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朗讀者的播出,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撿起久違了的閱讀習慣,重新遨游在書海之中,和那些浪漫的詩人進行約會,和那些大文豪大作家進行心靈的碰撞。
每周追節目成了我的必備工作,盡管觀后感一直沒寫完。每次看節目的時候,看到分布在全國各地的朗讀者書屋門前,無數人駐足排隊,只想為最愛的家人、一起奮戰的朋友、逝去的親人朗讀一篇文的時候,心里不免為之感動,這是怎樣強大的一種力量促使著我們向前?
于我而言,《朗讀者》何嘗不是一種陪伴?陪我度過每一個節目播出的夜晚,把我帶進一個個主人公的故事當中,讓我有了更多的體驗。
在這一期的節目中,讓我印象最深的是鄭淵潔父母對于他的教育,以及他自己對于《童話大王》月刊的堅持。另外一位是楊乃斌媽媽對于楊乃斌成長道路上的陪伴,如果不是媽媽的堅持,我不知道他現在會是一種什么樣的人生,對于他來說,父母親都是最偉大的人。
《童話大王》--鄭淵潔
一個人一本月刊三十二年,累計發型兩億多冊的《童話大王》已經被列入世界記錄了,目前其它月刊沒有出現這種情況。
在采訪過程中,董卿老師問:是什么能夠讓你堅持一個人辦一本雜志一直到現在?
鄭淵潔回憶到:以前寫作都是用鋼筆寫,一般是要一天灌一次水兒,結果那次寫了一個多月了,鋼筆還有水兒,以為神了,寫童話故事還寫出童話來了,有一天晚上起夜上廁所看到父親偷偷給他的鋼筆灌水,他心里又吃驚又高興。
于是就和父親聊了聊,父親問:你一個人能把《童話大王》月刊寫多少年?
他說:只要您和我媽媽活著,我就一直把它寫下去。
父親就說:只要你一直寫下去,我和你媽媽就一直活下去??吹竭@里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鄭淵潔還回憶到,父母從小都沒打過他,連重話都沒說過,犯錯了就讓寫檢查,還不能和上次重復,也許他的寫作功底就是那個時候積累的。我不免回憶到自己小時候,別說罵了,連打都被打了,小時候不挨打才覺得奇怪呢!
他說:曾經因為老師布置的一篇文章《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他把作文題目改成《早起的蟲兒被鳥吃》這樣一來,老師就覺得他跟老師作對,老師讓他改,那時候可能處于叛逆期,他就沒改,老師就讓他當著全班人的面說:鄭淵潔是全班最沒有出息的人,他一面說一面反抗的就拉響了書桌里的炮仗,這下老師就說:你被開除了,給我滾出去。
他深知檢查肯定是少不了的,就提前寫好了檢查,交給了父親,經過學校老師的投票決定,他最終還是被開除了,回家的路上,父親只對他說了一句話,“孩子,沒關系,我在家教你?!?/p>
多年以后,當鄭淵潔在火車上讀到《愛迪生傳》的時候,愛迪生小時候在學校里,被老師認為是影響別的學生學習的壞學生,就把愛迪生開除了,愛迪生的母親也對愛迪生說了那句:孩子,沒關系,我在家教你??吹竭@里一個大男人在火車上嚎啕大哭,我想大抵是觸動了他心底的那根和父親有關的弦。
鄭淵潔的父親說:讓孩子做到的,首先自己要做到,一位86歲的老人每天早上四點起床,而鄭淵潔是四點半起床,至于休息時間我們無法考究,但是對于老爺子的精氣神,我是覺得和他的心態有關,祝老爺子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
有時候我在想:如果當初沒有他自己的堅持和被老師的開除,是不是我們就不會遇見《童話大王》,是不是這位偉大的童話大王就這么被扼殺了呢?
我無從得知當時他的父親是怎樣的一種心態和想法,但讀到《父與子》的時候,我還是被感動到了,這不就是最好的陪伴嗎?我們何必費盡心思苦苦尋找?最好的陪伴就在我們身邊。
楊乃斌
讀到楊乃斌的故事時,我再一次感受到母愛的偉大和付出,1993年,一場高燒讓8個月大的楊乃斌因耳膜出血失去了聽力。無聲世界的生活,也使他喪失了語言能力。
后來,通過植入人工耳蝸,他的一只耳朵勉強獲得了70%的聽力,就是靠著這一只耳朵70%的聽力,他的母親陪他讀完了小學、初中、高中、大學。
從楊乃斌上學前班開始,媽媽就成了他的同桌,在白天的課堂上,媽媽是他的耳朵,老師講的內容,媽媽一字不落全都記在本子上,放學回家,媽媽又成了他的夜晚家庭老師,就這樣朝夕相處,不離不棄16年,直到楊乃斌大學畢業,成為天津市殘聯的一位工作人員。
剛開始的求學之路也是艱辛的,畢竟沒有學校愿意收殘疾人,他和媽媽一起走遍了所有的學校,最終被破格錄取,當年的學校也是他的貴人???
別人都覺得楊乃斌簡直就是奇跡,他說:如果有奇跡,那么奇跡的名字叫做媽媽。如果沒有媽媽的堅持,就沒有我的今天。何嘗不是呢?上學16年,母親一直是自己的同桌,上課幫他記筆記,下課讓小朋友們陪他玩,和他溝通,鍛煉他的表達能力和性格。
楊乃斌是一個比較懂事的孩子,自知父母的辛苦,在學校一直很努力的學習,成績也一直名列前茅,更是拿了各種獎學金。
楊乃斌無疑又是幸運的,如果不是幸運的擁有不愿放棄他的父母,真不知道他的現在會是什么樣子?祝愿好人一生平安。
蔣雯麗~預防艾滋病宣傳員
從2002年開始至今,蔣雯麗已經做了十五年的預防艾滋病宣傳員了,她說當初只是有這樣一個愿望:想做一些好事、善事,結果一做就是這么多年。
蔣雯麗與先生顧長衛合作的電影《最愛》就是以艾滋病感染者為背景,而片中就是找了這群感染者來拍攝。在《朗讀者》訪談中,蔣雯麗談起了電影拍攝時的幕后故事:她要求劇組工作人員和艾滋病感染者們同吃同住。
她希望人們不要去看不起艾滋病患者,因為他們只是病人,不是罪人,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去鄙視他們,他們不僅要承受身體上的病痛,還要承受周圍環境中人們的指指點點。
我想起來當年蔣雯麗為了紀念姥爺拍的《我們天上見》,當時看那部電影的時候,我哭的一塌糊涂,我知道電影中的故事大概是她的童年故事,她也是為了紀念自己和姥爺一起生活的日子。這讓我想到自己從小生長在姥姥姥爺家,雖然不能感同身受,但我在心里下定決心,要有空多陪陪姥姥姥爺。
林兆銘:一個人守候一個動物園
他是廣州市一個野生動物救治中心唯一的工作人員,他和動物園的動物們互相陪伴了五年,每當看到被救助的小動物痊愈,對他來說是最開心的事情。
看著內向不善言談的他,站在臺上的各種不自然,甚至害羞,但只要談到他的動物朋友們,他就有說不完的話,談到每天陪伴的小動物去世的時候,他竟然淚灑舞臺,這是怎樣的一種愛和一種陪伴呢?一個人,一個動物園,幾百只動物需要他去愛護和陪伴。
他說喜歡和動物待在一起,是的,不是有句話說:看多了人,我更喜歡狗。大抵是因為和動物待在一起能夠擁有更多的純真吧,沒有和人類交往的各種勾心斗角,各種心機。
他把梭羅的《瓦爾登湖》送給日益陪伴的動物朋友們,愿動物不再受到人類的迫害。
每次看完《朗讀者》,都感慨頗多,一個個真實的故事呈現在自己跟前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
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做一個傳遞正能量的人,給最愛的家人以最好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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