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 never returned to Afica."--the end of the movie.
I wonderded why. Maybe because that is real life indeed.
I love because i have gone there. I??went there because i love.
打開世界電影這扇大門剛剛不久,我便發現了一部讓我流連于最后一幕的靜默,沉靜的旁白甚至于無聲的字幕不忍離去的影片——走出非洲‘Out of Africa'.
如果我去過圣托里尼,在地中海沿岸藍白色的屋檐下眺望過無垠的深海和發亮的巖石的話,也許我會更懂《碧海藍天》所要傳達的純粹的生命歸途,btw,看這部電影是因為我的idol的一首新歌《藍》,我最喜歡她作詞的伊始四句,整首歌只出現過一次,“輕輕穿過粼粼水流,我漫游到七情世界。輕輕親吻了發亮的石頭,我趕來與你赴一面之約”,柔和的曲調,緩慢溫柔的女中音,和影片的意境完美契合在一起,就像是影片的男主人公化身海豚漫游過深海,在某一日明媚的午后親吻岸邊的巖石,與深愛的女主人公赴一面之約,悲傷的美好。Idol真有才!
如果我曾經在海上渡輪或者游輪呆上一周甚至一個月,在微微搖晃甚至劇烈搖晃的船艙里聽不疾不徐優美的鋼琴樂聲的話,也許我會更加理解《海上鋼琴師》主人公Nineteen Hundred無法邁出走向陸地的一步,對陸地上所謂沒有止境的一切的畏懼和厭棄,我或許會更加感動于他內心那份對生命的純粹追求和用琴鍵譜寫出的離奇的生命樂章。
但在不到二十歲的年紀,我曾踏足Afica,踏足和影片故事發生地肯尼亞有著深厚淵源的國家坦桑尼亞,了解影片里對大多數中國人來說十分陌生的土著人民"Masai", 了解影片里呈現的河流湖泊高山鐵路,曾親眼見過大草原上各種各樣的野生動物,影片中出現的羚羊,水牛,長頸鹿,象,獅子是最常見的種群,在影集里默默欣賞過火烈鳥成群的紅色淺灘和荒涼戈壁,那么我沒有理由不喜歡,不熱愛《走出非洲》這部電影,特別是在我闊別那片大陸不到兩年的時間。
馬尼拉河,維多利亞湖,乞力馬扎羅山,坦贊鐵路,這些名字都還映在我的腦海里,在影片中被一一喚醒,一一重溫,當男女主角在直升飛機上俯瞰廣褒的大陸,我驚喜地發現那里是和我的人生有過連結的地方,而那種自由亦是我有過的向往。
資料顯示影片70%在非洲實景拍攝,將那片野生野長的大陸原原本本地展現在世人面前,我亦感嘆每一個群演黑人土著都是那樣的原汁原味,渾然天成。
即使只把它看作是一部東非自然與人文風景的掠影,這部影片也值得一看,因為它的簡單和原生態。
但即便未曾踏足那里,沒有那么多與那片大陸相連的共鳴,影片中由主人公展現的細節亦耐人尋味,甚而感慨涕下。
虛榮的女主人公凱倫嫁給公爵卻成了獨守空閨,操持農務,周旋于土著酋長與白人當局的“地主婆"。但她的善良從一開始便可見一斑,關懷一個黑人少年的腿傷,命令他一定要去府上治療,在傷勢惡化后,對于他們荒謬的言論不加斥責反以物質獎勵激勵他去醫院,甚而在后來雇傭他作為自家的廚師,即使依舊天馬行空,不聽命令也不愿棄之不理。在影片最后幾乎一無所有,準備回鄉的她面對男孩的追隨,婉言勸阻他不會喜歡自己要回去的地方。這讓我想起了那個同在非洲大陸漂泊過的傳奇女子——永遠的三毛,在撒哈拉沙漠中一處條件艱苦的小鎮,擁有大愛的勇敢的三毛也曾當過大夫在當地行懸壺濟世之道,不計報酬,并樂在其中。
同樣,在她即將回鄉之前,凱倫把她最珍貴的東西送給了一直以來陪伴他的黑人管家,那是她一生的摯愛贈予她的遺物——在茫茫草原中不會迷失方向的指南針,似乎也寓意著未來也許管家還能像從前一樣,在他們狩獵旅行的時候,像認出從前的火把一樣認出凱倫的所在。
在肯尼亞的最后一餐,當黑人男孩端著白色的碗盤呈于桌上時,凱倫褪下男孩手上的純白色手套,露出男孩黝黑色的皮膚,說不再需要它了,這樣最好。拋開現世的眼光,這一舉動打破了長久以來被人們默認的主仆規則甚而種族界限。而火車站送別之時,凱倫望著跟隨她已久的管家,說希望聽他喊她本來的名字,而不是公爵夫人。在之前的片段里并沒有展現兩人除主仆以外的關系,但隨著情節的推進,這一幕自然而然地成為凱倫和除了已故愛人之外在非洲唯一的親人兼老友的告別,只有他送了女主人公最后一程。。
而同樣的感情亦在男主人公丹尼斯和他的土著狩獵旅人身上體現,丹尼斯意外墜機身亡,他被葬在他深愛的亦是他死去的非洲草原的腹地之中,在衣冠楚楚的悼念人群之外,女主人公的眼睛鎖定了那個形單影只的黑色身影,仍是從前跟隨在他們身后,手舉炭黑色木棍置于腦后的樣子。當一段悼詞告一段落,那個瘦薄的身影卻已不知身在何方。
有人說這是一部關于“失去”的影片,誠然,凱倫從一開始背井離鄉,患梅毒差點失去生命,失去出于虛榮心和前夫的婚姻實質,再到豐收之年一場大火令她失去唯一賴以生存的咖啡收成,直至最后失去生命中的摯愛——與之靈魂相交相契卻不愿結婚,不羈自由的丹尼斯。
當她離開非洲大陸返回故里丹麥的時候,她看上去幾乎一無所有。但就她的人生而言,她失去的也正是她獲得的。
一場與自我戰斗的疾病過后,凱倫無法再有孩子。她滿懷熱忱與思想腐朽落后,固執的酋長溝通,為當地的土著小孩開辦學堂,請來傳教士教他們讀書認字,像她說的那樣,現在她想做一些有價值的事。
一場大火過后,跟隨她的土著居民無家可歸,她遍訪當地官員,為他們尋求安居之所,甚至不惜當眾下跪,終以誠心感動了另一位善良的女人,愿意許下承諾給他們另一片安居之所。失去何嘗不是另一段路途的開始,失去何嘗不是變革和沖破桎梏的導火索。
丹尼斯的意外墜機頗為戲劇性,那是一架他們曾一同翱翔藍天,俯瞰遼闊非洲大陸的直升機。影片最后留給我們一個浪漫而凄傷的結局,老友寫給遠在丹麥的凱倫的信里說,在丹尼斯的墳頭,總有兩頭獅子一公一母,在每日黃昏和清晨時分來到那里,它們或站或躺良久。“我想,丹尼斯一定喜歡。”
引用影片中丹尼斯說的一句話,“非洲的夜晚總能比在其他地方看到更多的東西。”你應該去看看,非洲在等你,等每一個深埋著自由火種,單純熱忱的靈魂。
凱倫說想為非洲作一首歌:“這首歌里會有長頸鹿和它背上的一彎非洲新月,田里的犁和那些采咖啡人流滿汗水的臉龐,但不知道非洲是否知道我的歌,草原上的空氣是否會為我曾穿戴的彩色而顫動,學習認字的孩子們是否會發明以我的名字而命名的游戲,或是一輪明月在碎石道上撒下一片陰影,就像我一樣......”
?Perhaps I love because i have 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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