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蔣秋來到了這棟教工居住樓的面前,這天天氣陰沉下著小雨。他望了望天,又望了望這樓,這樓是上個世紀最常見的筒子樓,整個樓就一個出入口。門口有一間應該是看樓人住的屋子,現在也門窗緊閉,望不見里頭。蔣秋深吸一口氣,帶跑著得登上了頂樓。
? ? ? ?蔣秋來到了五層的最后一家。這家的門是柵欄門,找不到門鈴,所以蔣秋用手敲了敲。門里半天沒有應答,蔣秋不信邪似的又敲了敲。這時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三十歲以上的中年男子。這男子皮膚發黑,抬頭紋很深。他警惕地望著蔣秋問蔣秋來干什么?蔣秋微笑的對著男子說是來查燃氣表的。
? ? ? ? 蔣秋一進屋,一股異常的令人作嘔的氣味撲鼻而來,一下子被熏得有些暈,他定了定神,接著往里走。這屋子是兩居室的結構,男子帶著蔣秋走過客廳,餐廳,來到廚房。廚房是典型的現代西式裝修風格,乍一望過去顏色都是黑白相間的。蔣秋看見廚房的臺子上有把刮絡腮胡子的刀,上面還有沒清理掉的胡子渣,蔣秋納悶,這家人怎么把刮胡子的刀放在廚房呢?他也沒多想,很快就把燃氣表上的數據記錄在冊。"查完了嗎,查完了就走吧。"這男子有些著急似的忙催著蔣秋走。這男子將蔣秋往外推,讓蔣秋感到很難受。忽然蔣秋用眼角余光瞥見了很奇怪的東西。這間屋子的門都是向外開的。他赫然的看見在一間臥室半掩的門后有一只手躺在地上。他定了定神,裝作沒看見似得被那男子推的出了門外。門砰得一下子在他面前關上。
? ? ? ? 蔣秋一下子亂了陣腳,在門口踱來踱去,后來又想到屋里的人通過窺鏡可以看見他,又大步向樓下走去。他想了想,許是自己看花了眼,那個根本不是一只手,再可能那是一只玩偶的手。沒想到這家不僅販毒還可能涉及到殺人,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應該做不了什么,自己第一次出警,怎么就遇上這么棘手的一件事情,蔣秋拿著手機在樓下踱來踱去的。
? ? ? ?蔣秋還沒拿定主意。這是有人叫住了他一回頭看是那個可疑的男子。嚇得蔣秋慌了神,手機一下子掉在地上。他忙把手機從地上撿起來那人微笑著對他說,因為,燃氣表上有灰塵,所以記錄的數據不正確,請他再回去查一次。蔣秋有些害怕,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該回去。一是想確定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看走了眼呀!但萬一要是自己沒看走眼的話,自己的性命也許不保。
? ? ? ?蔣秋決定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回去一趟。反正多個心眼提防著那個男子總是沒錯的。他在上樓的途中故意走到男子的身后,把自己的身后空出來,以防男子偷襲他。在這時,蔣秋偷偷往局里去了條短信。之后這中年男子把他引進屋子里,屋子里那股異常的氣味依舊,他徑直朝廚房走去,在走的過程中用余光瞥見那個臥室,發現臥室地上的手不見了,廚房里的刮胡刀也不見了這似乎讓蔣秋更加堅信了自己之前看見的一幕是正確的,這個男子真的做了一些事情。他假裝去看燃氣表,發現數字和之前數字是一樣的,并沒有什么灰塵落在上面。這時蔣秋意識到自己受了騙,回頭望向那個男子,突然發現男子手中多了一根鋼管。
? ? ? ?砰得一聲,鋼管砸向蔣秋的腦門,他躲閃不及,頓時感覺整個世界天旋地轉。那男子不停手,又直接拿鋼管向蔣秋的后腦勺砸去。蔣秋躲過了這一下,一把抓住鋼管,和男子僵持起來。這男子忽用腳踹蔣秋,把鋼管奪了回來,沖著蔣秋的腦門上又是一下,蔣秋被擊暈在地上。
? ? ? ?在等到蔣秋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被綁起來了。他手似乎碰到什么冰涼的東西,他轉頭一看,心里一驚,是一具女人的尸體。只見女人沒被綁著,身體發青,好像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奇怪的是,這女人頭上沒有頭發,一根都沒有??床怀鲞@女子是怎么死的,因為在她表面的身體上沒有傷口。蔣秋拼命的想著法子想著自己怎么樣才能出去?自己的手機已經被他收走了。想著自己幸虧在最后一刻發了一條短信給局里,希望那條短信能派上用場。
? ? ? ?這時,男子過來把蔣秋拖到了另一間屋子里去,蔣秋看見一樣東西,一下子明白了房里奇怪異味的來源和刮胡刀的作用。這東西看似像一件普通點火式的燈具。這男子在東區的上面加了一個架子,在架子里放了一些花草,還有就是一件奇怪的東西頭發。想著這男子有著奇怪的癖好,怪不得那女尸的頭上都沒有了頭發。這男子開口問蔣秋:"你不是查燃氣表的,你是誰?"蔣秋回道:"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經犯了殺人罪。"這男子冷靜的回答道:"這人并不是我殺的,她是抽毒品,自己抽過去的。"這男子娓娓道來了一個故事給蔣秋。
? ? ? ?那是前年的一個秋天,他在一個朋友的聚會上碰見了她。那時她風姿綽約,周圍圍著一堆男子。自己這離異男子的身份根本近不了她的身。這好不容易加了她的微信號,但是跟她對話的時候她也是一句話帶理不理的。自己迫切的想與她接近,所以想些歪招,來吸引她的注意。自己那時打聽到了買毒品的渠道,希望通過毒品能吸引女神的注意。結果女神上鉤了,他們倆就這樣的走在了一起。結果前兩天她給他打來電話,說自己不要再吸毒了。他在電話里懇求她出來最后一次最后一次。這次一定要好貨在等著她。結果她最后一次還是來了貨是好貨,但是把命給抽掉了。自己在家里傷心欲絕,但做什么都沒有用,她已經去了。這都是自己自作自受的。
? ? ? ?蔣秋聽了唏噓不已。這毒品竟然成了兩人相遇相知的媒介。這時屋里的門被踹開了,一眾警察沖了進來,沖上前去抓著男子銬了起來。雖然男子早已面無表情,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