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東方九型的學習經歷和收獲
2019年9月21日開始接觸到九型的課程,從體驗課到一階到二階,每一次的課程都有收獲。體驗課是帶著困惑和壓力的狀態進入了課堂,我知道自己處在某種模式中但是自己一直無法把它掙脫開,我的心是封閉的,打不開的,與自己是失聯的。體驗課我只是對九型有個大概的概念式的了解,老師在課堂上詳細講了6號,我覺得很多部分是相應的,但是還不是很肯定。跳舞環節,我是有點不自在的,體驗環節,兩人對話,訴說我一直在證明自己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我那時候還不知道自己想要證明自己的哪些方面。雖然如此,整個課程下來,我感覺自己很放松。回到門診,我把老師關于九型的視頻一次性看完了,也了解了每個型號,更多的,是關注6號自己的成長方向——相信自己,相信別人,放下自己過多的擔心和憂慮。我心里知道這應該是我的方向,那個時候我還沒很好的開始覺察自己,只是知道大概的方向。一階的課程,老師詳細的講述了每個型號自己對應型號人員的分享,我最終確定了自己是6號一對一,我行為模式的背后是恐懼在驅使,我有著對“情”的執取,但是囿于自己匱乏的人生閱歷,我只能努力去回想自己能夠回憶起的過往,去尋找行為背后是否真的是恐懼在驅使。大學期間我從一開始的“一無是處”,但內心迫切的渴望成長,希望通過各種活動和職位去歷練自己,因為我知道父母背后的不容易,我不希望辜負他們的期待,希望能盡快為他們分擔,讓他們引以為豪。整個大學期間我都很努力,每個活動都積極去參加,也獲得了很多榮譽,在班里和隊伍中也是各方面都做得很好的那個人,我奔著自身的成長,無論是能力,技能和知識,我付出了所有的精力,原來在這努力勤奮成長的背后,是我的恐懼,恐懼自己落于人后,我需要大家的認同;恐懼自己無力面對未知的未來,所以在學習上總不知足。做事時提倡的“嚴謹慎微”更加把自己內心對于犯錯后的恐懼暴露無遺,雖然一直在充滿愛與溫暖的隊伍中汲取善的知識,知道為人處世要善,要無私,要有利他之心,要多為他人,知道在幫助他人的同時也是在成長自己。但是這無法掩蓋真實背后透露出的恐懼的氣息。我出門會隨身帶著藥箱,哪里有人需要我可以隨時力所能及的幫一下他,吃飯時祥宇說這是一種結盟的策略,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像“結盟”這樣的具有“危險氣息”的詞匯,原本在我的內心中我更多關注的是給予有需要的人一點力所能及的愛與關懷,我一直不喜歡那些含有對立和勢利成分的詞語,我覺得人不應該這樣。我有點抵觸,但是又在懷疑,這真的是真相嗎?我把他拋到腦后,看進一步學習,來認證。一階的課程,我學到的另一個核心的詞匯——臨在,這正是我所需要訓練的。我的頭腦過于強大,一直在阻擋我走向臨在的路,也使得我一直在用頭腦去和人打交道,我想用心,但是不知心在何處,我與自己失聯了,我感覺不到自己的感受,我與別人失聯了,我感覺不到他人的感受。想要連接,唯有臨在。課程中老師講到的臨在為本,這是根。課程上,很多學員分享了自己繽紛多樣的人生閱歷,那時候我很希望自己也能有這么多的閱歷,因為正是這些閱歷讓他們更加清晰的認知自己,現在知道了,這也是一種對抗恐懼的心理,想要認清自己這個觀念里面也隱約蘊含著對自己的掌控,為什么要掌控?因為有恐懼!就這樣,一階走完了,但仍需更多的自我覺察。我知道在課堂上學習的目前只是存留于頭腦中的知識,課堂上的每個字未來我都要用自己的生命去體悟,該有的以后遲早會有,不一樣的是多了一份覺知。一階回來,日常會有意識去覺察,去回憶以前的一些行為,發現很多動作背后是恐懼在驅動,另一方面,練習臨在也是一個功課,只是練習過程心會很難靜得下來,但是我知道這個是一個過程,是一個量的累積。二階,對我來說收獲還是頗多的。除了知識上的深入,更多的來自于體驗環節。動態靜心和呼吸靜心,釋放了一部分壓抑在身體內的情緒,特別是呼吸靜心,沒想到繞過頭腦的掩蓋,身體會出現那么多的反應,做完身體也感覺通暢一些。在面對自己的內在小孩的環節,我很想跟內在小孩和解,但是我卻不知道怎么跟他表達,只是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最終沒有合解,結束之后搭檔跟我說其實他需要的只是一個擁抱,但是我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他只感受到我的手給他的壓力。是的,我連接不到他的感受,即使想要給予他關懷,但是他感受到的是壓力,我跟我的內在小孩失聯。在畫自己內在小孩的三幅畫時,因為失聯,我都是用頭腦去畫,我畫的第一幅畫叫“我活在愛中”,搭檔說其實畫背后想表述的是我缺愛,我需要愛,因為缺什么補什么。大腦真是強大,用美好在掩蓋背后的陰暗,在隔離背后的痛,卻讓自己感覺良好,真是滑稽。我畫的第二幅畫叫“走向光明”,搭檔問我你覺得自己現在在哪個部分,我當時指了自己處在相對黑暗的那一部分,渴望走向光明,我想更多的,是我把自己的內在小孩丟在了陰暗的角落,他好孤獨,我把他丟了,對不起!我畫的第三幅畫叫“接納自己”,背后在表述的是我不接納自己,我不接納自己的內在小孩,多么讓人疼痛的真相,原來背后的“我”是這樣的,好痛!好在,我現在意識到了,內在小孩的存在,雖然有一部分還在頭腦層面,還需要跟自己連接,但是沒關系,我已經走在路上了。在靈性按摩的環節,我作為體驗者,我體驗到的是全然的放松和交托,而在我作為支持者的過程,我一開始試著跟體驗者的呼吸同步,但是體驗者的呼吸過于沒有規律,我沒辦法同步,后面我就跟著自己的呼吸,也很用心的給他在按摩,最后結束后我問他的感受,他說他睡著了。在后面看其他人的分享時我才意識到,我只是按著我的方式給予我想給他的,雖然頭腦的預設會讓自己感覺良好,但并不是他所需要的,我不知道他需要的,我只顧著順應自己的呼吸,沒有跟他的呼吸同步,我跟他分離了,我跟內在的“我”分離了!在老師讓體驗者放松倒下時,我意識到我的搭檔是身體是不放松,的,是沒有完全信任的,他一遍一遍不放松的倒在我手里,我一遍一遍的把他托起,心里祈求著,請相信我,再來一次。但是他倒下來的時候一直是不放松的身軀,最后索性就坐在那里。或許這也映射著我對自己的不信任,他是把我的內在真實的投射出來。我在搭檔身上看到了很多“真實的我”,很感激他給了我照自己的鏡子!在填寫NLP分析簡表時,我填寫的價值觀很美好,但是跟基本生命觀念確實相背的,老師說這是我頭腦里的“教條”,那一刻我才意識到原來自己頭腦里存在那么多的“教條”,以前所學的善的知識成為了“教條”,填充在被隔離的“真實”之上,雖然我不太想承認,但這或許就是真相,我需要接受,也不去否定那些美好,而是在認識和接納真實的自己之后,再讓那些美好為我所用。最后的下午的舞蹈和最后的蘇菲旋轉,我很享受這個過程,我“一對一”的力量在跳舞中出來了,我也初步體驗到了放下頭腦后的那種放松,或許這就是一種臨在的狀態,我體驗到了。就這樣,二階結束了,把這些零散的感受連接在一起,一下子對自己又清晰了一點。回到診所,雖然因為隔離對自己還是存在很多模糊的地方,但是也在通過衛民大哥(跟我一樣是正6一對一,拯救者模式)的覺察日記,一點點的理清自己。英雄之旅,對我來說,才剛剛開始,衛民大哥的那句話對我受益更大——“唯有以無為的心態面對有為的自已,一切都需要放松,一切都需要順其自然,一切都不需要努力,一切只需要回應當下。”這是我需要去達到的狀態,而且,不需努力!堅持走,慢慢走!
2)對生命教練的認識和意愿
生命教練,更多的是建立在對自己生命的正確認識之上,來教練自己(找到自己的使命和方向,規劃自己的生命藍圖),進而教練他人(支持到別人的成長)。而這也是雙向的,沒有對自己有深度的教練(自我探索),就無法真正有力的教練他人,而在教練他人的過程中,也是對自己的一種滋養和提升。而上述所有,都需要以臨在為基礎,這是根。我愿意成為自己的生命教練,這也是正是我所需要的!
3)對自己人格模式的自我剖析(包括震驚點,卡點,痛點及相互之間關系)
a,童年經歷及終極恐懼
在我僅有的記憶中,我是生活在一個相對和睦的家庭中,但是因為家境是家族中最差的,所以父母經常受到長輩的輕視,因為在那個時候,誰有錢誰就有底氣!所以我們兄弟姐妹4個人被當做家庭的希望,父母希望我們能夠出人頭地,為他們爭光!而我作為家里的長子,自然首當其沖。所以從小我就是家里的“好”孩子,很“規矩”,我學習成績一直是班級里靠前的,家里的墻上也貼滿了我們兄弟幾個的獎狀,我去到哪里都會把事情做得很好,而且也經常受到親戚的表揚,或許那時候的我就是以這樣的方式來獲得父母和親人的認可和肯定。我能回憶起的恐懼點,是在8歲時因為家附近的房子起火了,那是在晚上,我那時候還在睡覺,爸媽就從床上抱起我,最后把我一個人放在了家不遠的一個舊房子里,因為舊房子也離火災現場不遠,所以可以透過房子的天井看到天空飄過的火苗,我被鎖在房子里,孤身一人,我找不到依靠,我的心里特別的害怕,害怕火苗活下來,房子也跟著著火,而我只有一個人,我什么也不會!那次火災過后,我還是回到原來的住處,因為那時我還有一個1歲多的妹妹,我作為大哥經常照顧她,但是經常沒能照顧好,把她抱在身前,走路走著走著自己被絆倒了,把妹妹也扔出去了,趕緊抱起來,生怕他摔到哪里,一次是自己讓他爬到了2米多高的樓梯上,她從梯子上掉下來,而且那個時候摔到了頭,家里只有我一個人,我去哪里也找不到爸爸媽媽,我心里特別的恐懼。后來家隔壁的油鋪也是起火,因為這次的火災,我們那一帶被迫被拆掉,一家人回到了老房子里,拆遷的那時候看著著急無助又辛苦的爸爸媽媽在拼命的搬東西,因為拆遷的車已經過來拆房子里,我看著媽媽,心里萌生了一個念頭,以后一定要幫爸爸媽媽分擔,不能讓他們再這么辛苦了!或許我的拯救者模式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形成的。
我的終極恐懼應該是對死亡的恐懼,是害怕被拋棄(死亡是最徹底的拋棄),害怕自己孤身一人無法生存下去!
b,基本生命觀點及人格模式的表現
我的基本生命觀點是這個世界是危險的,是充滿威脅的。我無法孤身一人生存下去。
在人格模式中,在對待人上,我會用自己的標準去質疑這個人是善是惡(因為一直以來都是有意識的選擇性的生活在善的知識構建的圈子里),如果是符合標準的,就都是圈內人,我會放下防備。所以只要是我圈內的人所說的話或者推薦的東西,我會對他的東西抱有很大的信任度。雖然我平常跟大家聯系得不多,但是關系不會因為長久的不聯系而降溫。而且只要有困難都會盡自己的微薄之力。但由于自己的大腦過于強大,很多時候對待別人都是以自己認為正確的方式去對待,而很少能夠感知到他人真正的需求。而且我很多時候學到新的自己覺得特別好的東西,都會很樂意跟圈內的人分享,但是在以前心中對大家會有所期待,希望大家能夠接受我的觀點,變得跟我一樣,這或許也是一種結盟(大家觀念一致了,就不會有分歧有威脅了)在人前,我總是會表現自己好的一面同時隱藏自己軟弱的一面,因為心里恐懼被拋棄,所以會表現一個好人形象,待人很真誠,也正是如此,所以有時候即使有情緒也會選擇壓抑。在對待權威上,特別是自己認同的權威面前,因為我對自己的不信任,所以總是聽信權威所說,即使有時候有不同意見,也會因為權威的解釋而認同于權威。
在處事上,我會把每件事都做得盡善盡美,有時候可以研究出幾套方案并選取最佳,做事小心謹慎,光是前期準備就花費了很多的時間,生怕犯錯,因為希望得到認可與肯定,而犯了錯或者表現不好意味著會被大家拋棄,這是我所恐懼的。平常我在學習上會很勤奮努力,踏實認真,我不允許自己的時間虛度,每分鐘都需要讓自己有所成長,無論在哪個方面,因為我總是擔心自己無法面對未知的恐懼,唯有讓自己不斷的成長,在這種“渴望快速成長”的背后隱藏著恐懼。無論自己處于哪個職位,我都會特別的負責,很有責任感,會覺得做不好都是我的責任,而且責任對應著會有壓力,我在壓力狀態下會變得很焦慮,因為怕自己做不好,怕因為做不好而得不到大家的肯定與認可,這樣大家就會拋棄我,還是這種對被拋棄的恐懼在作祟,它總是陰魂不散的緊隨著我。我對弱勢群體會有同情心,會關心他們,可能是因為潛意識認為他們不會對我有所威脅,所以我會對他們付出我的關懷,雖然在日常被教導對弱者要有慈悲心,要時時想著多為他人做點什么,或許這些真的是頭腦里接收的“教條”,但我還是認為“己有能勿自私”,人與人之間要有溫度,這才是活人!(頭腦中的認為)但是雖然我有一顆幫助他人的心,但是有時候我會有顧慮,別人會不會不懷好意,或許我的顧慮是因為我對別人有期待。也許這是我的拯救者模式在啟動。
c,在現實生活中遭遇的震驚點(挫敗點)
在現實生活中,對我有所挫敗的點,是自己在面對外公和叔叔帶著病痛的死亡面前自己卻無能為力,無法挽留住他們的生命,這對于學醫的我來說是我無法接受的,我一直覺得是我的責任,如果我能夠學得再好一點,醫術再好一點,或許我就能救他們。這也使得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對醫學的學習和知識體系的構建中,我不允許再有一個生命在我手上消逝,我希望他們都能夠擁有健康,不受病苦折磨!
4)用傷痛、天賦、使命三角形對自己進行一個全面總結疏理
在我能夠回憶起的傷痛中,因為無法挽留叔叔和外公因病痛而消逝的生命一直是我生命中的最大的傷痛,雖然年紀尚淺的我對這樣傷痛不一定體悟很深,但我也因此更加明確下一步該走的方向。在那之后我把所有的精力都聚焦一處,放在了醫學知識體系的構建完善和醫術的提升當中,雖然尚在經驗積累的前期,但我已經構建起與他人不一樣的疾病觀(對待疾病本質的本體觀和有效的方法論),這也是在整合所學體系的基礎之上形成的,目的在于用最小的代價換取病人最大的康復,這是其中之一。我不希望再有人因病痛而失去生命,我希望每個人都能健康并且有意義的過完自己的一生,最終走向生命的解脫。所以這也是我的使命,我要還醫于民,讓每個人自己能夠擁有自主的健康,把健康掌控在自己手中,并以此為切入點,讓大家走上內在成長的修行之路。因為恐懼,讓我擁有善良,勤奮,踏實,真誠,嚴謹認真,有責任感的美好品質和天賦,這也會成為我履行使命的道路上的一把推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