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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去紀念,
于是我開始不停地做夢。
我在夢中,比夢還柔軟。
乘興而來,即興而去。
但是它會乍醒。
床和夢的邊界太清晰,
它們開始產生對抗性。
我是它們之間的混合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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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
我夢到浮在海里,
我是海的底色,
我不是它懷里的異物,
它像是我安全的母體。
第二次,
天氣陰沉,
我興致很高,要下水嬉鬧,
一個浪把我卷了進去,
我跌倒了,
有人拉著我起來,說不要怕,
并擦干凈我臉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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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卡夫卡的《變形記》,
如果一個人依戀什么,
就變成什么,
那世界與我們對話的方式,
將不再吞吐與曖昧。
我要變成一條有長腿和長尾的人魚,
橙色的扇貝很適合我的小胸部。
我可以選擇沉浸或者上岸,
當人的生活可以切換,
興許他們不再碌碌地自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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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身體構造,
比男人更有容納性,
它既完整又細碎。
任何一個地方,
一個故事,一種生活,
都有可能在女人的身上定居。
比如容納一片海,
在內心潮起,下身潮落。
甜蜜、痛苦、拉扯、涌動,
都投奔著這副身體,
循序漸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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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海是分季節的,
有時是一小片一小片的溫柔,
有時它又大又空又荒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