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式大魚


我們第一次相伴

在烏云初晴的

深秋里

你天真無邪的活潑

和我的靦腆

深秋呵,深秋

你是穿黑禮服的人

在黑夜里暗自獨綻的花

枝條沒入無意人的心中

再拔不出

那些遺失的花朵

是歲月里的無奈

深秋呵,深秋

你拉著我的手

像牽著迷途待返的羔羊

沒有人在乎這一次心的相遇

但我仍敲響心房的門

等待著的

是夜一般的沉寂

深秋呵,深秋

相知相隨

原來只是心靈短暫的慰藉

在你漫長的無言中

我合上了雙眼

午夜夢醒

一枝百合開在破爛的墻壁上

百合浸透了淚水

深秋呵,深秋

鏡像

我做了個夢

夢里

世界充滿夢魘

這個本不存在的世界盡頭

有一面銅鏡

只有我能看到

那個困在鏡像中的

我自己的影子

看它剛掙脫襁褓

就墜入穹牢

沒過無邊際的土地

在黑暗蔓延的最后一刻

很少能安然的迎接——

只有鏡中的月亮

只有銅窗外的寂寞

我在幻想中

把記憶找尋

再用那目光

一一勾勒——

那是春日里的芽——

淚水灌注的新生

多么圣潔

多么虛幻

連影子

也不得不一同狂歡

我們一同追上鵬鳥

問椿樹在哪兒休憩

又拾似

泡沫似的白云

駕著它

跨越星河和宇宙

跨越時間和空間

抵達不可能的過往

神靈的府邸

歲月的秘密

現實

是醒不了的噩夢

迷惘的鑰匙打開了枷鎖

世界在虛幻

我抱著鏡面

像抱著尸布

一起吃力的登上

腐朽的道棧

那一排排含淚的木樁

頌著圣經

走向墳墓,走向天國……

一切都消失了

留下了銅鏡的碎片

卑鄙的影子已逃之夭夭

只有血淚

只有一片孤寂

還在苦苦堅持

只有畫布

只有那幻化的芽

還在生長

還在聆聽我的傾訴

二月

最后的白雪也化作虛無

天空在上升

在二月的最后一夜

愛情的種子開始萌芽

夜空中僅有一盞星火

我將萬物歸于沉寂

在二月的最后一夜

死亡是永恒的主題

那恒河兩岸的纖夫

繩子勒進血肉

在二月的最后一夜

回想白馬、鴛鴦和神……埋葬在彼岸花開

黑暗中它們的主人是否提燈

二月的魂是否還留存

在失望構成的陰間

二月是否也在地府的道路上瘋狂奔馳

在破舊的靈魂窗戶上

替我扔出一顆火熱的心

在二月的最后一夜

慘淡的月亮也露出笑容

在二月的最后一夜

我從此不再寫你

新年

鐵鑄的白楊林

銀制的小松樹

圣誕老人的祝福

塞滿了一顆顆童心

那含苞的花骨朵兒

開出的是新年的第一抹紅

土狗嗅了又嗅

全然不知人間的喜悅

飄零在天涯的雪花穿上了圣潔的婚紗

大燕在一無所有的天空炫舞

曼妙的舞姿闖入了孔府圣廟

打翻了一碟碟果醬

暗紅的是雪

亮晶的是淚

都忘了那龜裂的樹

是最美的新郎

母親

喝乳長大的

在草地上端著木碗

碗內的白暈

和血

一樣沒有聲響

和所有的愚昧不同

在歌頌月亮時

我要歌頌母親

母親是水,是搖籃

是遨游九天的神鳳

是萬丈山崖間的星星之火

喚醒了沉睡千年的

東方的雄獅

烏云下

連夜奔波的母親

身上像流動著熊熊大火

烏云下

有兩只豺狼

掠過山嵐

有的撕裂紅杉

有的逆風而行,矢口否認

那獻給死神的死亡之樹

必將失敗

而母親——火——則必將焚盡囚牢和枷鎖

當映山紅開遍白骨堆砌的山澗

魑魅魍魎也因你震顫

甲子之后

曾經喚醒的雄獅

巋然屹立在世界之林

那些灑下的鮮血

匯成一條路

我們各自領著

黃河、長江或井岡山

的孩子,在河流山川兩岸

建設那條名為“富強”的路

就讓我這樣把你們包括進來吧

讓我這樣說

母親并不孤獨

母親心房里

一共有兩個人

紅星和革命

北京和井岡山

還有我

我們三個人

一同夢到了下個世紀的井岡山

白楊樹圍住的

茂密的稻田

茂密的水稻

和哺育我們的祖國母親

畫眉

一張白紙

讓人辨不清楚五官

歲月留下了匆忙的回憶

一瞥

龜裂遍布

薄薄的

是一雙眼睛

空洞著一切

畫布包裹著

虛假的痕

那雙痕

把白云趕走

想把一無所有歸還天空

畫筆動了

歸還的卻是新生

光,開始暗淡

在某個黑夜

暴露在太陽下

明亮的眼在那里,明亮的眼在那里

我不得不把整面墻搬走

讓光和熱

磨滅丑陋的蛆蟲

火花

當你不再散發光和熱

就不再有意義

軌跡

列車壓著碎石

扎進血肉

一條未知的路

若隱若現

歲月的剪子

把星空割了條痕

黑色的疤痕

是幾代人的傷

憂郁癥患者

你不愿睡覺

你說

你詢問了每個憂郁癥患者

他們總在夢里長眠

黑夜像鬼魅一樣掏空心靈

你抱著憂郁者

憂郁者抱著破舊的布娃娃

空洞的眼神透露著恐懼

你拾起一片空氣

砸向前方的未知

那些不解憂郁的人

依舊歌舞升平

你壓抑的內心

是最鮮艷的花

卻開在了

暗淡的夜

無題

我時常做夢

夢醒后總記不得

那些光怪陸離的瞬間

大概合上眼

這世界就與你無關

今夜,無眠

深夜

床和被子陪我

淚和思戀讓一切無法入眠

似雨無雨的晴夜

卻有淅淅瀝瀝的薄雨

寒冷帶來的是

冰晶似的淚痕

今夜無眠

你和回憶

和那不堪的淚水

和我一起走向不可能的結局

今夜

無眠

無題

喀什噶爾漂浮著黃沙

喀什噶爾漂浮著黃沙

在生命的最后一站

每一寸空氣

都澆鑄著低沉的嘶吼

風和沙

決斗在喀什噶爾

那帕米爾和塔克拉瑪干的奴隸

渾身戰栗

世界在這里渴望被一次次走通

駱駝,銅鈴,烈日

來自喀什噶爾的呼喚

高原在這里顯得寸步難行

那呼喚

變成凄厲

和骷髏,和嬰兒

一同走在林蔭大道

我在喀什噶爾

喀什噶爾什么都沒有

喀什噶爾什么都沒有

這里只有焦黃的沙土


在泰山的頂端

石鳥銜著木枝

投入欲望之海

那漫天大海上

幻化的光點

是天空中掉落的星

微弱,微弱

帶著腐朽的氣息

無論紅海還是太平洋

都將被泯滅

大地在龜裂的海岸上哭泣

曾經消逝的星

愈發光亮

帶著無法磨滅的

死亡的速度

那一天

審判日降臨

夜空收納了星

那星劃出最美的弧度

閃耀在黑暗中

天空歸還了寧靜

大地一無所有

那些星散發光熱

撫平那些過往的傷痕

在以后得日子里

我愛上你

星空從此重見絢爛

雨夜

天空在崩裂

金色的龜紋一次次占據黑暗

在古老的戰場上

灑下了炙熱的鮮血

我在世界的中心

感受著周圍的腥臊殘酷

血紅的雨滴

警示著大地的寧靜

在煉獄

我拔出世界的種子

那綠色的枝蔓上

蘊含土地的甘甜

當天空歸于寧靜

當大地沐浴光明

亞當和夏娃

一同跌落在伊甸園的泥濘中

乞丐

一位神秘的客人從黑暗中走來

破碗,殘杖,陋篷

在春光中燃起一把火

燒光田野,燒光家園

在開滿鮮花的廢墟上哀鴻遍野

斷垣,碎瓦,焦土

墨色的雨滴澆滅欲望

乞丐光芒萬丈

暮色下

英雄從亂葬崗中走出

走向前來

抱住那乞丐

坐在太陽中

用淚水,用血肉

歌唱黎明

給L的詩

你是歲月的畫師

九支鵝毛筆

繪出光焰

繪出愛情最初的模樣

你點燃燭火

紫羅蘭的花朵

綻放出母性的光輝

你該是一條魚

游在云夢澤的幻境

燭光飄散蠟的淚水

你不需要顏料

你知道色彩無用

用筆墨勾勒畫布的人

澆滅了那團火

你點燃燭火

像在云端筑夢

那云頂之上

是你畫下的宮殿

布下的陷阱迷宮

燭光飄散蠟的淚水

你和我

沾滿塵屑的火車

從世界盡頭

抵達明日的站臺

我們再次相逢

那是世紀之交的童話

我,已經老了

笑容像凝固的雪花一樣僵硬

我在等你

想象我和你一起統治的世界

露水像太陽一樣照亮早晨

在時間都被遺棄的地界

我堆下了一個雪人

任它被春日的驕陽

化為銀河的淚潭

你問我

為什么

我用世界的日月星辰告訴你

我在編織未來的童話

在一個城堡的邊緣

有許多剪子

我剪掉所有麻繩

它們很不整齊

像獠牙,也像青草

沾上教堂,沾上十字架

沾上不存在的愛情

王子和公主

規則和幻想

為了赴一個約定

我賭上全世界的不幸

讓小丑在身后歌唱

不知名的花朵

是百合?是罌粟?

你在鐵軌的另一端

隔了一個世紀

笑顏如花

尋找歸宿

在黑夜中

我們尋找歸宿

你說

它是黑夜中的一把火

在純白的窗簾后

沿著幻術

在黑夜中

我們尋找歸宿

夜把百合染成血色

古羅剎閃爍著生

讓馬車駛過

帶走溫和和冷漠的記憶

在黑夜中

我們尋找歸宿

一朵開在煉獄的彼岸花

今日也會燒斷枷鎖

那向日葵的王冠

從神壇上滑落

在黑夜中

我們把歸宿找尋

無論是尼羅河畔的黃沙

還是天山的皚皚白雪

歸宿是世界安靜之后

留下的那道門

在黑夜中

我們尋找歸宿

誰也逃不出靈魂安靜的命運

在肉體糜爛后

風會翻閱上帝的圣經

種下世界的種子

在黑夜中

我們尋找歸宿

我們不懂什么是歸宿

還是把它找尋

像找尋

年少丟失的童話

在黑夜中

我們尋找歸宿

尋找世界的夢魘

我是一個孩子

我是一個孩子

孕育在十月懷胎的母親

我在墓地中出生

我在城市中生長

從一個城市通達所有城市

那些血肉澆筑的路

網住大地

我是一個孩子

我用星空下棋

我以日月為生

我在空白的天幕下

畫下一雙眼睛

直視痛苦的眼淚

和那些難以撫平的心靈

我是一個孩子

我屬于天空

天空的羽毛和樹葉

飄向更遙遠的

頭骨堆砌的青草地

那里有和我一樣的孩子

在嬉戲

我是一個孩子

一個任性的孩子

墓地是我的歸宿

信仰家

一根孤獨的旗幟在黑夜散發光亮

我看不見你

獵獵風聲刺穿了我靈魂的窗戶

周圍一片朦朧的血色

瞇著眼睛

在人群里從信仰中穿過

讓那些得意的小丑

在身后吃驚

我驕傲的走著

帶著潔白的光輝

走著

好像身后

跟著一個年老得不敢喘息的

長者

他叫信仰

我不是一個信仰家

在這個沒有信仰的時代

我只是個普通人


大溟的祭臺

青銅鏈條上緩緩走過海的兒子

我所有的夢,都從海里出來

我的光焰

大海的靈魂

瑰藍中最強的武士

用他們

去征服每一個自由的國度

我所有的夢,都從海里出來

一節節陽光敲打著浪花

貝殼帶來腥臭

大海深處是修羅戰場

鱗片的甲胄擋不住真理的矛盾

我的族人用血染紅整片深海

我所有的夢,都從海里出來

我吐了個泡沫

那是夜空中的星

周圍有無數泡沫

仿佛是無數人的笑靨,無數人的夢魘

我用七秒記憶去記錄一場浩劫

我所有的夢,都從海里出來

我在夢囈中低聲呼喚你的名字

——魚

我所有的夢,都從海里出來

夢境

青煙上下

夢境是跳動的燈芯

夢境是慘笑的神燈的燈芯

多少回大海的結痂淌血

燈芯流過燈塔

流過每個擺渡靈魂的心焰

跳動的燈芯

笑靨喂養的燈芯

夢境是慘笑的燈芯

夢境自己心碎

夢境早已心碎

土地

三角洲和黃沙的笑

一同丟棄

一塊土地在晨曦中蘇醒

廣武山下的紅高粱

醞釀成青春的血液

像云

帶著千年的文明飄向更遙遠的地平線

將懵懂磨礪成剛毅

這里,片片森林架起了天空和太陽

土地呵,土地

讓綠水從胸中流淌

流經法不申的秀口,流經劉禹錫的墓碑

流經詩歌的神圣殿堂

流經……

最后,流經了一個個靈魂

他們用水在時代的畫卷中描繪

手中的火種破殼發芽

在一望無際的麥田上

播種

后來幸福在平坦的地方

繪出村落

繪出城市

敲擊著曾經飽受痛苦的土地

土地呵,土地

焦黃的土地上

孕育著青山綠水

孕育著鄭氏、潘氏

孕育著新一代的龍的傳人

在他們心中長出根須

土地的根須

從滎陽關

從虎牢關

從每一個琥珀色的眼珠里叢生

心連著心

土地呵,土地

出現了,出現了

那改革開放的春風飄遍了滎陽

那平地變高樓的號角吹響了每個人的耳膜

那播種迎來了收獲

我們坐在鴻溝河畔

迎著五千年前的詩風

望著五千年前的日月星河

接受文化的冠冕

土地啊,土地

把我的血肉和漢子的精魄

一同繪在碑板上

把鮮艷的姓氏刻進族譜

把雋秀的詩篇放在畫里

把最美的滎陽

在曙光亮起后的夜里

傳向遠方

讓孩子有一本自己的歷史畫

讓我們擁抱黎明

讓滎陽走向更加輝煌的明天

社會

我們說泥

是在說一個古老的國度

它帶著面具飄來飄去

黑翅膀上帶著蛆蟲

帝國萬里城墻上

斑駁的泥土

夾雜著少女的淚水

從一個縫隙開始

飄向無數的笑靨

在洛麗瑪絲的故鄉

金字塔中容不下沙粒

從頂端到底層

每一個人都充滿奴性

后來看到了一切的心

就小了

社會便開始形成

我坐在暴風雨的甲板上

懷揣著對黎明的理想

無題

你向做不完的夢境

輸送一點又一點的溫暖

夜,靜謐得像個孩子

留下腳步的囈語

腳丫把黑夜戳了幾個雪白的洞

白色的血液照亮每一寸土地

永遠是天空的疤痕

永遠是大地的烙記

永遠在明天疑慮的枕頭上

爬滿你的詩句

造夢家

在無數個靜謐的夜

我從一個夢穿梭到另一個夢

制造世界的夢魘

世界安靜的像個孩子

我用血肉做成的顏料

勾勒一個個詭譎莫測的幻境

在虛幻中

透著詭異的笑

——夢境的傀儡

在世界醒來時

我只能用生命里

最柔軟的呼吸

描摹一片

值得猜測的夢境

我是一個造夢家

我不斷造夢

為了尋找相近的靈魂

第一日·雨

黑夜網住了心房

我從泵出的血液中逃逸

像出于故意

我來人間一趟

想追尋人間的月亮

和雨滴一起

在月光下踱著方步

自由的雨,自由的雨

你在最安靜的海上

欣賞著風暴的舞蹈

夜色般的云

是古羅馬的鐵蹄

在幽藍的海面上

泛起一圈圈漣漪

碰撞,融合

在白沙構成的土地上

我們靠近海水

去打撈迷失的繁星

醒來時

烈火照亮了黑夜

詩歌的柴禾

燒的嗤嗤作響

我把自己投向火焰

只有火焰

詩歌唯一的讀者

也是雨的敵人

第二日·新生

在海洋中困了十月

長出了鰭,腮,鱗片

在十月的最后一日

從海洋奔向陸地

太陽烘烤著

一個個溫熱的靈魂

風在蒲公英耳畔低語

每個朝圣者都得到一把傘

飄向世界的盡頭

世界的邊緣

詩歌和自由

火炬和涅槃

在開滿鮮花的頭骨上

只有蝴蝶是忠實的奴仆

沿著五千年文明

從黃河、到長江、到尼羅河畔

黑夜再無法籠罩

詩歌的曙光

第三日·太陽

樹枝想觸摸天空

卻戳了幾個細小的窟窿

那洞口中透出的光亮

人們把它叫做太陽

暮光徐徐而入

靈魂像碗里的一條魚

沐浴陽光

當年夸父

也在這日光下奔向混沌

太陽照耀著巨人的尸首

世界的風雨雷電,山川星河

由詩歌構成的歷史畫卷里

汩羅河畔的淚水

被太陽溫熱

一顆心得到凈化

飄向天堂的國度

在上帝的圣經中

穿開心陣陣梵音

從太陽的心臟

噴發出金色的血液

太陽空洞的像個核桃

有仁才為生靈

詩歌的核仁緩緩升起

第四日·鮫

永別了,鮫

你那淡紫的鱗

你那深邃的眼

海水分開了詩歌的核仁

你成了詩歌的歸宿

從此每一滴瑰藍都不再寧靜

前方啊,前方,一片未知

是浪?是云?

是無止境的欲望

浪呵,云呵

打濕了上帝手中的圣經

打翻了獬豸的甲蹄

雄渾的軍歌在邊境奏起

鮫人不會流淚

這是詩歌的憐憫

又何必執于毀滅

既為鮫人

就應當在風暴中染血

掉落吧,淡紫的鱗

熄滅吧,深邃的眼

永別了,鮫

永別了,詩歌

第五日·戰爭

上帝打了個噴嚏

大地開始震顫

刀劍和馬盔在太陽下閃耀

流蘇和頭顱在薄雨中飛散

在太陽和薄雨構成的童話世界

在殘肢和鮮血構成的修羅地獄

生和死

存在和毀滅

一切混亂元素的融合

戰爭里

迎接死神的儀式

比歡迎詩歌

還要熱烈

隊伍列好

刀劍,盾牌

號角響起

旗幟,塵土

世界在一瞬間安靜

只有汩汩的血聲和刀劍碰撞的火花

紫色的鱗片鋪滿了每一寸土地

詩歌失敗了

上帝在布滿黑手印的圣壇上

偷偷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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