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該早朝了。”文宿小聲的說“噓。”卓越陵寒將懷中還在熟睡的人輕輕放在床榻上,為他蓋好被褥,這才走出殿外。
卓越陵寒下了早朝,他走到床邊的時候小家伙正用凜冽的目光死死的盯著他。卓越陵寒看了看還全身臟亂的陵墨,才想起昨日急著治療他的病情還未曾為他清洗過。
“陛下,云將軍有事求見。”文宿在門外稟告說。卓越陵寒頓時黑了臉:“讓他在御書房侯著吧。”文宿只覺得死死寒意,直達寒顫“是。”
果然還是那個陛下。
“墨兒,一會你乖乖的,跟著這兩位姐姐去沐浴可好?”卓越陵寒喚了玉溪和玉瑤,見陵墨點了點頭,厲聲道“都聽到了?”
“是。”玉溪,玉瑤同時欠身行禮。
桌越陵寒揉了揉銀色軟發(fā),走出殿內(nèi)。
“奴婢玉溪。”
“奴婢玉瑤。”
“嗯。帶路。”陵墨看了看自己的身高,顯然很不滿,玉溪看著自家小殿下若有所想的樣子還以為是他自己下不來,于是說道:“小殿下,玉溪抱你吧。”
于是玉溪就被狠狠的甩了一個眼刀子。
陵墨輕巧的從床上跳下來,跟著玉溪玉瑤走到浴池,小手一揮令玉溪玉瑤退下:“你們下去吧,我自己來就好。”“可是......陛下說了我們要服侍小殿下沐浴的.......”
“下去!”陵墨又一次喝道,玉溪玉瑤低著頭不為所動。這是氣的陵墨轉(zhuǎn)身就想走出去。
“小殿下。小殿下,陛下吩咐了要......”玉瑤連忙站在門口行禮道。
“走開!”陵墨用了一些靈力推開了玉瑤,玉瑤不敢違抗卓越陵寒的命令,又不敢攔著陵墨,帶著靈力的一推力氣可不小,玉瑤也沒想到撞倒了一旁的盆栽,倒在地上,手臂被盆栽碎片劃傷鮮血流淌。
玉溪玉瑤立刻跪在陵墨身旁,向他請罪,陵墨一言不發(fā),場面一度尷尬。
“怎么回事?”卓越陵寒見到這一片狼藉,蹙眉道。他看了看地上的碎片,示意陵墨過來,“墨兒,有沒有受傷?”
一旁的文宿就想破口大罵:你家寶貝哪能受傷啊!你看看人家玉瑤,血都流出來了!當然他不敢。
“沒有。玉瑤,血。”卓越陵寒明白了陵墨的意思,“你們先下去,一會進來收拾。”
玉溪應了一聲連忙扶起了玉瑤,走出門外。
“小家伙,剛才是怎么回事?”卓越陵寒蹲下身讓自己與陵墨一樣高。
“......”
“墨兒,你不愛說話嗎?”
“......”
“別怕,我是你的父皇。多和我說說話好嗎?”卓越陵寒將陵墨擁入懷中說。
“好。”
“父皇給你洗澡。”
“嗯。”
卓越陵寒有些別扭的脫下陵墨的衣服在脫下自己的,抱著陵墨走進浴池,浴池很淺,陵墨這樣的身高也不會被淹沒。
“墨兒,你母妃對你怎樣?”卓越陵寒一邊舀熱水澆濕陵墨的頭發(fā),一邊問。
“我沒有印象。”
然后就仿佛空氣都安靜了。
“有沒有人說過墨兒的眼睛很好看?”
“沒有。這雙妖眸怎么會有人喜歡。”陵墨看了看水中自己的眼睛,隨后抬手破壞了清晰的倒影。
“很好看,很像父皇。”陵墨聽到身后一聲輕笑。
“像么,父皇是藍色的眼睛,很好看。我......墨兒很喜歡。”
“是嗎?墨兒喜歡?”
“嗯。”
“我也很喜歡墨兒的眼睛。”
不得不說,卓越陵寒為陵墨沐浴時手忙腳亂的,害怕磕著碰著他似的,洗的陵墨昏昏沉沉的,不知什么時候就睡過去了。
陵墨是聞到香味才醒的,大概實在是餓的不行,祭祀說他的胃還不能接受硬物,于是只能眼巴巴的盯著豐盛的菜,然后小口喝著稀薄的粥,卓越陵寒看他實在可憐的很,為他接了一小塊,嗯,一小塊雞肉,但是陵墨吃下后,那塊小塊的雞肉在他的胃里翻滾了許久還是跑出了他的胃,他的臉色蒼白的透明。
卓越陵寒連忙將他抱到自己的腿上輕拍他的杯,遞上溫水,“小家伙別急,這個你還不能吃。”
等到陵墨臉色漸漸沒那么蒼白了,卓越陵寒才拿起勺子舀了一點白粥喂他吃下。
還那么小,他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