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喵如此冷靜的對待黑子而產生的腦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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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空調將炎熱的氣溫隔絕在了外面,營造了一室舒爽,身上的黏膩感漸漸消失,苗阜和王聲躺在各自的床上擺弄著手機。
牡丹獎比賽的結果尚未出來,苗阜依然懸著一顆心,不甚高興,王聲倒是一派悠然自得,仿佛這次參加比賽的不是他。
苗阜回完幾個朋友的微信,便點進微博,一小時前發的微博評論下多為鼓勵的話語,咬著下嘴唇,思索著回復哪幾條好,卻在轉發里看到兩句話后,微微蹙起了眉頭,最后化作一抹嘲諷的笑。
論罵街苗阜怕過誰,正欲還擊兩句,耳邊突然傳來一句:“你在看啥呢?笑的這么猥瑣。”
兩張床挨得很近,王聲直接將半個身子探了出去,腦袋正好湊在苗阜耳邊。其實王聲剛才看不清苗阜的表情,只是覺得那聲冷笑不太對勁。王聲扶了扶眼鏡,看清了內容,頓時明白緣由。
苗阜只覺得氣息就在耳旁縈繞,一時間緊張的不敢亂動。
通告排的太滿,和王聲見面的機會就只能在一次次專場,懷著私心讓王聲陪著演了兩場禮儀漫談,舊夢重溫,恍若又回到了小劇場。
當年瘦弱的小沙彌現在也養的白白胖胖,親面頰的時候都能感覺到嘬起來的肉了。
老說這句,因為真這么覺得,不紅是死,紅了是生不如死。
幸好你一直在那里,指引我家的方向。
片刻后,苗阜忍不住回頭看向王聲,此時的王聲看不出喜怒,苗阜忍不住伸手去捏王聲的臉頰。
王聲任由苗阜捏了一下后,一撐床沿坐回到自己床上,卻只吐出一句,“我們宵夜吃什么?”
苗阜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們吃完晚飯才兩個小時…”
王聲撅了撅嘴,“我餓…”
苗阜看著已經很久不曾撒嬌的王聲,忍不住笑了,“走吧,我問問當地的同行附近有什么好吃的。”
王聲笑的一排銀齒盡現,立刻下床穿鞋。
苗阜看著王聲的樣子,搖了搖頭,果然還是有吃萬事足。
王聲什么都沒說,他也懂,不要理睬這些無關緊要的人。
苗阜低頭快速的轉發了那條微博,僅僅打了兩個字:謝謝。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陪王聲吃宵夜,就像他陪王聲來比賽一樣,這才是理所應當的。
至于其他的,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