手過上幸福的生活。
鏡頭直接切換到一年后,殺手仍舊待在惠英的身邊,只是惠英對殺手很冷漠。惠英的爺爺勸惠英對殺手好一點。惠英的內心里也知道殺手是一個好人,只是心理還是放不下正佑,殺手對自己越好,自己越會覺得抱歉,每當惠英覺得抱歉的時候,就會給殺手畫一張相,惠英覺得這是自己能為殺手做的唯一事情,而殺手對這些畫像視若珍寶。
在殺手的心里,從過去到現在都不指望從惠英那得到什么,反而覺得惠英已經給自己的已經很多,希望自己的生活能夠就這樣繼續下去。
在這一年的時間里,殺手的老板再也沒有找過殺手。殺手也會去看望正佑的墓地,同樣去的還有惠英和正佑的上司。上司告訴惠英他們找了一年都沒有找到那個殺手,并且告訴惠英,唯一的疑點就是那天和正佑一起離開的朋友具有很大的嫌疑,并且怎么也找不到這個朋友,唯一的線索就是正佑的車載音樂是古典音樂,而正佑從來都不喜歡聽這些音樂,這些話引起了惠英的懷疑。
惠英獨自去了殺手的小船上,殺手很開心惠英的來到,而此時的惠英已經對殺手起了懷疑。殺手給給惠英看唇語視頻,告訴惠英自己已經能讀懂唇語了,這一舉動讓惠英很是驚訝。殺手送惠英回家,在惠英的家門口出現了一束黑色的郁金香,殺手急忙地攔著惠英,并且說這是他的朋友送給自己的。惠英看著殺手開車離開,覺得殺手的這個舉動很有嫌疑。
殺手去找了自己的老板,時隔一年,老板告訴殺手,這次是最后一次任務,而這次任務的對象就是正佑的上司。上司這次利用自己作為誘餌,希望找出殺害正佑的兇手。在殺手離開他的小船后,惠英來到了這里,發現了殺手家的音箱里放映的就是古典樂,惠英看著這里的一切,想到了以前殺手帶自己來的時候的奇怪的舉動。惠英心里已經有了答案。惠英找到了殺手藏子彈的密碼箱,箱子上有密碼。惠英嘗試著用415打開了,從而知道了殺手的秘密。惠英提著箱子回到家找到殺手,一連質問的眼神看著殺手。
此時的殺手已經知道了所有,只是想陪著惠英一會,對惠英的質問毫無所動。看著惠英擺出來的所有證據,殺手沒有說任何話,最后激怒的惠英拿起殺手的搶對著殺手,無聲地質問著殺手。在慌亂中惠英開了一槍,而刺激過度的惠英在開完槍后昏倒在了殺手的懷里。殺手安置好惠英后,來到了廣場,去進行最后一次任務。
醒來的惠英看到了殺手留在桌子上,自己曾經送給修橋人的雛菊花,以及殺手的留言——“對不起,我一直在向你撒謊,我以為你了解我之后會有危險,我是一個生活在暴力和死亡世界的人,我不應當接近你,我像個傻瓜一樣以為,隱藏真相就是保護你。現在我明白那會讓你更加難受。惠英,謝謝你和我在一起,我會永遠記得我們在一起的快樂時光。現在我把這幅畫還給你,請你忘記所有悲傷的回憶,然后邂逅一個配得上接受這幅畫的人。真正快樂地生活,我也要開始行動了,再見。”
明白過來的惠英來到了那座橋上,快速地奔跑著,希望趕快找回殺手。只是小山村距離廣場太遠,惠英來到廣場的時候,殺手已經將槍口對準了上司。就在殺手準備開槍的那一瞬間,惠英出現了。上司讓惠英離開,惠英不走,對著廣場說著唇語,因為她知道殺手看得到她,知道她在說什么。惠英手舉著那副雛菊畫,對著殺手說道:“你看到這幅畫了嗎?你讓我如此幸福,這幅畫,我畫給你的。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明白原來是你,但是現在我明白了,你就是我一直在等的人。”
最后殺手從屋頂下來了,出現在了惠英的面前:“惠英,我在這兒,對不起。因為我不應當愛上你的,我配不上你,對不起,我傷害了你,至于正佑,是讓殺手集團以外的人殺死的。我只是希望你能開心。對不起。”
這次暗殺行動因此結束。
然而,這時廣場上一輛車駛來,一個反光閃過,惠英本能地守護了殺手。
這天的阿姆斯特丹廣場還是響起了槍聲。
此時主題曲《雛菊》響起。影片回憶起殺手默默愛著惠英的畫面,全都是灰色,過去現實穿插,足以令人心碎。
我那帶著清晨露水的愛
原來一直近在咫尺
但我卻從來全然不知
始終這樣無言的凝視著你
在這陌生而憂郁的都市里
我日復一日描繪著愛
期待雛菊的芬芳
會帶來你的消息
雖然此刻來得太遲
但我終于還是找到了你
我誠惶誠恐
害怕這份愛會突然消失
但我會再次相信
無論在天堂還是地獄
你的愛會一直繼續
看著這份愛在眼前慢慢逝去
淚水象最初相互錯過的那場大雨
但我的微笑
一如那些盛開的雛菊
雖然此刻來得太遲
但我終于還是找到了你
我誠惶誠恐
害怕這份愛會突然消失
但我會再次相信
無論在天堂還是地獄
你的愛會一直繼續
無論在天堂還是地獄
你的愛會一直繼續
殺手抱著中槍的惠英躲到一個石像的后面,殺手哭到顫抖。
惠英一遍遍地對殺手說:“對不起。”
殺手哭泣著說道“不,讓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不——”
徹底失去惠英的殺手,在小船上一遍又一遍地聽著惠英的來電提示音,一遍又一遍地聽著惠英的聲音。此時的殺手是危險的,殺手將手槍子彈上膛、去了老板那里。在殺手一人決戰老板的部下所有人之后,殺手見到了老板。(這里上演著驚險刺激的槍戰,殺手一人干掉所有)
最后殺手和老板拿著搶對峙著,殺手想起了曾經老板說的——“永遠都是好兄弟”這句話。
最后這棟樓里響起了槍聲,卻沒有人能再從這棟樓里走出來。
影片最后出現的是曾經惠英躲雨的屋檐下,殺手拿著一捧雛菊花蹲著,警察和上司在另一邊等雨停,殺手和警察都對這個跑進屋檐下的女孩相視一笑,蹲在地上的殺手默默看著被雨水沖刷的顏料。雨停了,女孩走了,警察和上司也走出了屋檐。這時上司回頭看了一眼廣告牌,說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話——“不管怎樣,未來可以改變!”
最后的鏡頭是殺手將那盆雛菊舉向了剛下完雨的藍天,影片以這盆藍天下的雛菊花結尾。
我一直夢想著的愛,如今離我如此的近,但是我所能做的,卻只是無聲的注視著你,在這充滿陌生人的城市里。我描繪著愛,一天又一天,等待和盼望著在雛菊的芬芳中,你能夠到來,此刻雖然太遲,但我最終明白是你,也許我們并不想這樣,我也從未想讓這份愛飄逝,但是對不起,我不得不離去,留下仍在呼吸的你。
我夢寐以求的愛 原來竟近在咫尺 但我竟茫然不知 只是無言看著你 在這陌生都市里 我日復一日繪畫著愛 期待雛菊的芬芳 會跟你驟然而來 此刻雖然太遲 但我終于認得你 我誠惶誠恐 害怕這份愛會驟然消失 但我會再次相信 你會一直守候我
雛菊并不是一種很昂貴的花,自由生長在滿山遍野中,以生命力頑強著稱。片中三個人的緣分始于此花也完結于此,如果知道導演對花語的解釋是不能發育的愛,就會明白,這注定是一場沒有未來的愛情。正佑是一名刑警,他隨手的一盆雛菊讓慧英誤以為是他。本來他是利用慧英觀察罪犯,但他卻漸漸愛上了純真善良的慧英,有白鴿飛過的廣場上,慧英一筆一筆,勾勒著愛的輪廓……明知道慧英錯把自己當成了別人,可是因為自己愛著慧英,卻將真相埋藏心底。樸義是一個殺手,他一直隱瞞自己的身份,守護在惠瑛身邊。故事的結尾,盛開著雛菊的畫上,仿佛濺滿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