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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郎剛出道的時候就開始聽他的歌了,不是那種刻意的去聽,而是大街小巷都放的他的歌,被迫的聽著。那蒼涼的嗓音,民謠的旋律,別有一番風味,尤其是2015年國慶去西部一游后,更有了那種內心的認可。經典的歌有《2002年的第一場雪》、《披著羊皮的狼》、《情人》等等,總能百聽不厭。
慢慢的刀郎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尤其是像我這種被動聽歌的。多虧了小沈陽的出現,讓我再一次回味起了刀郎,還是那蒼涼的嗓音,勾起了不少曾經的回憶。
今天突然又一次聽到了《西海情歌》,可能是因為這幾年感情的糾葛、生活的窘迫,竟然有些傷感甚至流淚。
據說這首歌是源自以下這個故事,雖不知真假,但聽著這首歌讀著這個故事的確讓人產生共鳴:
(故事)...
瑛與勇兒都是南方C市某大學的學生。
那一年,他倆一同報名參加了環保志愿者,一同走進安睡中的美麗寂寥的可可西里……
瑛所在的藏羚羊觀察站在人比較多的不凍泉,勇兒被安排在條件艱苦的陀陀河觀察站。
巍峨的雪山下面是茫茫戈壁,光禿禿的丘陵在燦爛的陽光下顯得分外刺眼??煽晌骼?,因高寒缺氧而被稱為“生命禁區”。
觀察站只有干凈整潔的一頂帳篷,給人最強烈的感覺卻是“空”和“冷”:除了床,什么都沒有;進到里面,潮氣和寒氣直逼骨髓,讓人無法想像在最低溫度可達零下40攝氏度的可可西里,這樣的條件該怎么住人。
每次勇兒到瑛那里去匯總報表時,總是給瑛講許多趣聞,從來沒有提過一個苦字。而瑛卻從別的同伴哪里早己得知陀陀河觀察站條件的惡劣,知道勇兒怕自已擔心……而她唯一能做到的也就是默默地為勇兒再次離別準備一切,并把離別后所有的思念寫成文字給勇兒帶去。
兩人就這樣默默地愛戀著……
苦苦地守侯著那份真情……
勇兒犧牲了……
瑛接到噩耗,己是出事的第二天上午。
那天的陽光是那樣刺眼,明晃晃的,照在雪地里,睜不開眼睛。
也是快到匯總資料的日子了,瑛想象著與勇兒見面的情景,勇上次來的時侯,說他發現了一種很美的植物,會開細小的淡淡的花,纖弱的身體總是伏在石縫中躲避著風雪的的侵擾,他還說要給她帶來的。
每天瑛會掐指計算匯總的日子……
這也是最后的一次匯總,之后他倆便可將資料移交給下批志愿者,他們倆可以雙雙返回溫暖的家了……
而此時,瑛并不知曉,勇兒卻犧牲在收集資料的路上……
不凍泉觀察站一次涌來三輛小車和這么多領導,瑛自來到這里也是第一次看到。
這么多領導齊齊的圍在她身旁更是第一次,她怔怔地望著這些不熟悉的人,等待著……當一位領導拿出勇兒全部的東西,包括一個栽在牙缸里的一株小花,默默地放在瑛的床上,瑛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嘴唇顫顫地動了幾動,已聽不清領導在說什么……只覺得那顆明晃晃的太陽刺痛得已不僅僅是她的眼晴,更是她的心。
瑛,昏了過去……
(故事完...)
歌詞奉上:
西海情歌
演唱:刀郎
自你離開以后
從此就丟了溫柔
等待在這雪山路漫長
聽寒風呼嘯依舊
一眼望不到邊
風似刀割我的臉
等不到西海天際蔚藍
無言著蒼茫的高原
還記得你答應過我
不會讓我把你找不見
可你跟隨那南歸的候鳥飛得那么遠
愛像風箏斷了線
拉不住你許下的諾言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巔溫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后歸來的孤雁
愛再難以續情緣
回不到我們的從前
一眼望不到邊
風似刀割我的臉
等不到西海天際蔚藍
無言著蒼茫的高原
還記得你答應過我
不會讓我把你找不見
可你跟隨那南歸的候鳥飛得那么遠
愛像風箏斷了線
拉不住你許下的諾言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巔溫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后歸來的孤雁
愛再難以續情緣
回不到我們的從前
還記得你答應過我
不會讓我把你找不見
可你跟隨那南歸的候鳥飛得那么遠
愛像風箏斷了線
拉不住你許下的諾言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巔溫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后歸來的孤雁
愛再難以續情緣
回不到我們的從前