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熱而狂躁的春風似乎少了平常的溫柔,一夜的呼嘯院子里的李樹花布滿石板。緊緊貼著坑洼里的雨水,陰郁的天空小雨纖纖風細。不同昨夜的瘋狂到多了幾分細膩那李樹的嫩葉一夜之間樹杈綠盈盈,過往的人只是匆匆一瞥春天來了,是啊它來了送走了初花送走了,又一年。
連綿的小雨持續了三天,忽然的晴朗依舊是天藍風細。隔著窗看不到的遠方和如同墳墓的高樓,城外的人想進來,城里的人想出去。那透著滄桑的云端連同著猩紅的殘陽墜落在漆黑的夜,伴著昏黃的路燈沒有一顆遠方的辰星閃爍著,跳動著。
蒙蒙亮的初晨,屬于一整天僅有的清新園子里的草掛著晶瑩的露珠燕子悅耳的啼叫,以及籠子的鳥兒撲騰著翅膀,一片刻它靜靜的看著諾大的天空,老人坐在搖椅上,孩童趴著緊緊盯著它。孩子聽著悅耳的鳥鳴,聽著他一生中最凄慘的哀鳴。直到那鳥兒死了,消失在塵土之中,來得不易去的輕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