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湘
街道兩旁店鋪里麻將館的麻將聲,店鋪前停靠車輛也遍地的小縣城,一所高中被吃喝玩娛樂包圍著,中午下課,亮和落在學校邊上的小炒店點了兩個小炒菜,邊聊邊吃著說著學校里發生過的樂趣事。每天下課兩人都粘在一起,消滅食物過后,商量好回宿舍休息一小刻鐘,到了點,醒來的亮就電話通知落起來洗臉一起去亮的教室,粘在一起,探索那兩性吸引的融合之歡中的笑容與笑鬧。
除了下午放學后的健身,亮就愛好籃球,紙牌和臺球的博弈,這些打發的時間留下來的都與落融合一起走走散散。落是比亮低一年紀的少女,兩人在一起也完全是因為搞笑的誤會,而誤會的引起也給這兩人帶去了高中時代的所有時間的揮灑與愛恨情仇。
亮慢慢的發現,這樣下去畢業后是選擇去上大學還是準備干嘛,以體育生去考上一個好的大學好像在身上很渺茫,如果考上了家庭上,還有落她過后是怎么打算的。落在亮的說服下,兩人開始寫每一天一起的心路歷程與感受,以對現今與將來的憧憬,吵架也寫,空虛無聊也寫,上課也寫,放假回家也寫。亮總擔心自己沒有無能為力的去給落將來更好的生活,他知道他的所需求自己去實現,而落不同,她也會擔心,但在家境上她并不需要多操心什么。
除了融合之歡,亮的所有精力都用于去尋求如何物質,與求得物質所帶給他與落在一起的安全感,至于上課復習各種已不在他的人生之內了,他要自己從現在開始去想方設法的去獲取物質,以達到像“富爸爸窮爸爸”書中所說的財富自由,而自由就是時間上的自由了,可那是有錢人干的事,在那條道路上分為幾層級。而亮從那時就開始沉迷于網絡了,他交學費買域名空間,讓別人幫忙做游戲類的新聞網站,從而去向成果網,淘寶聯盟申請廣告到網站上,以CPA、CPS等等廣告來實現收益,可網站沒有流量,又要經常上課的他奔跑在學校,網吧兩頭,空閑還和落聊天以探索兩性融合之歡的秘密。
落有很多地方不是太懂亮,她感覺想那么多干嘛,當下就好,她也責怪過亮。落的情商高過于亮,她選擇了支持與鼓勵,不在去討論亮做些什么,為何去做等問題,她陪伴在身邊看著這個大男孩從無知不懂愛到懂得愛,她寬容了亮的極端、偏見、對世俗一切的不認可。做為女朋友的落在那樣的環境下,已經勝過于學校的教育了。
落的姑姑有座別墅在那小縣城,姑姑全家在沿海的城市做生意,并不經常回來生活,只過年有事回來相聚。那里也成了亮和落的秘密空間,亮經常買包水餃煮給落吃,而落在大沙發上面看著手機看著電視,時而撒嬌淘氣的說:“我好餓啊!到底好沒好,在不好我就把壓倒”。落和亮在年輕氣盛時睡遍了那座三層高而又寬敞的大別墅里面有每一個房間,每一處都留有他們的體液。亮那時想,我什么時候才能也買上這樣一座大大的房子和落一起這樣過下去啊,理性把他拉回了現實,也不在憧憬與羨慕了,只想著自己走在每一步的人生迷茫中前進。
隨著亮快畢業了,落經常會問一些問題,去哪上大學,你上哪所,她也去,放假了會不會來看她之類的言語,世事總在嘲笑,心理總在諷刺著亮這個已經成年的孩子,心理也折磨著我們如果沒有物質的基礎。
落的家庭中的親人是否會愿意結婚,這些問題無時無刻不在睡夢中出現,亮強烈的自卑導致心理的變化時而會對落說些過于傷害她的話,他的心里希望落遠離他這樣的人。亮自己也希望重新正視對待情感與現實的差別,無時無刻不想著通過自己的付出去獲取自己的生活方式,他只是迷茫的探索著一切人性欲望的利益,而他只愿意做那個散落在大千世界里的一個顆粒,他沒有遠大的抱負,只是希望自己能從網絡中快速的獲取能改變家人與自己喜歡的人的生活,亮唯一的只是如此,不希望出現在爸爸臉上的無奈表情過后出現在他的臉上。
亮不希望看到的太多太多了,而一切的欲望又有時并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有在網絡上當棋子感受,當棋子跟著學習,粘著那些說的好做的少的成熟人教些做流量的方法。
而這一切只是因緣的相續相纏而產生的路途中的改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