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看papi醬嗎

現在這個互聯網言論自由的時代再也不缺少價值觀的輸出途徑,甚至還可以通過朋友圈或微博的轉發類型,自動站隊取關互刪退圈。

心理學上的證實偏見已經足夠解釋我們越來越喜歡在精神上有所歸屬劃分界限,所以那為什么你不看papi了?

最初喜歡看papi醬是因為她對現實生活里人們的處事模式的細節捕捉的敏感度,惟妙惟肖的表演讓我們可以分毫不差地還原在自己的人際圈子里所發生的一切,大有同一個世界,同一個生活體驗的架勢。

papi醬


它生動復述出人類一個人性的悖論弱點,對討厭的事物有共同喜好時反諷的矛盾幽默感。

所以,我們都想確認這種有趣的矛盾,通過她的表演,來進行自我檢討的同時,再得到一些額外的人類互相傷害的湊熱鬧的旁觀快感。

只因為,她是在還原,在復述。

而后期她開始輸出價值觀,這對于一個自媒體來說就是自行洗粉的過程。

有的人就是想來這消遣,看看人生百態,輕輕松松,并不想在過程里得到上升到社會主義價值觀的教唆高度。

太多的價值觀綁架不知不覺就讓人有想要逃脫的沖動,因為觀看節目的人無法享受旁觀者的快感了,在不得不和節目的內容發生關系,然后被一種無形的壓力要挾著改變。

那誰能輕易接受一個講笑話的人來給自己人生轉折的點撥?

所以,這里不得不說,自己最初在大眾心里塑造的固定印象很難被轉變,就像王寶強在哪出現都讓人有種喜劇上身的感覺,戲路像戲命,弄不好就變成戲坑。

又不得不說,人們對事物的印象形成的機制是這么簡單粗暴,烏合之眾的標簽再一次準確形容得如此準確。

也許外界的需求可能斷送一個本可以風格多變的演員,也許人們的期待可以讓害怕過氣的自由撰稿人在同一種寫作風格下失去創造更多可能性。

那么多戲子為什么會走上吸毒這條不歸路?我不得不望向某一個可能會引發這個結果的原因,是不是現實里的自己已經如行尸走肉,所以很想暫時放棄這個皮囊讓那些外面的要求的聲音一了百了?

在簡書上寫作時,主頁推送的點擊量稍高的網文都可以概括出一些基本的類似氣質,一種積極的價值觀,一類老生常談的方法論,平淡穩重而不尖刻。極高的點擊量的讓人讀后好像沒有特別的價值觀輸入,也沒有可尋的準確的方法論,一個可能你我都熟悉的故事,一種可能都有過的生活歷練,如沐春風的詞句,重現一種深藏內心里期慕已久的平靜和淡然的力量。

是的,我們最終需要的也許不是價值觀,終其一生都擺脫不掉人性的一種歸屬追求,就是對我們共同經歷事物的感同身受,來安慰自我,在偌大世界里,安全感始終在余額不足邊緣的窘境。

所以,papi醬掉粉,是放錯了自己在觀眾心里的位置,又輸出了洗粉的價值觀,但這都不一定是要屈從大眾的理由,我倒希望人類真的可以實現丟棄安全感缺失的本性,這一阻撓進步的缺憾,進化出博大的包容觀,實現對任何一種風格不長久依附,接納別人多元的同時,也實現了自我的豐富,但可能那時候每個人都是自己的喜劇輸出源了,一些真正可以配得上用風格形容的規律又難以堅持,戲子到時候會真的會好過嗎,人類的文化輸出傳承又該如何,這又引出了一個新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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