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一個聰明人,‘我’是一個傻子,他們都是麥其土司家的兒子。
聰明人最喜歡的是槍和女人,權力帶給他槍和暴力,也帶來女人和欲望,這是那塊神奇土地上亙古不變的規則。更可怕的是,槍和女人也喜歡聰明人,暴力和欲望依附權力,意味著什么就不用贅述了吧!
而‘我’是一個傻子,放棄了罌粟,種上了麥子,我在邊界上建立了鎮子,開始了貿易,使麥其家空前強大,但都是土司制度的回光返照。
關于‘我’,阿來寫道:上天叫我看見,叫我聽見,叫我置身其中,又叫我超然物外。上天是為了這個目的,才讓我看起來像個傻子的。
就好像那個清晨,他像往常般醒來,照常問了那個問題:“我是誰,我在哪里”,而美麗的卓瑪給他一點淺酒,他喝了下去,看到酒滑過了腸子,到達胃里。
現在來看,誰是太陽或月亮,土司肯定不是,依靠土司的活佛也不是,藏區被割舌、剝皮的藏人也不會是,但他們心中自有日月,那就是毛珠古!!!那磕長頭的人們,揚起的風馬還會讓我們心靈凈化嗎?是信仰太純,還是有的故事太高明?土司還是山里的王者嗎?肯定不是,但他一直在天域的部分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