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今年花落顏色改,明年花開復誰在?古人無復洛城東,今人還對落花風。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有些相遇是久別重逢,有些分別卻是此生不見!
? ? ? 人生若白駒過隙,荏苒之間往往鑄成一抹哀傷。27日20點50分,家公離開了我們,享年83,最讓我們慰籍的是,他走得很安祥。(家公以下稱阿公,家公比我大兩倫,跟我外婆年紀相當,所以平日里我喜歡隨兒子叫他阿公,我覺得阿公阿公這樣叫很順口、很親切。)
? ? ? 阿公為人平和善良、忠誠正直,平凡中透著堅毅,隨和中不乏剛強,如大海般博大深沉,如太陽般溫暖無私。記得多年前,孩子還小,工作繁忙,有些材料需急整理,正納悶,阿公說我來幫幫你。阿公之前擔任過后朗小學校長,后來調到市教育局人事股擔任副股長,憑他的資深的閱歷,幫我整理一些材料易如反掌,至今,阿公幫我整理材料的字跡,我一直保存下來,做為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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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阿公很疼愛孫女,他說生男生女都一樣,但骨子里更愛孫子,記得我生兒子時,阿公可開心了,他每天要往醫院跑幾趟,一呆就是幾個小時。公疼孫,孫愛公。有一次,愛人給阿公按摩,兒子進屋看到此況,表情很慌張,說:"爸爸,不打阿公,我們不打阿公哦。”“爸爸是在給阿公按摩,按摩后阿公血液循環好,身體棒”聽了爸爸回答后兒子恐慌的表情才平靜下來。“那你小心點,別把阿公弄疼了。”兒子在一旁再三念叨著。從一些許小事中可看出阿公的孫子也很愛他。
? ? ? 家婆從來不去銀行存取錢,她的工資冊是交家公保管的,每到發工資日,她就叫家公去銀行幫她領取,有一次,阿公去取錢時,柜臺工作人員叫他簽名,家婆姓黃,阿公只寫了個黃字,就怎么也想不起家婆的名,幫家婆領了一輩子工資的他,竟然記不起家婆的名,這就是老人癡呆的前兆,不久,阿公的記憶力慢慢減退……最后,連他的老伴阿婆也不認得了。
? ? ? 家公走的那天下午約5點半,我接到愛人的電話,說阿公身體狀況不好,叫我趕緊回家一趟。聽到這個消息,突然間視線模糊,腦子一片迷蒙,身體開始失重,心里發慌,嘴里默念,阿公挺住……剛進家門,看到阿公臉色蒼白,呼吸急促,額頭直冒汗。我的愛人給他修剪頭發、刮胡子,我握緊住阿公的手,當時他的手心發驚,不一會,手心變得冰冷,就這樣,慈祥的阿公靜靜地離開了我們……我愛人撐扶著他的身體,我們幫他穿上孝衣,為他戴上孝帽,心里除了極度的悲傷再無其他……
? ? ? 平易近人、正直無私,熱心的阿公也幫了很多人,在阿公的祭奠儀式中,上門吊唁的親朋好友及街坊鄰居人數約有兩百多人,次數約有三百多次。盧氏的孫輩及我愛人的血友(密友)也主動前來輪班守夜。出殯當天,讓我最感動的是血友們的十五輛私家車主動緊跟在靈車后面,一起送阿公到長豐福山公墓山嶺,這長長的、開著雙閃燈的車隊,也許就是新式的出殯儀式。
? ? ? 親戚朋友們這此舉動是家人意想不到的,在此,對前來祭奠阿公的親戚朋友們表示誠摯的謝意。同時也希望兒孫們都要學習阿公艱苦樸素、勤儉節約的優良作風;學習他為人正派、忠厚老實的高尚品德,同時化悲痛為力量,在各自的工作崗位上,踏踏實實、勤勤懇懇,回報社會,以告慰他老人家在天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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