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的老四大排檔,人聲鼎沸,馬路兩旁一排又一排都是他家的木板桌,坐滿了吃大排檔的人,生意是好不紅火。啤酒,小龍蝦,蟹腿,毛豆……堆滿一張張桌子,服務(wù)員穿梭其間不斷地新盤換舊盤。
“來來來,來晚罰一罐,這么明顯的一個大樹,這么明顯的一個張四大招牌,你還要我們?nèi)ソ幽悖坎槐浚染崎_開竅,來來來,開了開了。”我剛急匆匆的找到地方還沒坐下,就被白人這噴子給噴了。
白人叫這名字是因為皮膚太白了,怎么也曬不黑,至于姓名,那只是一個代號,故事里更不需要多少有名字的人,而我們也都是一群無名小卒。桌子上還有另外兩人,胖子和官人,我的名號自己取的叫詩人,他們叫我和尚。
一聽這話,要喝,我立即反駁道:“不夠意思,我還沒來呢,你看看這一桌子都被吃掉多少啦,要是罰也該是你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