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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都堅定的認為考試與讀書不同,考試是被動的功利行為,而讀書是自主尋找內心疑惑的過程,功利的考試讓人壓力難受,而為解惑而主動的讀書則能給人以釋然的幸福感。用當下流行的話說,一個是活在別人眼里,而另一個是按著自己的性子活。
讀書與考試不同,這一觀念早在古代就曾引起不少學者的爭議,其中數朱熹與王陽明兩派的聲音最大。朱熹主張通過考試測試學習者的能力,認為學習的最終目的就是考取功名,為朝廷效力,因而朱熹門下的眾多弟子大都是為科舉考試而讀書。
與朱熹功利性的讀書相比,王陽明則截然不同。就如他兒時所說,“我讀書不是為取考狀元,而是為了成為像孔子、孟子那樣的圣人。”由此可見,王陽明主張的讀書是為解決個人內心的疑問,讓個體更加通透。正是因為有這一觀念所以王陽明年少時讀書都極為自由,從不因考試而強逼自己讀一本不喜歡的書。
如今是終身學習的時代,考試與讀書兩者不同這一觀念也普遍為大家認可。回想我個人對這個問題的思考是自中學,那會兒正是韓寒與郭敬明的天下,二人的青春小說彌漫整個校園。
因為韓寒當時頗為社會爭議,于是帶著好奇讀了他的《三重門》。雖然這本書在當時乃至如今文學性都不強,但是小說中關于應試教育種種弊端的揭露卻深深的影響到我,后來更成為我反感考試的最大理論依據。
考試有用嗎?因為對應試教育產生懷疑,所以學習態度也越發消極,開始不用功,到后期只能勉強湊合應付考試。
現在想來,那時覺得考試痛苦,多半是青春期的叛逆撞上了束縛個人學習方向的考核制度。直至如今,考試的形式也未改變,還是被動的學別人規定你要掌握的內容,然后被考核,但它唯一的好處是效用能在短期內見到。
同樣,那時除了考試也偷讀閑書,被搜繳的小說可以填滿好幾個抽屜,但直今好多情節依然能記起。有些書當時讀不懂,后來在漫長的人生經歷中逐漸體悟到。
常說成績好的人不一定真正有學問,這句話有它的道理。成績好的人可能只諳于考試套路,卻并不一定真正把知識思考掌握透徹。畢竟試卷中一道題背后往往藏有諸多知識點,而由于考試的時效性考生無法快速把所有涉及的知識無限延展下去,提出有主見的新思考。這樣對應試者而言,知識只是機械的臨時記憶,因而測試結束后,迅速遺忘也就情有可原。
要真正掌握一些知識,還得不帶功利的讀書,這就要求讀書人拋開雜念將書中疑問一步步追尋下去,直至找到答案。因此讀書人得有一顆堅定的內心,不畏塵世污染,不跟風,并長久堅持下去才可能取得點滴成效。
如果將考試比作快消品,那么讀書則是藝術品。快消品能決定一時,卻最終無法決定你的一世。
應試考試之所以功利性強,這也與它誕生之初的本質有極大關系。考試在某些時候的確可以起到打破社會階層的作用,所以要進階還得靠讀書。
最近,看鳳凰新聞上一篇報道,深刻的揭露在階層日趨固化的當下,靠讀書打破社會階層會越來越難。所以文中出現一句喪氣話,大意是:讀書只可能是改變階層的途徑之一,無法徹底保證你未來能達到某種高度。
作者還就結合當下博士、碩士與富二代、官二代進入社會之后的資源為例,現實而深刻的揭露出這一問題,讓更多讀書人提前做好心理建設。在知曉殘酷現實的情況下,還能夠安心讀書之人,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便是王陽明解惑修心似的讀書。
階層如此殘酷,往往別人的起點才是你的終點,又為何要讀書。我們看到萬層高樓,知道高樓起于壘土,打破階層這事也不是簡單的一代人就能輕松完成,往往需要幾代人奮斗。
把社會比作永動機,階層不會徹底固化。只要奮斗每個家族都可能進入高層。我們中的每個人,雖然出生時代不同,所處階層不同,但仿佛都是家族機器的螺絲釘,只有不停運轉,才能保持現狀,獲得百分之一乃至千分之一的進階機會,所以即便我們最后無法見證機器產出零件的那一刻,也還要努力。
光輝可能不在我們這一代身上,但我們也要做好家族墊腳石,將一絲光亮留給后人。這可能也是一種奮斗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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