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讀到19世紀的索霍廣場,它是當年酒精愛好者狂歡與醒酒的勝地。公園中心有座據說會說話的查理二世的石雕像,有人認為這是宿醉后的幻覺,但不論哪種說法都是宿醉后的產物。環繞在公園中的同樣有很多紀念長椅,這里的銘牌混雜了許多世俗色彩,比如,“馬克,你總是喝多,但我們希望你再來點”。
讀完這些,很喜歡這個19世紀荒淫的氛圍,它很包容,很有生命力,讓人覺得自己不是巨大機器里的零件,而是屬于這個城市里的一員。無論你是醉酒躺在地上的流浪漢,還是西裝革履的銀行家,都讓我覺得是他們自己選擇了自己的生活方式,而非被迫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