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以來,心里頗不寧靜。
是倍感無聊,亦或是思緒紛飛,讓我深感力不從心,甚是有氣無力。總在尋思著:是不是該找一機會,再找一地兒散會步,可這一機會似乎從未降臨。
無奈之際還是踏入了充滿熱鬧氛圍的住處。的確,里面的氛圍要比外面的冷空氣溫暖得多。但對于我來說,這似乎是他們的,我一個“外人”只能旁視這不屬于我的熱鬧,獨踱著零星的小碎步,來回尋思著,探索著。不論我怎樣尋思,如何探索,似乎仍無濟于事,因為我壓根不解自己如何尋思,而又探索什么,可我還是“故技重演”著。
眼簾的紛紛擾擾止我小步調,迫使我不得不尋找屬于自己的一方土地。面對可歌可舞的新物件,令我頭暈目眩,猶如食人鬼在撕啃我的頭顱,扼殺我的生命,但又如何,似乎我早已動彈不了……撥開紛紛擾擾,猶白駒過隙,顛簸的來到了望月臺。淡淡的月光觸摸著我的半截身軀,不但沒能復我一個自由,反而還增添幾分憐憫,這于我何用?無奈,只得尋一處屬于我的佳境來釋放我的不寧靜,何用尋思,探索何用?大步跨過個個障眼擋步,奔跑著,環顧著,猶如一夢幻,做著誰都無法相像的追逐撕啃還僅剩的人類了,伴隨著恐懼所帶來的惡幻,還有什么能阻擋我向前的勇氣呢?
而后,步伐便是不輕不重,輕載著無氧的殘骸……外面似乎還有些許月光籠罩著,這種氣氛似乎格外的清新,仰天大吸,頓時神清氣爽。路面上依依稀稀還有些許人影在泛動著,可不知他們此時為何仍在路面上行走,哦,可能是出來活動的吧,也許是善于夜生活吧,大概另有他圖吧……我想,不管怎樣,都沒如我般漫無目的的了。路兩旁的燈光挺亮的,照著我不斷向前行走,走著走著還看到了六七人在活動著,跳躍著。這些許是他們的一種比拼,在大家默無聲息的享受著這夜所帶來的息息之聲,似乎大家在為明天的起航而準備著,可他們卻有另一番娛樂,來咀嚼這臨近末的精,或是今日的起航,亦或是無處消遣,來給夜的膜拜。暗淡的燈光給了他們無盡的歡愉,灑我一腦的遐想,但他們似乎讓我找到了什么,得到了什么,可我似乎仍未得到消遣,得到歡愉,怎可善罷甘休,催我已止的腳步。
今夜無風,顯得無比靜謐,可仍在這種無聲息中帶給了我許多,自己也因此煥然一新,便是這把勁領我邁步前行。在朦朧的月光下,此時廣闊的一角似乎變成了一塊寶地,格外的耀眼,照得三面的常青樹,恰白天不如夜的美。在這依稀中,仿佛有幾個人影在跳動,此時的跑道格外的顯眼,在這格外的氛圍中,我便起了起舞弄清影的念頭。“嘀噠,嘀噠……”的在場道上競速著,無風的氛圍此時似乎被我攪動起來,流動著,旋轉著……奔跑著,甩掉一個一個的影兒……隨后汗如雨下,雖“嘀噠”已停,可“汗嘀”上演。精疲力竭又如行尸走肉般行走著,忽一回頭,角落伴侶似在竊喜,又似相互呢喃:只身旅程,感觸應頗深?嘲諷我的無伴之旅,不顧,甩掉,繼續前行。忽覺另一角落仍有以同樣的目光望向我,之后,恰似頗多,不對,都在朝著我,是在?終于從他們的詭眼中識別出:似在看異類的眼神,也都在注視著我。此時的我似乎已成他們的口中食,甕中鱉,這塊原本耀眼的佳境,此時似乎連月光都照不進,如被某些物體籠罩著一般,亦或是連月光都惜起他的精。
在這連月光都惜起它的精的角落,還有什么能阻擋我逃離的腳步呢?沒有什么,欲拔腿就跑,就在這迫眉之下,猶一尸手把我一肩牢牢扣住,頭部似乎被定住了,就是不敢后觀,便撒腿狂奔,仍勢不在事,與此同時,眾尸同撲于我,縱觀不忍睹視,慘像連同類仍要同享,撕啃著,腳、手、肚,直到還僅剩些許運動的頭顱,恐我將今日的丑聞付諸于眾,這是……噓,原是冷汗一團,原是虛驚一現,原是“好”夢一場,原是如“陽光生活”般的陽光生活。
屋檐間隙閃射幾縷陽光,晶瑩奪目,頓時倍兒精神,此不動身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