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寶是91年出生的。
考上本科那年,村里很轟動。
為啥轟動?
第一、考的的確不錯,超過重點線了。
第二、他爹愛出風頭,又放鞭又放炮。
那時,我還在村里生活,我覺得表演過了,什么年代了,考個本科有啥了不起?我們那個時候競爭那么激烈,村里為我放個鞭就罷了,如今什么年代了?考不上才是稀罕事,你還放鞭。
我爹跟我一樣,背后把他們嘲笑了一番。
為了顯擺的更加徹底,填報志愿時問過我,意思是看看選個什么學校好?
羅列了五個。
三個是醫學院,首都醫學院、哈爾濱醫科大學、南京醫科大學。
兩個綜合院校,山東大學,青島大學。
讓我選?
我肯定選山東大學。
最終,還是選了醫學大學,被哈爾濱醫科大學錄取了,實事求是的講,考的真不錯,一般分數考不上,為什么非選醫呢?是四寶喜歡醫學?
不是。
父母的信念,覺得當個醫生挺好,特別是農村人去城里看病,看醫生的眼神都是崇拜的,多么神圣的職業,動動手術還有紅包,用用耗材還有提成,你看看骨科那些醫生,大別墅住著……
咱是理解的。
我爹當年幫我選擇,也是二選一,要么師范,要么醫學。
四寶他爹是大輩。
四寶也是大輩。
我娘見了四寶都要喊小叔,農村一切以輩分說話,我喊四寶什么?
小姥爺。
就是他跟我姥爺是一個輩分的。
那時,我在村里很乖,從小被催眠的,都夸我這個孩子好,見了誰都喊,我們家輩又小,除了爺爺就是姥爺……
嘴上喊,心里不服。
就把我爹那套理論搬出來了:他們為什么輩大?因為窮大輩,過去窮,娶不上媳婦,讓人套了圈。
對!
很解恨!
村里也分圈,例如四寶他爹動不動找我爹站站,所謂的站站就是在街上遇到了說說話,聊聊孩子什么動向,這才是有共同語言的,孩子都挺有出息的。
四寶畢業了。
畢業后去了上海,就是萬源路的那個兒童醫院,說進去比高考還難,幾百個人選一個,他過五關斬六將,中了。
他爹恨不得見個人就炫耀一番。
見了我就說,以后你去上海的時候,就找你小姥爺,怎么不讓他請你吃頓好的?
好!
又一年,過年。
四寶回來了,帶了個女朋友。
把我饞的不輕。
我是饞這個女朋友,我記得有個作家寫過一段話,是說自己到了70歲才不愧疚,因為在70歲之前,他總對朋友們的媳婦們感興趣,應該跟我一樣吧?
饞!
四寶說話都有了一股上海味……
留了微信,讓我有機會一定去,我滿口答應,行,行,行,一定去。
那時,我有個大G朋友在那附近,住南方城,大G不是車,是型號,大G在上海是做培訓的,培訓的內容相當無聊,整理與收納,還起了個名字叫整理美學院。
大G內心是瞧不上我的,每次我去上海,帶著她一起見朋友。
見完之后,她都會來一句差不多的:懂懂,我覺得你不能跟他們玩,太拉低你的檔次了……
我心想,我跟他們是同一個檔次的。
之所以沒拉黑我,是因為我對她很有用,雖然她瞧不上我以及我讀者,但是她瞧得上這些人的消費力,我幫她推過一次課,招了40多萬,分給了我六萬塊錢,還破天荒的讓我抱了抱,但是手只能放在腰上,不能挪動。
減震,真好。
我總想起沃爾沃那個安全氣囊的廣告。
就那感覺。
又一次,我在蘇州,大G非要去蘇州找我,聊聊天。
我一聽,那不行,咋能讓你隨意走動呢?你背負著這么重。
我來!
就跑去了。
我以為著急找我干什么呢?
原來是喊我商量推課程的事。
沒意思!
大G這種女人,都是“戲弄”男人的高手,讓你感覺她心在你這里,就是不讓你得手,仿佛一推就倒,你真推,她就跟鬼似的,讓你撲空。
這是我遇到的第二個高手。
還有一個是在青島做農莊的,做什么農業,搞了很大的一片地,可以理解為田園綜合體,她老公在深圳有家三板上市公司,倆人算是兩地分居,她在青島,他在深圳,她覺得總是閑著不行,就搞了這么個業務。
做農業是需要處理各式各樣的業務,而那個姐姐長的也好,就是略老了一點,她處理的特別好,什么策略?
就是我說的這個策略。
你要跟我好,我不拒絕,但是我保持距離,不是我求你辦事了,是你總是動不動主動問一句:有什么困難不?
但是,不讓任何人得手。
這個姐姐跟我關系很好,純潔的友誼,她曾經這么講過,你太剛烈了,事情做不成,你太柔軟了,名聲做爛了,你們開你們的玩笑,我仿佛聽不懂,喊我吃飯我也去,但是別的,不行。
這兩年,聯系的也少了,只是逢年過節會發點她弄的特產,年前我看發的是蘋果,叫什么舊店蘋果,名很有個性,具體口感如何不知道,因為我不大喜歡吃這些,這就如同我采訪海南人,你們喜歡吃山東蘋果不?
答復,太硬,不喜歡。
寫跑了題……
繼續說小姥爺,跟大G一聊,媽的,原來跟我談推廣,我覺得沒意思,我還是自己玩玩吧,這附近我非常熟悉,整個閔行我都熟悉,之前我媳婦住萬科城市花園,我騎自行車幾乎是轉遍了大街小巷,也就那個時候,我對上海有了全新的認識,就是我無意騎車進入了一些內部道路,例如別墅區,這些地方都不允許自行車通過,我不知道后來有共享單車后這個情況有沒有改善。
你騎著自行車,讓保安攆出去,很尷尬。
臉都紅了。
也就是我沒骨氣,我要是有骨氣,我就會在心里說:媽的,有機會我也買套!
我就約了小姥爺,你明天上班不?
夜班。
那我們一起吃飯吧?喊上你女朋友。
好!
在我們村,四寶給人的感覺是什么?
仿佛去上海當市長了。
一提上海就想到了四寶,甚至上次鄉鎮上到寧波招商還特意從虹橋轉了一下站,就是想來拜訪一下四寶,學醫的嘛,資源!
我比村里人見識要稍微多一點。
我覺得,可能很牛B,但是不至于太牛B。
說實話,我也略忐忑。
我咨詢了大G,附近有沒有比較有特色的飯店,我要請我們村的頭牌吃飯,大G推薦了萬源幸福小館,說是上海本幫菜,也不貴,人均百元左右。
不到11點,我就去先占上位置了。
還特意跟前臺交流了一下,特色菜是什么?分量如何,我們是山東大漢,要按照你們本地兩倍的餐量點,別嫌浪費,也算一種禮節,我不能跟復旦大教授似的,倆人點了一個菜,跟我講,千萬不能浪費,吃完這個菜咱再點個菜……
四寶跟女朋友來了。
我急忙招呼:小姥爺,這邊。
他急忙擺手,別,別,別,喊我名。
四寶去洗手,我先端詳了一下他這個女朋友,感覺換人了?咋沒有我在老家的時候看著漂亮了呢?是在上海的緣故嗎?感覺很普通,而且嘴有點歪,應該是長期使用一側牙齒咀嚼造成的,長期下去會造成下頜紊亂。
不好看!早知道我就不請了。
吃飯花了不到500塊錢,他跟我搶,其實不用搶,既然我決定買單,肯定都安排的妥妥的,這方面咱是專業的,干辦公室出身的。
四寶提議,要不,去我住的那邊坐坐?
好!
他們倆跟人合租的,兩室一廳的房子,就在古美西路上,小區有些年歲了,屋子里也沒啥家具,一張床,兩張桌子,有個臺式電腦,行李箱、各類箱子堆放在一起,從雜亂無章以及窗臺上曬的內衣來看,四寶這個女朋友也是農村出身。
這過的啥意思?
離上海市長差太遠了。
就這,一個月房租還要3000元,女朋友還準備考博,沒有工作,他一個月剩不了多少錢,只能這么說吧,雖然有學歷,有工作,但是也是在上海茍且生存而已。
跟他爹吹的?
天壤之別!
鄉鎮上的那次來人,四寶是帶著去醫院逛了逛,看,這就是上海的兒科醫院,多么的高大上,這就是我平時工作的科室……
未來肯定有出息。
如今?
還是有一絲窘迫!
我走的時候,四寶問了我一句:你現在還在縣城賣阿膠?
我說,不做了。
把我都問愣了。
我什么時候搞過阿膠?
想起來了,我在村里生活時,的確做過東阿阿膠,不過只是桃花姬,為什么我說小地方公司的股票不能買呢?管理太混亂了,阿膠是一套銷售系統,桃花姬又是一套銷售系統,給錢就可以做代理,不限區域不限數量,而他們自己呢?又搞了網店也賣桃花姬,一到搞活動的時候,他們順豐包郵的價格比我們的進貨價還低,你說怎么搞?我們自己都去網店上進貨。
我是不認可這些神奇補品的,但是我知道老百姓認可,就當生意去做了,純粹是找個理由玩皮卡而已,那時我買了那輛D22皮卡就是為了拉貨。
我在想,我在小姥爺心目中的形象,原來還是個縣城小商販,怪不得他敢領我回
“家”看看,他不知道我今天過著什么日子了。
很多事情都是相通的,你看東阿阿膠的管理問題,也是很多公司的管理問題,也是很多機構的管理問題,為什么危機來臨時,我們感覺系統這么亂?
就是各自為各自服務。
例如電商部門只考慮電商區域的,直營部門只考慮直營的,代理部門只考慮代理的,最初的想法是好的,彼此競爭。
結果呢?
自己把自己掐死了!
我身邊有個微商大佬,我曾經采訪過他,你們能笑到最后的關鍵是什么?
他說,不亂價!
我跟著劉勝做過一段時間的酒,他也是類似的觀點,就是只可以漲價,不可以降價,對外呢?
要統一價!
說,大家都會說,可是搞著搞著,亂了價,我說的那個微商大佬,他跟我講,他們光兼職的網絡價格巡查員就有800多人。
我在上海還認識兩個女人。
一個是賣茅臺的,人高馬大的,顴骨有棱角,一看就是蒙古族的,她也的確是內蒙古人,在上海一處寫字樓里租了個辦公室,賣酒,每天拿酒當香水拖地,一進門,撲鼻的酒香,賣的不是茅臺酒,而是茅臺鎮酒,但是概念很好,就是可以窖藏的酒,儀式感很強,你家生了個女兒,幫你儲備上幾壇酒,沒有花園的還不賣,必須是專門幫你埋到花園里。
說是不少明星藏了這個酒。
有圖有真相。
也有瓶裝的,瓶子是金黃色的,還盤著龍,仿佛康熙大帝也喝過茅臺,一瓶酒四五百塊錢,說,即便是專業人士也區分不出這個酒跟茅臺的區別,為什么呢?
就是同一個配方,同一個水。
能有什么區別嗎?
對我很好,送了我一箱六瓶,沒事還請我吃個飯,各方面都挺好的,唯一我覺得有些出戲的地方就是,你這個過于明顯的民族特征,我總覺得應該在草原上騎馬,總感覺跟上海這個寫字樓不匹配。
除了她,我還認識一個女人,在上海教鋼琴的,甘肅天水人,皮膚黝黑,不僅僅是胳膊黑臉黑,是渾身黑,總感覺是中非混血兒,吉克雋逸的感覺,這種黑是曬不出來的,就是天生的。
頭發像非洲人,爆炸款的,其實呢,非洲人多數是沒有頭發的,我們看到的非洲小辮之類的,那都是假發。
別懷疑我說的,我是非洲通。
非洲人的頭發,頂多有我們的睫毛那么長,他們的發型都是粘上去的,為什么叫小臟辮,總是不洗,能不臟嗎?
你別說,她教鋼琴是很有感覺的,因為總感覺是外教,而且性格張揚,肢體動作張揚,就是郎朗的那個感覺,很適合表演,但是呢,中國人不大喜歡,你教琴就安安靜靜的教,咋總感覺要飛呢?
上海教鋼琴跟我們縣城教鋼琴還是兩個概念。
上海那邊以啟發、樂趣為主。
就是讓孩子愛上鋼琴,愛上音樂,整個課程是非常愉悅的,我們孩子怎么學鋼琴?一邊哭一邊彈,大部分老師,不僅僅是鋼琴老師,我說的是所有,都只具備教知識的能力,而不具備催眠的能力。
能把臺下所有人的情緒調動起來,那才是催眠高手。
我去旁聽過爆炸頭教琴,配合著《貓和老鼠》的動畫片,非常有意思,鋼琴前的她,那真是神采奕奕,這個詞不大準確,應該說是星光燦爛,就是舞臺之星的感覺,很有魅力。
想知道貓和老鼠是怎么彈鋼琴的嗎?
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百度個視頻看看:陳家欣鋼琴演奏《貓和老鼠》。
爆炸頭雖然有國際范,但是我一看到她就容易聯想起那個唱《張老漢》的張尕慫,我覺得爆炸頭應該也是這個打扮才行,穿個花棉襖抱個破琵琶。
去四寶那,我也有類似的感受。
就是在家的時候,感覺他是城里人,到了上海一看呢?他就是農村娃,細節之處很明顯,雖然是學醫的,但是牙結石特別厚,你這個包漿要好好保護著,別接吻的時候讓女朋友給啃去一塊。
還有一類人,正好相反。
人在小地方,卻適合大都市,小嘟囔就算一個,小嘟囔是上海大學畢業的,資深名媛,而且沒啥緋聞,在本地提她的名可能知道的不多,但是提她公公,基本是家喻戶曉。
小嘟囔,為什么給起了這么一個綽號?
她姓杜,農字輩,她的名字連起來讀,很像本地的土話:嘟囔。
她是怎么嫁進去的呢?
被她公公看中的,她剛參加工作不久,參加了一次全民運動會,打的乒乓球,被公公一眼看中了,覺得這姑娘性格好,不急不躁,而且很有禮貌。
不管人家同意不同意,硬娶回家了。
我曾經求證過她本人。
雖然跟江湖傳言略有出入,但是大體流程是差不多的,公公先是看了她打球,然后托人說的媒,至于說公公追到單位之類的,那就是江湖演繹了。
婚后,生了倆娃,就不上班了,做了分公司的負責人。
再怎么說,她是見過大場面的,至少坐過上海的出租車,記得有次吃飯,她講了這么一件事,就是1997年她在上海讀書,那時的上海出租車司機已經跟我們去日本見的出租車司機差不多,會跑下來幫你開車門,幫你拿行李,說再見之類的,就這個服務水平和意識,青島今天也還沒有,至于縣城?
這一輩子是看不到了。
她在很早就提出了一個觀點,就是實業輕量化,資產一線化,把家里這些重資產逐步轉移到一線城市,門面房該賣的賣,置換成同等價值的一線房產。
她比較喜歡跟我玩,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她覺得我也不該在縣城,就是她有很多觀點是愿意跟我商量的,在深圳與上海之間,她依然選擇上海,理由就是上海的底蘊是深圳不能比的,若拿股票來舉例,深圳是創業板,一漲就瘋漲,上海則是上證50,漲的慢,但是穩定。
我們一起去看過三亞的房子,她與本地幾個名媛買了,我沒買,因為我覺得銷售模式存在風險,全款買下,慢慢交社保,一年后再網簽,這里面變數太大,她們覺得無所謂,因為整個三亞的房產都這么操作。
又一起去看了上海的法拍房。
當時做法拍房的朋友是復旦的,我們幾個人坐下小聚,我看到了嘟囔的另外一面,就是當她跟上海這些朋友交流時,她才是真正的上海人,言談舉止,這哪是縣城來的?
包括一些專業術語,都是我從未聽她講過的。
很是敬佩。
我們還一起去吃了西餐。
過去,我還以為她是嫁入了豪門。
其實,是下嫁了。
我們對未知的世界充滿了想象力,例如一想到留學生,可能就想到了王思聰這個類型的,一想到海外華僑,就想到了陳嘉庚這種大儒商。
其實,并非如此。
五年前,我去澳洲,遇到了一位留學生,就是一看就是農村孩子,穿著打扮很樸素,在中餐廳打工,閑聊了幾句,她是研究生后出的國的,非常的木訥,木訥到了什么程度?
她都不知道淘寶,不知道阿里巴巴。
問我機票從哪買的……
仿佛跟我不是一個時代的人。
形容她是書呆子,再準確不過了,類似的留學生我還遇到了幾個,多是打工的,真正有錢的家長一般不會讓孩子到澳洲留學的,即便去也不會打工的。
還遇到一個姑娘,長的也不錯,一口流利的英語,她在奧克蘭一家毛毯廠打工,先是出來一個老板,然后她當秘書,老板說一句,她說一句,意思是這是一個百年企業,生產的地毯、毛毯都是新西蘭國寶級的,曾經作為國禮贈送過中國,然后帶我們參觀一圈,開買吧!
我們同團的一個老頭,刷了16萬。
那個什么羊駝地毯,一片4萬,他要了4片。
當時我是領隊,我還加了這個姑娘的QQ,我勸過她,意思是干點什么都好,別干這個,什么意思呢?
就是除了我們這些領隊、導游之外,沒有人知道真相。
真相就是,這一切都是假的。
那個老外是演員,她也是演員,就是演了這么一出戲,包括那些正在干活的工人也是演員,游客不來是不會干的……
這不是個例,全球都是如此。
過去,我對留學生、國外定居這些都充滿想象,真見多了,接觸多了,就一個感覺,大部分人在國外,都過著很寒酸的生活,無論是留學還是定居。
只適合想象,不適合拜訪。
包括我很崇拜的一個人,當我去了他所居住的社區,怎么理解呢?就是我以為他在上海,結果他在我們縣城。
就是我以為他在紐約,結果他離紐約還有300公里,每年去那么幾次紐約,平時就在小鎮上生活,在小鎮上有個小型的清潔工廠,員工大部分也都是中國人。
那有沒有在國外過的很瀟灑的?
有!
例如我們本地那些企業家的孩子,他們在國外多數都是扎堆的,跟本地買房子差不多,你要這套我要那套,都挨著,偶爾派個家長過去照顧過,輪崗。
那些孩子,真是花天酒地。
不是帶個小院嘛,小院里全是垃圾,也不打掃,喜歡跑車就買,好在也便宜,一年花個三五十萬,父母也覺得無所謂。
有些呢?
跟風!
感覺誰家的孩子在澳洲,咱也送去吧,一年二三十萬,咱還是可以承受得起的,于是送去了,孩子跟著人家一起玩,消費也自然跟上了,腳踩著脖子問家長要錢,最終家長自己把自己綁架了,家里一共兩套房子,賣一套給孩子交學費。
這也是發生在我身邊的。
圈子不同別硬融,這個是真的會傾家蕩產的。
關鍵是孩子受挫!
前幾天,我跟牛哥還在聊這個話題,就是海外房產投資,日本、美國這些是可以的,以后歐洲、澳洲、加拿大、新西蘭這些,對華人的排斥肯定是越來越厲害,因為華人太有錢了,例如我們去新西蘭,朋友開賓利接機,那邊賓利就跟咱這邊買個寶馬7系差不多,沒啥,路上能遇到的豪車很多都是華人開的。
也就是說,去這些地方投資地產不是很好的選擇。
因為有沉沒風險。
新西蘭那邊的住房理念很短線,他們不考慮長線投資,年輕的時候租房,結婚的時候倆人買個小房,有孩子后買個大點的,孩子一多再買個更大一點的,帶院子的,孩子讀高中的時候,是全家房子最大的時候,然后開始做減法,孩子讀大學了,房子小一點,越來越小,最終呢?賣了房子去住養老院。
他們的住房是動態的。
咱哪管這些?
去了,照著大戶型,弄就是了。
那時我們去考察過新西蘭的公寓,老外很少住我們說的樓房,一般都是HOUSE,公寓一般都租給學生之類的,投資回報率在10%左右,例如100萬買套公寓,一年的租金收入就在10萬左右。
好是好。
只是,我總覺得不確定性在哪呢?
買了房子后,你讓我再自己去找到這套房子在什么位置,我都找不到,我只能依托當地的朋友,但是我這個人性格不好,容易跟人分手了,那就等于風箏斷了線。
還有一類人在國外生活挺好的,就是在國外有自己的產業的,并且賺了足夠多的錢,例如劉勝在巴黎就可以,住著大HOUSE,結交著社會名流。
但是,這種畢竟是少數。
還有一類,就是北緯姐這種,你說賺錢吧?
還可以,一年大幾百萬。
你說生活呢?
也是生活的緊緊巴巴,小房子,有輛小奧迪,她要一回來,那感覺從農村進了都市,整個芬蘭都沒有500萬人,一個南京就有500多萬。
你說一個人厲害,怎么才叫厲害?
我覺得有個基本前提,能跨越地理限制,就是在你家挺厲害,在上海還厲害,在紐約依然不像個傻子。
不能跟我似的,去坐了一次深圳地鐵,手心都是汗。
………………………………
特別說明:
A、文章非紀實文學,我不一定是我,你不一定是你,切勿對號入座!
B、文章為有償閱讀,單篇1元,包年200元,可日付可年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