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惦記著晚上還要有精彩的節目,所以他們也沒有放開懷的喝,吃喝完了,女人理所當然的要收拾殘席。
她叫譚福先去洗澡,估摸著他洗完澡自己收拾的也差不多了。
譚福非常聽話的走進了衛生間,要是擱在往日啊,老婆叫死他都要賴到三更半夜才洗澡上床睡覺。
他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洗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還特意用了孫子的沐浴露,聞一聞還真香。
他洗好以后去看了看女人忙好了沒有,就叫她也洗了,自己才安安靜靜坐在那里看電視,眼睛是死盯著屏幕,腦子里卻是女人出來后的種種設想。
“她會不會還穿衣服,是不是就那樣赤身果體,她赤身果體又會是什么樣子?”
他滿腦子胡思亂想,就覺得唇干舌燥,饑渴難耐。
他喉嚨發干,就像被大火在熏烤一樣,一種忐忑不安的狂燥在胸膛里亂撞,如同偷食的老鼠找不到了倉庫出去的洞口了,小便好像也要去撒,不對,好像大便也急了,怎么回事?
消化系統和血液循環系統難道都被打亂了嗎?
他慌里慌張跑去廁所,一蹲,除了拼命擠出來幾滴尿液外,什么都沒有放出來,包括一條屁都不放,他沮喪著提了褲子就往回走,推開房門。
只見李紅梅正安安靜靜的坐著那里,她居然是包了一個粉紅色的頭巾,裹了一條粉紅色的浴巾,細長的脖子和削瘦的雙臂都裸露在外面,是那么的嫵媚妖嬈。
她也許聽到了輕微的推門聲了,情不自禁的扭過頭來看并且輕言細語的問道:“大哥,你剛才上哪里去了?”
“我,嘿嘿,我……”他原本想如實說,但轉念一想,這不是惹人笑話嗎,所以連忙說:“我去外面吹吹風。”
“大哥你真逗,難道外面的風比屋子里面的空調還要涼爽嗎?”她嫣然一笑。
看著譚福猶猶豫豫的立在門口,好像如臨大敵一般,雙腳竟然生了根一樣不前不后,在這個房間里,他反而變成了客人似的忸怩起來。
紅梅站了起來,邁動著迷人的腰姿走到他的面前,伸出一只蓮藕似的手把譚福輕輕的拉了過來。
把他按坐在沙發上,她也順勢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用那雙明亮的大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在她的眼睛里,這個老男人到底是幾張鈔票呢,還是一個情郎,那就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了。
譚福何曾見過這種架勢,這都是電視劇里面的激情戲呢,他的頭懵懵懂懂,有點兒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幻。
他的肉體好像離開了自己的軀殼,正傻呆呆的站在房子的一角,看女人和一個男人精彩的表演。
紅梅用手輕輕的在譚福臉上撫摸,就像在摸著一件價值連城的老古董,身上散發著細細的幽香,撩撥人的心魄。
譚福被那清香刺激得清醒了,兩只手不再沒有著落,而是也將面前的嬌軀輕輕的抱住,女人甜蜜的笑了笑,在他耳邊輕輕的吐了一口熱氣,奶聲奶氣的問道:“大哥哥,我美不美?”
“美,美,你就像電視里面的美女!”譚福一疊聲的回答她。
“那你喜歡我嗎?”女人嬌柔的問。
“喜歡,喜歡呢!”這會子就是叫他去死,他恐怕也會毫不猶豫。
“我幫你脫衣服。”女人站了起來,譚福也站了起來。
女人真的就動起了手,譚福也順從的讓她脫。
在褪去所以的衣物后,女人用手挑逗了一下他的小腿兒,嬉笑道:“這么大,不錯啊。”
譚福害羞起來,忙用手把它捂住。
紅梅卻蹲下了身子,輕輕的把他的手扳開,突然像一只饑餓的母狼看到了一只肥碩的兔子一樣,一下子就把它叨在了嘴巴里,然后又細細的品味、輕咬、舔舐……
從沒有過的一種感覺源源不斷的流向了全身三萬萬根毛孔,滋潤著身上所以活躍著的細胞,就像枯死已久的梧桐突然遇到了甘露,久困沙灘的鱷魚碰上了洶涌澎湃的波浪。
他像是落入地獄的勇士劈開了困繞他的籠……
他那東西越來越大,越來越粗,好像要爆炸了,他的牙齒咬得緊緊的,就是一根鐵棒他也相信可以咬斷并且嚼碎。
他的手指已經掐進了女人白嫩的肌膚,女人痛得停下了吮吸,站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