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逃避通宵。我不想知道夜的長度。總覺得夜就像界碑,從結束到新的開始。當你睡下,中間可以是無邊無際的海洋。你只知道,閉了眼,睜了眼,新的一天又到了。希望夜能更久,希望路能更長。盡管毫無用處,都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