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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一種芳香，能夠長久地
滯留在我的

心上。我也不需要
多長，一萬年就是
我的期望?？墒撬闹苁?/p>

惡臭的血漿，讓我迷失了
自己的方向，以為沒有味道的土壤，會深種
我的理想，然后開出

花的馨香，然后我有了綠色的
翅膀，然后藍天包藏進了我的
胸膛。可是為什么菊花

選擇在春天開放，可是為什么炎炎日頭
要去雪地流浪。為什么
我的每一聲叫喊都來自
冰冷的山洞，而不是來自
我燥熱的幻想？我的靈魂

在何方，難道是
欲朽的樹樁，難道是半蔫的稻秧，
難道是記憶中童年的
鵝卵石上？我不關心夢里有沒有

玫瑰花香，我不過問青草
沖擊春天的膽量，我不理會冰冷的夜晚
是否總有月光。我只是想聞清楚
粳的異香，那不是

黃牛的流浪，那不是螃蟹的
橫沖直撞，那不是稻草人靜默中的盼望。它只是

狡辯的螳螂，因為他數清楚了想你時候的
星光。而我仍要堅持
去異國他鄉，找到一份
自己才有的芳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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