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活到六十歲。
生命已經過了三分之一,大前半段都過著無憂慮的生活,后來自我意識的逐漸覺醒,對生死的迷惑日益加深。
不愿看到自己皮膚松弛風華不再,成為子女的累贅與社會的負擔,把不多的資源留給未來的生命,更早地去探索靈魂脫離肉體之后的路途。
遲早被遺忘,何不如就被遺忘。
平庸是世俗里無可避免的常態,注定要眾生領會非凡的意義,事實上人生并無意義。
吾即他人,人即眾生。
“無法察覺謊言的社會是沒有自由的。”長命百歲大概可以獲取更多的存在感,然而人世本身是沒有存在感的。悲觀主義一定意義上更易引人思考,好在樂觀主義的市場并不差勁,否則這世上絕望者又會多了大半。
你自然是可以長命百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