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來簡書上碼字了,一者是因為把內心的想法用碼字的方式表達出來其過程是很辛苦的,二者是最近一年多來我更愿意一個人靜靜地發呆,很多時候我甚至連話都不想說,更別說去碼字了。
最近大半年,我或是一個人、或是和朋友們一起先后去了一些地方,內心多多少少沉淀了一些東西,再加上明天對于我來說又是一個特殊的日子,所以我決定打破沉默來這里碼些字姑且算是一種紀念吧。
記得第一次來五臺山是在2016年,那時母親剛剛去世不久,我在一位年輕法師的帶領下來到五臺山并三步一拜的朝拜黛螺頂,那時的我啥都不懂只是咬緊牙關學著法師的樣子努力往上拜……
后來我基本上每年都會來一次五臺山去寺廟為母親做功德,雖然期間也有過再三步一拜朝黛螺頂的想法,但最終因種種原因都放棄了。
因為疫情的緣故去年沒來五臺山,雖然我也拜托五臺山的朋友在“盂蘭盆法會”前夕代我去普壽寺供僧,但心里總是覺得有所虧欠,所以春節剛過、新年伊始我就一直在想只要疫情得到控制,我一定要去三步一拜上黛螺頂。當我在讀書群說了自己的想法后,李宗和陳衛童鞋馬上說要跟我一起。
原本我是打算把行程定在自己生日或者是母親生日前后,然后在生日的那天三步一拜朝黛螺頂的,因為李宗和陳衛童鞋的加入,時間安排上我就不再刻意去選擇,只是看他們哪天方便就定在哪天。首先陳衛童鞋約的五月八號,后來因為有事又申請改期,最后定在了五月十四。出發的前兩天才發現我們出發的日子的第二天就是文殊菩薩圣誕。
從長沙出發去五臺山我們選擇在石家莊中轉并特意在正定住,一來是為了去感受一下正定這個城市的獨特魅力,二來也為了見石家莊的陳師兄。
五月十五日全天都在下雨,我們如約來到了陳師兄的“安妙凈居”,一上午的時間就在這里喝茶和聽陳師兄跟我們分享。為了不至于過多影響陳師兄的工作和生活,中間我幾次提出來要走都被陳師兄盛情挽留。
一起吃過中飯后陳師兄和另外一個師兄一起開車帶我們去了柏林禪寺,盡管陳師兄跟柏林禪寺的方丈大和尚很熟,但他帶我們過去時并沒有去打攪師父,只是帶我們去寺廟各個殿拜佛、去客堂供養三寶、沿途給我們介紹柏林禪寺的有關情況,做完這些后就悄悄地離開
下午回到石家莊陳師兄又帶我們去了另外一個師兄那喝茶,我們一直聊到下午五點左右,陳師兄又特意開車把我們送到正定。
五月十六號因為要去五臺山,所以我們特意大清早起床,第一站去了臨濟寺,一來是因為這個寺廟是有出家師父住持的,二來是我們從陳師兄那聽到了很多關于這個寺廟的傳說。只是寺廟在維修不對外開放沒有能進去未免有點小遺憾。
接下來我們先后去了廣惠寺和大佛寺,然后趕回酒店拎上行李趕到石家莊北坐12點的那趟大巴去五臺山。
下午三點多我們到達五臺山后,先是去了南山寺和觀音洞,返回如是心五臺山接待處吃過晚飯后,就找小王師兄借護膝和手套,小王師兄知道我們要去朝黛螺頂不僅給我們挑了三套最好的護膝和手套,還安排車把我們送到了黛螺頂的山腳下。我們三個人從臺階的起端往上拜,當我們圓滿到達黛螺頂時已是晚上九點多。我們跪在寺廟山門前回HX之后,我幾乎已經淚流滿面。
站起來轉過身,望著此時天空的月亮,心中久久無法平靜……
小王師兄擔心我們體力消耗大,親自開車過來接我們,當我們從黛螺頂下來時她已經在下面等我們了。
考慮到體力消耗大,加上小王師兄說要請我們吃中飯,所以第二天我們就在臺懷鎮轉。先是去了菩薩頂,然后一路往下走。
第三天我們的行程是去東臺的那羅延窟,這也是我一直想去而沒去成的地方。出發之前同宿舍的一位師兄告訴我說那里不開門,去了也進不去,但我內心仍然很堅定地決定要去。
我們三個人找鄧師傅幫忙找了一臺車送我們到他們能送到的地方(私家車不能上臺),然后自己走上去。出景區時還得拍照,這樣我們三個人剛好就有了一張合影。
山上的雪還沒化,我們三個人爬山都爬得氣喘吁吁的,于是就走走停停,正好隨便拍拍照。
當我們到達東臺望海寺拜完佛準備去那羅延窟時,在樓梯口遇到幾位師兄從下面上來告訴我們說門鎖著,但我們三個人仍然毫不猶豫地選擇繼續前行
當我們到達那羅延窟時發現門確實是鎖著的,但不久就有一位師父過來給我們開了門,我們進到了傳說中的那羅延窟,還在里面供了燈,陳衛童鞋還上了香。因為師父再三叮囑不要拍照,所以我們在洞前和洞里都沒有拍照。
行程的最后一天剛好是浴佛節,我們決定去普壽寺看看是不是有機會打打醬油。我們在五臺山如是心吃過早飯后七點半出發打車趕到普壽寺時看到門是開的,幾位法師正在檢查大家的健康碼,于是趕緊排隊出示健康碼,再在法師的指引下來到了浴佛法會的現場,因為法師再三叮囑不要照相,所以浴佛法會雖然現場非常震撼人心,但我們卻忍住了拍照的沖動。
這次五臺山之行雖然全程只有五天、在五臺山只待了三天,但期間經歷的事情卻很多,用收獲滿滿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我深信這些經歷和收獲會觸動我們更好的去思考人生,同時也會給我們力量、讓我們能以更加堅定的步伐踏上以后的人生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