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路過“中國輔仁音樂舞蹈學(xué)校”,高大的鐵柵欄門里,靜悄悄的,沒有讀書聲和悠揚的鋼琴,陽光透過稀疏的楊樹葉子,灑在草地上的幾只蜂箱上,能看見周圍一團忙碌的影子,要是沒有蜜蜂,我們的生活又會怎樣?孩子們?nèi)ツ膬毫耍趺床粊砩险n,可能正值樂曲的休止符,蜜蜂用小提琴演奏嗎?音樂不可或缺,空氣也這樣濃淡總相宜,一幅看不見顏色的畫卷,在我們心中,沒什么能取而代之。路口有位大娘正賣圓橙橙的黃金梨,一元一斤,五個三元五角,“家里有四百多棵梨樹,十畝地,兩個半人管著,我倆還有老爺子。”自豪洋溢著。
沿著柏油路繼續(xù)向北,路牌指示為 107 國道,萬里無云,為何不脫掉T恤,讓脊背與陽光親密接觸呢。身后的周口店北面,有條十里大山溝,一千多年前的賈島在那里出生,他沒“推”開“北京人”洞穴,卻“敲”響孟郊的房門,兩人都是那樣苦吟而執(zhí)著。他們沒從祖宗那里繼承多少財產(chǎn),也并不醉心于積累更多財富,更不會樂善好施,或潛心修道,包括鉆研煉丹術(shù)的癡迷,只得在考取功名與遣詞造句上下功夫。“半潭秋水一房山”,這不是一件可選擇的事,能開車卻步行,與只得步行的心態(tài)差在哪里,是否“急于到達”或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