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初二那年,我輟學了。我記得我在臥室,母親在門外。她拼命的撞擊著我的房門,重復的問我怎么了?為什么不上學?而我,眼睛盯著房門,感受著心跳的逐漸加快,當血壓攀升到某個點后,一切歸于平靜。我以一個劍客最標準的姿勢,將一把長約二十公分的起子完全穿透房門。
? ? ? ? 母親是個嬌小的女人,卻有著與身材不符的強勢!當我關上房門,說我想一個人靜靜的待會時,她是絕對不會愿意的。她不會放任心愛的孩子獨自沉浸在痛苦中。所以,他那自卑而又脆弱的孩子,堅定的將劍刺向了母親。刺擊的點與我的眉間平齊,二十公分的起子盡根沒入。如果母親在門后,起尖剛好可以穿透她的喉間——但是這個強勢的女人并沒有倒下,我不止一次的懷疑,當我刺向她時,她可能已經在找工具砸門了。不然的話,只要她還在門邊敲門,是絕對很有可能會受傷的。
? ? ? 我曾無數次的,望著那個小孔發(fā)呆。人在傷害自己親愛的人時真是毫不費力。我父親常年在外,初二時他才剛回家不久,我們的感情還沒建立起來,我是和我母親相依為命長大的。我無法想象,什么樣的人才會做的出這樣的事來。與我毫無關系,我認定我心中藏有一個惡魔。
? ? ? ? 我在臥室一個人,我終于可以安靜了,然而我卻心潮起伏,終于哭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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