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擔憂著小孩的身體,所以出生證和戶口本遲遲都未去辦理,現在看著她穩定點了,也就是時候幫她改名入戶了。
“振”這個字是孩子他爸想到的,他一說出來我就感覺挺好。小孩的身體差,我們希望她能“振作”、長大后“自強自立”;而將“振”字拆開,是“手”與“辰”,“手可摘星辰”必定是站得很高,站得高自然看得遠(當然,這是我自己的理解,呵呵!)
1.力氣變大了,哭聲變大了,連肚臍也跟著變“大”了
小孩吃得好,睡得也香,不出一個月,體重就追上來了,原來是“下下等”的,現在達到“中上水平”了,我背著她肩膀都感覺酸痛。
肩膀是痛,但心里卻是甜滋滋的,原來我這個“三斤四”也有胖的潛能,看著她那“雙下巴”和小手上兩圈深深的“胖紋”,一種“家長”獨有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小孩吃得多,力氣就變大,哭的聲音也一下子變得“洪亮”了很多。不輸血我們還不知道,以為她就那分貝,原來她是匹“千里馬”,只是我們沒給足她“糧草”,她就無法正常“發揮”罷了。
正當我們暗自高興時,意料之外的事又來了。她的肚臍,無端端的一下鼓了出來,特別是在她哭鬧時,整個都凸出來了,漲漲的,足有成人大拇指的一半高。
除了肚臍本身鼓出來外,肚臍的周邊好像也有點漲。我趁她睡著時,試著輕輕的按了按,它竟然像“泄了氣”一般,慢慢的隨著我按的速度消下去。
不過這只是一時,只要她醒過來,稍微表現得“激動”一點,這“氣球”就又會漲起來了。我媽說她以前見過,她們管這叫“大肚臍”,但具體要怎樣處理,她就不懂了。
除了去找黃醫生,我們別無他法。去的那天,剛好黃醫生休息了,我們就只好找其他的醫生看,那醫生告訴我們,這叫臍疝,可能是因為小孩哭鬧得厲害,或者早產兒發育沒完成造成的。
他讓我們回去后,拿個硬幣或銅錢之類按一按就可以了。回到家后,我百思不得其解,就這樣拿個硬幣按一按就好了?那跟我用手按有什么區別呢?不是兩下子又漲起來了嘛!
嘗試了兩天,我感覺還是不放心,終究還是要去問下黃醫生。這回黃醫生在了,我們跟他說明了情況,他一聽就直搖頭。
原來用硬幣根本不行,太大了,要用紐扣,而且這紐扣要跟小孩的肚臍一樣大,重要的是:紐扣不是放肚臍外面,是整個放肚臍里面,讓它剛好填滿肚臍的深度。
這在選擇紐扣上就要非常講究了,首先,它的表面一定要光滑,而且要圓形,“三尖八角”、“凹凹凸凸”的肯定就不行了。
其次是顏色和材質,當然,是不能選擇掉色或生銹之類的,所以,我們選擇的是白色的膠紐扣。
接著是紐扣的底面積與高度,這里要補充一點,為免感染,我們是要在紐扣外面包一層薄薄的白紗的,包好后用針縫起來,要縫得平平整整,然后再放進肚臍的。
所以,在選擇紐扣大小的時候,要加上白紗的厚度,它們縫好后,是要剛好填滿整個肚臍的,不能太松也不能太緊。
最后就是在肚臍上面用醫用透氣膠布“封口”。每天洗澡時拿出來,等洗澡完畢,擦干凈里面肚臍的水,再重新放一顆干凈的紐扣進去,再“封口”。
紐扣一定要每天換,而且要清洗干凈,曬干爽,我問他能不能用酒精消毒,他說不建議,因為怕小孩過敏。
“那要持續多久能好呢?”我問道。“這個沒有規定的,你自己觀察下吧,有的二十幾天,有的一直都好不了。”
“啊?一直都好不了?那怎么辦?”讓黃醫生這一“嚇”,我的心臟又跳快了好幾倍。“那就要等她大點做手術了。不過一般來說是可以的,不用太擔心,試試再說吧!”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回家了,為保安全,我們一“試”就“試”了一個多月,我不敢半途停頓,因為怕前功盡棄。
終于,一個多月后我決定“開封”了,結果讓我很滿意,完全消下去了,不過暫時我還不敢掉以輕心,我害怕我一高興,它又突然鼓起來了,等到五、六天過去了,我才暗暗的在心里松了口氣,嗯!這次應該沒問題了。
2.感冒后的“鵝口瘡”
自從榮升當了“家長”后,我發現我有點像“科學家”了,我在不斷的發現問題,然后解決問題,再發現,就再解決。
而且,突然明白了一句話——“科學的道路是永無止境的”,原來,帶小孩之路跟“科學之路”是一樣的啊……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三個多月后,小孩就又感冒了一次,不過興幸的是只是普通的感冒,吃了一星期的藥也就痊愈了。
但感冒過后,我們發現她的口腔里出現了一些“白斑”,剛開始以為是“奶跡”,就想著喂她喝多點水,沖一沖也就干凈了。
但過了好幾天,我發現這些“白斑”不但沒消失,反而長得更多了。我嘗試用手去拭擦,但好像很不容易脫落,而且小孩很抗拒。
趁著去買奶粉的時機,我順道就帶著小孩去找黃醫生,為防判斷錯誤,這次黃醫生用棉簽在小孩的口腔里“采了樣”,然后讓我拿去檢驗室檢驗。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原來是念珠菌!念珠菌本可以長在人體的不同部位,而這個長在口腔里的,就叫“鵝口瘡”。
引起“鵝口瘡”的原因有很多,比如長期服用或注射抗生素,比如小孩的抵抗力低下,比如小孩的飲食器皿消毒不夠干凈等等。
而上述所說的這些“比如”,我們恰恰也都“具備”了。從小孩出生開始,就沒少注射抗生素,單單在“溫箱”的那一個月,就已經夠多了。而抵抗力差是一直都知道的。
唯一不知道的是奶瓶的消毒,我們一直是用熱水燙的,不知道每次都要用水煮。(現在聽說已經有一種專門消毒奶瓶的機器出售了,但本人認為還是用水煮比較放心可靠)
黃醫生開了兩瓶醫院自己調配的制霉素藥水給我,讓我每天用棉簽沾一些,幫小孩洗口腔,一天三次或四次都可以,連續涂一段時間。
當然,這個“一段時間”是多久,又得我們自己去衡量了,所以,帶小孩除了“考醫生”,還得“考家長”,我們得根據自己小孩自身的狀況,邊遵醫囑邊觀察,結合醫生的建議和自身的觀察結果,采取最適合的方案。
就如這次,我們事后還得去多一次醫院,因為我們涂了半個月了,那“鵝口瘡”都還沒斷根。后來黃醫生說可能濃度不夠,又重新開處方去調配,我們回來再涂半個月,才終于搞定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