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平時的標(biāo)準(zhǔn)衡量今天,我今天應(yīng)該過的圓滿,充實而又空虛。
下午和狗飛飛打了一下城堡守衛(wèi)者,讓我想起來以前和同學(xué)玩4399的日子。每天定時定點一樣,去他家,用一臺電腦玩游戲。我們在做什么,為什么這么做?可能,只是因為開心吧。
今天彩6沖點,一把拿了全部人頭,很興奮。為什么我覺得狗飛飛社交能力點滿了,因為他總是會在正確的時間說正確的話。而其實有時候,我需要的也只是一個小的認可。以前我對所有人不吝贊美,只因為禮尚往來,相對我也多少能換回一些認可吧。但我錯了,不是所有人都這么想,不是所有人會因為你稱贊過他,他就會因為你偶然的閃光夸獎你。所以我慢慢成了我最討厭的那種人,無論什么事都不愿意認同,無論多正確的事我都會從反面思考它,無論別人什么觀點,都想反對,反對,反對……
我并不會反思,因為我已經(jīng)改變很多了。
說說頭哥吧,今天和他一起開黑。頭哥很多地方都和我相近,但最重要的地方可能不太一樣。對于事物,就算我已經(jīng)心里明白真像,還是喜歡在心里蒙上一種朦朧感,在最后再享受一次獲得最大化未知的爽快感。而頭哥更像是層層了解,明白就馬上說出來,帶著很明確的目的性。就像吃飯我會把肉留到最后一口吃,頭哥則該吃什么就吃什么。這么看來其實奇怪的是我才對,所以奇怪的我沒那么喜歡頭哥正常的游戲思路和游戲方式。但其實,玩起來也沒差。
剛才才看完龍女仆那個番,很喜歡里面一句話,這里的生活才是我的生活。楊老師和我說過,她懂我的意思,她贊同我的想法,但這世間只會給我這樣的人扣上不孝不敬的帽子。所以幾千年文化的精華就只提取了最可笑的部分呢。
父母在不遠游。那兒女是作為什么的存在呢?父母生活的一部分?在我眼里這種想法真是惡心,就像我唾棄“臥冰求鯉”一類故事一樣。什么事都有一個極端,大多事做到極端,那便是一方的自私。我突然想起來老爹和我講,就不能為他們活一下嗎。我人生21年每一步都走在他們希望的路上,21年為他們設(shè)定的目標(biāo)努力,21年還沒有獨立還沒有對未來有明確的自己的想法,21年還在不斷發(fā)現(xiàn)這世界原來還有這么多種活法,那么問題來了,難道我一直是在為自己活嗎?老爹說出這句話事,我心碎成了渣。我不懂自己努力為了他們克制自己的欲望是為了什么?就像每次家里我一個人呆幾天,家里人回來之前打掃一下衛(wèi)生,滿心歡喜的等著夸獎,等來的卻是這里不好,那里不干凈。所以,我到底為了什么?一句認可的話這么難說出嘴嗎?其實我心早就滿是瘡痍。
我不知道楊老師經(jīng)歷過什么,但她說出活著好無聊時,我很想打她。同樣沒有目的的活著,同樣被這樣那樣的事困擾,同樣走著家族的路,她明明比我做的更好,卻比明明離懸崖更近的我更想跳下去。我喜歡無限的同時討厭著無限,因為無限代表著更多未知也代表永恒。我很貪心,不想有未知,又想擁有永恒。甚至覺得人類存在的目的,其實就是尋找永恒的方法。所以人類向往永恒,多彩的永恒。
楊老師讓我感覺就像堅硬無比的孱弱的花一樣,很強,但好像脆弱的內(nèi)核脆弱的讓人心疼,脆弱的讓人共鳴,共鳴的讓人想抱在懷里。我很難對她講出什么霸道浪漫之類的話,因為她比我強。
但可能,我比她快樂。沒錯,我比她快樂。因為我的日常就是這么沒心沒肺。
所以今天又是快樂的一天,雖然日記看起來并不快樂。上個廁所,晚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