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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以巒（來自豆瓣）? ? 公眾號：二夢追風? ? ? ? 分享所見所讀所想。

來源：https://www.douban.com/note/644219989/?

部分圖片來自于網絡

很久以前就聽說過這本書，但是一直以為會是比較龐大復雜的故事就一直沒有讀。直到最近一看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兩個晚上讀完了。時間漸久，記憶也開始如煙消散了，所以趁現在記錄一下并與大家分享。

小說本身對話細節都充滿趣味，如果感興趣，推薦自行閱讀。

本篇篇幅較長，閱讀時間大概15分鐘。

文中的主人公“我”是個傻子，人們都這么說。我是土司的兒子，土司也就是那片土地最有權力身份尊貴的人了，當然，那片土地上不止一個土司。我的家是麥其土司家。

父親有幾個姨太太，我的母親是漢人，本來是青樓女子被賣到這里，（接近西藏）但不知道父親怎樣的情感沖動下娶了她，她成了身份尊貴的土司太太。

我家在我這輩，有一個愛錢虛榮的姐姐，很早就離開這片土地，即將嫁給一個英國伯爵；一個小時候看我是傻子沒有競爭力對我很好的哥哥（哥哥不是母親的親子，哥哥的母親已經死去）。我還有一個未謀面的舅舅（伯伯？記不太清了sorry）。

我慢慢發展出兩個最忠心的仆人，一個好打打殺殺愿意為我死，一個心細卻身為劊子手的行刑人。

我和大我好幾歲的仆人卓瑪上床，但后來她還是請求嫁給銀匠，一輩子做土司家的奴隸。她是我性愛的啟蒙老師，但做了銀匠的妻子的她再也不美麗了，我對她再沒有以前的那種情感了。

麥其土司家并不是最強大的，有一群手下背叛了自家主人，投靠了其他土司——汪波土司。

這種人需要付出代價，言語威脅未果，于是我的土司父親去到中原的政府請人來替我們“主持公道”。

來的是黃特派員。我們家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他，他也帶來了先進的武器和訓練方法。本來他也并不想直接動武，但對方毫無敬意（黃特派員本來打算叫汪波土司過來談談，有話好說，汪波叫人送來一雙鞋，意思是，叫他滾蛋）。

于是戰爭開始。

當然，以麥其的勝利告終，還得到汪波賠償的新的土地。

土司父親春風得意。我的哥哥——大少爺作戰驍勇，大出風頭。

但是家中的占卜喇嘛和活佛的卦象卻是一團看不出好壞的火。大概不是什么好事。

這片土地很大，黃特派員與父親達成交易，用部分土地種植罌粟（藏人沒見過的這種植物）。罌粟的花香仿佛引誘人做出了許多荒唐事。

土司父親去領地巡視時看上了頭人美麗的妻子，謀殺了頭人，和他的妻子在田野放肆茍且，仿佛迷失心智。我的母親派隊長去殺死那個女人，計劃失敗了，并且被我這個傻子兒子告發給土司父親，兩人交惡。

母親派去殺三太太的事情敗露后，父親殺掉了執行行動的隊長，放過了隊長的妻子和兩個孩子，即使知道他們將來會來尋仇的。那個母親放火燒掉麥其家的糧倉（一部分）自己赴身火海了，兩個孩子逃走了。

活佛前來告誡土司有壞事發生，家中的喇嘛卻不敢向土司進言，果然，地震了，土司父親吐出了很多痰，終于恢復了清醒。與土司太太關系恢復?；罘鹨糙A得一些土司的尊重與好感。頭人的美麗妻子成為三太太，但土司自此后很少再去看她。活佛有提過，世上的女人，有些是妖精，有些妖精知道自己是妖精，但三太太屬于不知道自己是妖精這類的。

麥其家的罌粟長好了，賣給黃特派員得到了大量的白銀，成為最富裕的土司。其他家的土司都來到我家想做交易，索要罌粟的種子，但麥琪家都拒絕了。其實我知道，就算鳥也會把種子散播，遲早他們會得到種子。但沒人會聽我的。

汪波土司派人來偷，來的三個人被發現并且處死。行刑前他們要求把自己的頭顱送還汪波以示忠心，麥其家答應了。大少爺洋洋得意，以為自己處理的天衣無縫。此時身為傻子的我已經越發像個主子了，慢慢偶爾顯示出聰明的時候。

土司父親派我帶少量隨從去巡視邊界，其實是想以我為誘餌，引汪波土司攻擊 然后好正大光明發動戰爭。我在春巡時卻發現，汪波家也有了罌粟。原來之前處死的三個人死前把種子藏在耳朵里并借我們的手把種子送了回去。我叫人鏟除了那片土地，并且兩家交火。

我把消息帶回家，眾人將信將疑，哥哥不愿相信，我拿出證據，他不太高興，因為此事是他負責，并且懷疑我一直在裝傻子，要搶奪土司的位子，便不再疼我了。

兩家土司戰爭再次開始。

麥其家畢竟財大勢大，武器先進，汪波吃一塹長一智，汪波此次戰爭是使用的巫術。麥其家也有禪師和和活佛助陣。他們說會有麥其家的一個人受到詛咒付出生命的代價，我想那應該會是我，畢竟我是一個傻子。最后卻是臨盆的三太太的孩子，胎死腹中。

法事一共有三場，麥其家最后還是勝利了。

罌粟最終也在各家土司的土地上生長起來，黃特派員也和他們做交易。他們總是會得到的，和我之前的想的一樣。

在新的播種季節時，土司父親問我和哥哥，到底是種糧食還是種罌粟?，F在許多的土司的土地上全部種下罌粟，因為罌粟最值錢 可以換得大量白銀。哥哥說種罌粟。我因為和他賭氣，說種糧食。土司父親對我的答案滿意，最終大部分種下了糧食。

父親派哥哥去邊界修兩座大堡壘，修了一年，然后叫哥哥回來，問他知不知道修來做什么。

我的擅長打仗的哥哥卻說不對答案。

身為傻子的我都知道，那是用來囤積糧食的倉庫。

此時我常年在英國的姐姐也回家來取大量嫁妝，和舅舅一路回來的。

我喜歡舅舅。但他們只是取了嫁妝沒幾天就離開了。舅舅護送姐姐完后，參與了內地的抗日戰爭。

從西藏來了一個密宗喇嘛來宣傳新的宗教，還有一個洋人來傳播他們的教會。但這片土地的人不會改變一直以來信仰的宗教。洋人最終離去了。

密宗喇嘛是知識非常淵博的人，但是他說話得罪了土司父親，本來要處死他，最后留情一點，割去了他的舌頭。他再也無法用言語再去宣傳他的教義。

我喜歡他，他喜歡讀書，最后他做了我家的書記官，記錄土司家的言行事跡，記錄歷史。

父親似乎也把我納入了未來土司備選人的名單。我有時候覺得，我也想成為土司，有時卻不確定。畢竟，我是個傻子。

到了收獲的季節，罌粟不再值錢了，因為量大，而許多土司家卻沒有了糧食。

父親說糧食要值十倍的價格。分別派我和哥哥離開家，去往兩邊的倉庫鎮守。

我帶走兩個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忠心仆人，老管家，廚娘卓瑪。上路了。

哥哥一直在那邊打仗，開始能勝利，卻沒什么腦子，跑到深山追擊窮寇，被人聲東擊西搶了倉庫大量糧食。

我到邊境，擺出了架子，一點也不像個傻子。前來交易的人聽到糧食如此貴，都笑我真是個傻子。我知道，他們最終會再來求我。

日子天天過了，拉雪巴土司的臣民大批餓死，我偶爾會發放一些煮好的粥，那些臣民對我感激涕零，許多都決定叛變了投靠我家，甚至商議要攻擊拉雪巴以示忠心。

另一家土司也來了，茸貢土司，唯一的女土司。她的女兒塔娜是絕世美人，看到她我又成了地地道道的傻子。土司和塔娜都嫌棄我是個傻子，但她們沒有辦法 需要糧食。我沒有遵從父親的要求，以十倍的價格把糧食賣給他們，我免費送了茸貢很多糧食馬匹，作為交易，她答應把女兒嫁給我。

管家和其他人認為在這場博弈中，我輸給了哥哥。他們都為我感到惋惜。

父親聞詢到來了。他說，傻子啊傻子。沒想到，拉雪巴派人半路攻擊和搶劫了茸貢的馬糧。父親見到了塔娜，又聽到了這個巴雪拉的消息，他以為是我的計謀，大笑夸我不是個傻子。然后父親派人護送茸貢，拉雪巴再次來搶，被打的屁滾尿流，損失慘重。

最終，拉雪巴又來談判了，付出了比之前談判更高的代價完成了糧食交易。他意識到，我并不是傻子。之后他成為了我友好的交易伙伴。

土司父親也滿意地離開了，叫我繼續守著這里。

茸貢和塔娜也離開了，說是回去準備準備。他們不斷用著我家的馬匹和糧食武器，卻始終推遲婚事。

我又讓她們吃了一次苦頭，他們不得以 又來求我。我要見塔娜，土司終于為了權力拋棄了自己的女兒，帶塔娜過來，留下她就走了。我成了茸貢家的女婿。別人都說，我就算做不成麥其家的土司，也是有土司的命的。

我在邊境做生意，發展出很大的市場，也非常有錢。我心中早覺得，這已經不是打打殺殺的時代了。我的聲望越來越高。父親卻開始防備起我來。茸貢也不歡迎我。這些老土司都舍不得放下自己的權力。

抗日戰爭已經結束，現在是國共的戰爭。舅舅支持國黨，我因為喜歡舅舅，給他銀票去買飛機。

塔娜對我說，雖然她是我的女人，但她很有可能會愛上別的男人，因為我是個傻子。我不會得到她的心。一次外出，美景讓我感到神清氣爽。長期對她的渴望終于叫我累了，我對她說，那你要走現在就走吧，我還是會幫助你的母親的。她對我的話感到驚異一時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

就在這時，我被人劫持了，他想要殺我。原來他是之前隊長的孩子，長大了，來向麥其家報仇。但他最終沒有殺我，畢竟我是一個傻子。他說他會先去殺掉我的父親，我的哥哥，直到我做了土司，才會來殺我。然后我的手下也趕到了。他逃走了。

我發現殺手的哥哥開了一家酒館，我對他說，你的弟弟沒有殺我，所以我也不會殺你。我還時常會去他那里飲酒。他說，如果他的弟弟死掉了或者不想再殺人了，他會繼續誓言，繼續復仇。

塔娜沒有離開我，她說有時覺得還是愛我的。

日子漸漸過了，土司父親終于叫我回家，是時候決定繼承人的事了。

回家時，我們人多勢眾，聲勢浩大。父親也十分防備我了。

土司父親始終不能確定，我到底是不是一個傻子。

父親感到自己的衰老。哥哥又咄咄逼人，如果不傳位給他，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

曾經出現過一次“奇跡”，但我沒有反應過來，沒有抓住那次機會。

我明白我沒有機會成為土司了。

土司父親也做出了哥哥繼位的宣布。

我忽然不想再說話了，每天自己生悶氣。不和任何人說話。

我的妻子塔娜居然耐不住寂寞，和我的哥哥睡覺了。

我在行刑人家找到一件死人的衣服。我像著了魔，穿上了它，每天渾渾噩噩。嚇到了半夜起來的土司父親，他病倒了。

一天夜里，那個殺手來了。

我提前看到了，但我并沒有說話。

殺手發現父親病入膏肓的樣子，而哥哥即將成為土司。他來到哥哥床前捅了幾刀，然后逃走了。我在自己的房間，冥冥之中卻好像看到了，大叫起來。

哥哥熬了幾天還是死了。

在那之后，父親卻又精神抖擻起來。他又牢牢握住了權力。

過了些日子，土司父親便打發我離家，去邊境守著吧。

其實我一直都有種感覺，我知道以后再也不會有土司了。

消息傳來，我的舅舅在一次意外中喪生了。紅軍快要來到藏區了，說是要解放這里。以后不會再有土司了。

我召集其他的土司來我這做客，包括我的父親，也并不為什么事。他們也沒有不給我面子，也沒有離開。

邊境這也有染了病（梅毒）的女子來做肉生意。

我給了她們一塊地來做生意。

那些土司去尋歡作樂，都染上了病，這是我的禮物。然后我打發他們回各自領地了。

有部分國民黨部隊來到這里，他們想尋求與我的合作幫助。但是我們的幾次談話并不順利。我不喜歡他們。他們也瞧不起我們。于是他們決定離開了。我收留過他們，我的妻子塔娜和一個國黨軍官一起跑了。

我的忠心的手下發誓要殺了她，然后上路離開了。

他死了。別人都說，他就是決定要為我死的。

殺手的哥哥說，他的弟弟成為了紅軍，他的弟弟不會再來殺我們了，而他將繼續完成他們的誓言。

紅軍來了。我回了家，我們是一家人，我留下了管家們和部分仆人在一個山谷等我。紅軍勸我們投降，給我們一段時間考慮。一些婦孺，仆人都離開了。我和家人留在城堡里。他們用大炮摧毀了這座城堡。

除了我和三太太之后爬出了廢墟，所有的人都死了。

紅軍發現幸存的我們，還救了我們。

他們聽說了我在邊境的市場，希望我繼續好好經營，送我返回。我還遇上了塔娜，我說她是我的妻子。他們也放了她。我帶上山谷的人返回了邊境。我原諒了塔娜，我對她說，我明天就會死去。她當我說笑。

第二天早上，我支開了她。殺手的哥哥來到了。他說我現在是麥其家的土司了。他是來殺我的。

我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恍惚中聽到塔娜的呼喊，我感到了自由，自己仿佛飛向了天空。（完）

沒想到下篇這么多內容，相比起來，上篇簡直就是個引子。讀完到寫完，可能有快四個月，很多細節都比較模糊了。這筆記的敘事風格還是希望能夠保留接近小說的風格。只介紹了主線劇情，還有很多小情節，感興趣可以自己去看。

傻子少爺 算是比較先知的角色。最后好像他完成了來人世的使命。感受到了權力家族的氛圍 和 權利的力量。但是有些情節情緒又有點匪夷所思。但是畢竟是傻子，怎么樣都是合理的。

這個小說還拍了同名電視劇的，不想看書的也可以去看這個。結局貌似有改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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