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生活到底有多艱難,才可以有勇氣面對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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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不知道,Chester Bennington 遇見的是怎么樣的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他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我不理解,不愿相信,可是我尊重。<p> 2017.7.20,查斯特·貝寧頓在家中上吊自殺,結束了自己41年那不是很漫長卻光彩奪目的生命,“in the end”就像Linkin Park自己那首歌一樣,為自己畫上了句號。<p>“林肯公園”,說起來這四個字就有點懷念了,因為他們貫穿了我的整個中學時代。那個時候,我熱衷于英文歌,愛聽艾薇兒,愛聽西城男孩,愛聽阿肯。現在可能他們都已經不再年輕,可是想想以前青春無敵的自己喜歡著那樣的他們還是會覺得很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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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那個時候高中,感謝社會主義教育下的教學體系以及廣大的中國人口基數讓我們會擁有“同桌”這種東西。我很“幸運”,有一個姑涼當同桌,用現在的話來說她就整個一牛逼學霸,還捎帶腳會點跆拳道,所以我聽“怕”她的,怕她一言不合拳腳相加。<p>有天下課,見她拿著個mp4在聽歌,我就好奇湊過去看,問她聽什么呢。她說,林肯公園的歌,可好聽了。沒聽過,那有什么好聽的,說著我就要走。不行,過來,給我聽,說著話她就一把摁下我把耳機強行塞到我耳朵里。屈于淫威,我不得不坐下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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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記得那首歌叫《Iridescent》,當時我并不是知道這是《變形金剛》的插曲(后來看電影的時候一度以為變形金剛系列會在3終結,因為我覺得他們不會再找得到這樣切合好聽的背景樂),只是覺得它有別區我以往所接觸的重金屬樂隊。沒有粗俗詞語的宣泄,沒有聲嘶力竭的吼叫,而他們把那種孤獨, 沮喪融入歌里,造就了一種低調的治愈系搖滾,自此一發而不可收拾,林肯公園成為了信仰。<p>1998年Xero樂隊亦改名為“混合理論”——即他們首張專輯的名字。但是,他們卻發現同名樂隊已經存在,于是樂隊再次將名稱改為“林肯公園”(Lincoln Park)——既是幽默的說法,也是對圣塔莫尼卡市的林肯公園表示敬意。當他們準備申請網站時,卻發現申請“lincolnpark”這個域名他們買不起,所以他們改了拼寫,從而變成了Linkin P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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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就是林肯公園的由來了,只是更多人認識到他們可能還是要源于游戲,最著名的也許是因為《Numb》成為飛車的游戲背景音樂,從而讓很多的游戲玩家驚訝,游戲的背景樂竟然也可以這么的好聽,再到后來LOLs1賽季開始也用了林肯公園的歌,從一定意義上來說,這幾款風靡一時的游戲也促進了一批年輕人愛上了林肯公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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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年,整個人仿佛處于一個谷底的狀態,考試失利,身體小病一波接著一波,弄的人疲憊不堪,家里還有一些瑣事困擾,第一次感覺活著變得好難,那種挫折敢,那種失落感,無法用言語來表達。所以選擇出去走走,看看祖國山河,一個人獨來獨往,北上了皇城根下的京城,去了西北廣闊的大地,又一路向西走了一趟朝圣之地。遇見了很多人,看了別人的生活,歷經了68天的旅途。開始了歸途,坐在回家的車上,戴上耳機,放著《Leave Out All The Rest》,那一刻真的覺得什么都放下了。我成為不了你那樣的人,卻依然可以為自己而活。<p>同年7月19日,Linkin Park中國深圳演唱會,因為選擇了去那同一日子的拜仁慕尼黑的中國行,錯過了,我想,下次吧,下次我一定去見你們。時至今日然后清晰的記得盆友在演唱會現在拍來的挑釁照片,照片里,cc依舊帥的那么有味道,而朋友也是一臉的幸福。只是我不知道,那次錯過卻成了現在永遠的遺憾。這就像人生也不可能給你重新再來一次的機會,除了遺憾什么都不能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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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016-2017賽季NBA宣傳音樂《Battle Symphony》,他們在評論區里寫到“雖然法國跑車已經跑了16年,已成了光頭的妖刀也風騷不及當年,而我也只能從一些模糊的視頻片段中一睹他們當年的風采。無論是球場上的他們,還是lp,都在詮釋著: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男人至死都是少年”。那一刻我就在想,LP至少就是我的少年模樣吧。<p>2017年5月,圣安東尼奧馬刺隊被金州勇士隊淘汰出局,68歲的波波維奇,40歲的吉諾比利,37的加索爾,Chester Bennington 41歲,他們都已不復往昔年少模樣,波波老爺子繼續執教馬刺,馬努決定再打一年,加索爾繼續追夢,LP發售新專輯,又一次響起了戰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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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凌晨三點,so say goodbye,我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