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么,兩個月不見?馬上就要去到不同的城市,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再見。未來從來沒有一個定數,很多的告別就是一輩子的事。
用兩年去喜歡一個人其實不長也不短,可是感情的事從來也不能勉強。當聽見你和我說她是你想要的人,想要去愛護去保護去珍惜的人,我的整個世界突然沉默。面前的你嘴巴一張一合,像想要出聲的金魚。仿佛看見連串的的泡泡冉冉升起,那一個一個上面,是你教我古文時敲著我的腦袋,是你一個微笑就是天亮的生動矯情,是你抱著我念對不起,是你牽著嘴角在我耳邊說以后的以后。
還是喜歡新的教學樓,無論是視野還是記憶。距離產生美真的是真理的吧,否則怎么會有古人的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就像后會無期說喜歡就是放肆,克制,才是愛。
人們總是不喜歡輕易就承認自己是錯的,所以會找各種各樣的理由作為載體救贖自己。就像:年少輕狂。我們不過都是普通人,所以開口說著太年輕。是不是因為愛你愛的太放肆,所以在我以為我們有故事的時候你走向了另外一個開頭。
你說過,現在我們之間有一千米的距離,我會一步一步向你爬過來。
我說,好,我會在路的這頭等著你。
這樣確切的一個數字,讓我怎么說服自己我們不可能。況且,我那么相信愿意等待的人都有好報。
記得有個黃昏的下午,我站在三號教學樓的樓道里,最盡頭有余暉碎了一地,從一頭望向了另一頭,恍惚得不真實。空空的走廊里昏暗的光,還有影子拉了很長很長。我“鬼鬼祟祟”的遛進了你們班教室,閨蜜幫我把風。即使有人進來的,我還是故作鎮定的找到你的座位,然后看著夕陽落在你的課桌椅上,漾起了紅色的光。書包,課本,校服,籃球,還有桌面草稿紙上,你隨手寫的名字。
和你并肩總是惶恐不安,說話需要斟酌再三生怕錯了一個字。于是變得口角笨拙動作緩慢。你的侃侃而談然后笑靨如花,然后咧著嘴角拍拍我的肩說傻不傻。
學校因為施工有很多條路,每一條,我都和你走過,在不同季節,不同時間,不同的天氣。可是即使是電閃雷鳴下著暴雨,淋雨也因為有你變成一件快樂的事。
可是,都變成了可是,以后無論怎樣的風景,怎樣的天氣,身邊都不會再有一個你。
我對著賤賤的小黃雞說他是別人的,它的自動回復是:你不是別人。你看,它都知道。我又何必在自己編織的謊言了茍延殘喘,即使到了九十九攝氏度的水,也不是沸水,再像愛情的存在也不過是像。拿著回憶度日念念不忘除了自我掙扎自我折磨就剩悲哀。
懷念都沒有理由難過更是徒勞。
再見沒有說完,怎么可以省略,因為再見不過再也不見,就像給你的無數個晚安,是我的晚晚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