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謂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孔子談到季氏:“他用天子規格的八行樂舞隊伍在庭院中表演,若這種僭越禮的事情都可以容忍的話,還有什么是不可以容忍的?”
八佾,古代樂舞的列隊,一行八人為一佾。天子為八佾,諸侯用六佾,大夫為四佾。季氏為大夫,只能用四佾,卻用了天子的八佾規格,破壞了禮制。故而孔子如此氣氛,到了不可容忍的地步。但是看歷史,當時周天子已經沒有什么強大的實力來統治周的天下了。天子式微,自然群雄而起。孔子抱著禮不放,對自己的政治主張抱有極大的信心(不然,也不會這樣“執迷不悟”了)。但是,權勢者是不管過去的正統以及未來的評價,他只關注當下。因此,他們也就無所謂禮德仁義之類的了。
說到這,我想到讀書人的可悲之處了。雖然打心眼里都想將社會變得更加完美,但是各個讀書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方法途徑,并對自己的方法有著極高的信心,將其視為解決所有人類問題的終極辦法。但是每個讀書人都有自己的方法,但是都按照自己的來怎么可能有發展。況且有時這些方法途徑不兼容,甚至相反。你看古代中國歷史,朝政之上總是黨派林立,相互斗爭。所以呢,自古以來,將讀書人整得最慘的是兩類人,一類是流氓,另一類便是讀書人自己。
回到這句話,可能孔子的底線便是這禮了。容忍也確實需要底線,我們通常會說到原則問題。但真正說起來,每個人的原則可能不太一樣,或各有偏重。此處不詳述了。保持住自己的底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